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阿迟乖(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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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忍的动作没有一分停留与怜悯,似乎在修理什么有毛病的机器,尽快修好以便投入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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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阿迟大开着双腿跪立在地上姿态优雅,滑润唇舌不断吮吸着硕大喷张的硬物,仿佛湿滑的橡皮筋紧紧箍住柱身,迎合着凶器一下下贯穿喉咙,口水延完全撑开的嘴角淌下,像个兜不住淫液的套子,湿答答地,随着一阵阵顶弄滑落。

时奕像在使用一个玩具般熟练,左手指尖夹烟居高临下站着,双脚夹着胯下被逼到墙角的奴隶,指缝不轻不重揪着他头发,将清秀好看的脸不断按在胯下。他本就刚谈完药剂的事甚是烦心,刚回来没来得及换衣服就发现奴隶众目睽睽之下犯了大错。

“嗯~”头上的手掌略微用力,在奴隶水润湿软的小嘴里大开大合操干着,阿迟努力打开喉咙前后耸动,咽喉深处发出“咕叽咕叽”的淫荡声响,口穴像是极其渴望地收缩讨好。严谨整齐的西装仅仅拉开裤链操弄着,与地上光裸淫荡不堪的阿迟对比鲜明,仿佛仅是单纯拿个下贱玩意泄欲。

“还没操你就湿成这样。”时奕抽了口烟,好像为奴隶过于淫荡而困扰,手上加大力度将狰狞更加挤进狭窄的喉咙深处,抬脚随意踢了踢阿迟涨的通红的性器,又抬鞋尖向湿润流水的骚穴挤了挤,不出意外涌出更多淫液,把鞋面涂得光亮。

方才经受藤条的性器本该吃痛萎靡,不知怎么地,却让胯下无助的阿迟更加兴奋,小腹下贱那物恬不知耻地跳动一下,头部渗出更多清液浸润了整个柱身。

“唔……”

时奕淡淡俯视他,后撤一步让奴隶伸长脖子展开穴腔,突然将整个硬物尽数捅进那张嫣红湿软的小嘴,可观的长度让阿迟忍不住发出悲鸣,生理性的泪水止不住冒。

本不该用作性交的地方早已成为了阿迟的性器官,极尽敏感的口穴被完完全全占有,秀气的鼻梁直直戳在主人的小腹上,被掌控者的雄性气味尽数包裹。阿迟竭力想呼吸却只能得到微弱的空气,憋的脸色涨红,喉咙也本能地急切收缩,用痛苦给上位者带来极大的快感。

时奕微微眯了眯眼舒了口气,似乎在享受服侍带来的快感。特级奴隶无论上下哪个穴都为最上乘,尤其是重点调教的口穴,每周一次的增敏针让腔道极其渴望性交,每时每刻都在发情,真正服侍男人时淫水量大而不断,使用起来跟下面的贱穴毫无差别,甚至更湿更滑。手指在阿迟肩头按熄了烟,在胯下奴隶不断发抖时,左手反手划过喉结,轻轻握住他白皙的脖颈。

隔着一层薄皮能清晰的感受到喉咙内,凶器的长度与收缩般的讨好挣扎。阿迟口水疯了一样分泌,泪也止不住淌,随着时间的流逝头上那只钳制的手丝毫不曾放松力气。

太久了。阿迟呼吸愈发困难脸憋的通红,强烈的窒息感已经将他肺里每一分氧气都夺走。他无助地抬头想要哀求却被抓着头发死死按在凶器上不断收缩喉咙,唾液泪水疯狂分泌得到处都是,双手本能地在空气中乱摆,轻轻攀上主人的腿好似求饶,却因大力钳制的时间过长,随着逐渐模糊的视线缓缓下垂。

眼前光亮不再,雾蒙蒙一片看不清楚,唯独唇舌上的硬物触感格外清晰,似乎连上面勃发的青筋都一突一突恍若心跳。阿迟觉得自己全身都不存在了,只长了个伺候人的口穴,一直到喉咙深处都火辣辣的烧。

“呃!”

