('凌风朔敏锐的抓住了重点。
“是,刀。”
季孤寒点点头:“他浑身起码二十处刀伤,最重的一刀,已险些砍断他的脖子。”
这血腥的场面不禁让众人都皱起了眉。
凌风朔接着又问:“夏彦辰呢?那晚可曾有人见过他?”
季孤寒看向福伯。
福伯摇摇头。
“老爷与少主自从......”
他欲言又止看了眼凌风朔。
“自从上次朔王之事后,便时常会拌嘴,少主兴许是为了气老爷,便时常在城中......一些老爷不喜欢的地方流连,老爷束手无策,又有生意要忙,已经接连许久都睡不好,又是便干脆整修都待在铸剑堂。”
“出事那天,老爷前一日便出去了,当夜并未归来,老爷宽厚,因为最近不一定会每日回府,便吩咐老奴不用候着,因此老奴也不知老爷那日是何时回来,去了书房......季盟主上门时,老夫还奇怪,说家主不在......”
“但老夫收到了文博传信的字条,上面明确写了见面的时间。”
季孤寒接话。
“字条在何处?”
凌风朔抬眼。
季孤寒闻言立即便拿了出来,递给了他。
凌风朔接过,粗略扫一眼,果然是夏文博的字迹。
福伯也开口道:“老夫已确认过,确实是老爷的字迹,至于少主......少主即便是回来,也向来不走正门,老奴就更不知道了......只是家主遇害后,便差人满城寻找,却迟迟寻不到,这才想着,会不会是也出事了......”
他说到最后,又忍不住老泪纵横。
众人也差不多听明白了。
凌风朔一言不发,似是在脑海中思索季孤寒方才透露的信息。
唯一有用的,便是夏文博的死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