独特的烟草味如同春药猛然侵入鼻腔,阿迟眼前突然白光一现,粉嫩艳红的性器猛然弹动着射出股股白浊,快感的电流沿脊椎骤然冲着头皮,他狠狠一抖,极致的酥麻将他猛地抛向云端,飘飘然好像在空中静止浮动。

“咳!咳咳……”时奕不知什么时候发泄完撤出来,好整以暇地看着他脸上红晕一片,灰暗的眼中尽是空洞的情欲,呆滞了一瞬便可怜地捂嘴咳嗽,瞪大迷茫的眼睛头晕目眩,大口呼吸无比贪恋氧气。果然,再听话的奴隶也根本抵抗不了一点信息素,明明刚教训完心里怕得要死,也用尽了全力忍耐,还是抵不过信息素这样直接猛烈的刺激。

不得不说,他对阿迟的表现很满意。不论是被打破后依赖的本能还是窒息高潮时的小动作,都印证了阿迟已经完全属于他。

这才是一个奴隶最基本的标准,时奕不屑地轻笑。暮色那些批量生产的奴隶没一个入得了他眼,空有奴隶样子的男妓罢了。

阿迟。品味着这个名字,时奕缓缓吸了口烟。

怪了,越看越顺眼。

轻轻抚摸他柔顺的头发,时奕少见的通情达理给予阿迟缓解的时间,像是提起了极大的兴趣,嘴角微微上翘,看他面色苍白,慌乱地俯身将自己泄出的秽物舔舐干净。

“第二次了。晚上去刑堂领罚。”

“是,谢谢主人。”略微沙哑的声音从水润的小嘴里吐出,带着魅惑般性感。不论原因,未经允许泄身对性奴来说是头等大罪,它甚至没能得到主人亲自惩罚的机会。主人命令他一辈子不能射,刚被罚完竟就管不住下面了。阿迟埋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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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咬了咬嘴唇,不敢妄自伤害属于主人的身体。

“我要使用你奴隶。”

上穴开了,怎么能不调教下穴。

平静的命令从头顶传来,阿迟甚至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已经动作,熟练地转方向跪趴,将白皙肥润的臀瓣掐住掰开,完全露出粉嫩的后穴随呼吸而瑟缩。这是所有性奴都会的标准姿势。

“求主人赏骚穴。”

跪着的人声音虽然有些闷,却也听出来语气里的欣喜。阿迟本就被信息素刺激已久苦苦忍着发情涌动的快感,此时听见主人竟愿意使用自己更是感激不已,腿间早已一片狼藉,被指尖掰开的穴口更是不断吐出淫液润得穴口更加晶莹,泥泞得一塌糊涂。随时直接使用,随时是最棒的紧致润滑度。

时奕却微微皱眉,“不行规矩在这发什么骚?”

还从没有奴隶像他这样讨赏。首席的规矩多,暮色的每个奴隶都知道,被拿来泄欲的话要将手脚在两侧分别捆得一动也不能动,戴上眼罩夹上乳夹,浑身摆成仰卧献祭般的姿势,除了露出后穴,手心脚心完全展开上举方便鞭打,性器、腿弯和大腿内侧的细密部位都被完全打开捆紧,即便被玩到无法忍耐也没有挣扎的余地。

此时在墙角跪着求操的阿迟显然有些滑稽。在浸淫此道多年的调教师眼中,身上没有任何器械玩具的奴隶就像光溜溜的小鸡仔一样可笑。

“行规矩……”像是被从头泼下一桶冷水,阿迟本来充满希翼的眼中再次暗淡,甚至有些焦虑,双手慢慢垂下来,无意识地扣紧地板,空洞的眼中浅浅挣扎着,轻轻低下头缓缓开口,“对不起主人……阿迟…不记得了。”

时奕挑了挑眉,没想到阿迟这样回答,自己也确实没想到这一茬。被打破后的奴隶记忆点是从打破后开始的,从前调教过的规矩只需在过程中有所选择地强调,就会被刻进灵魂不敢违背。

普通的奴隶打破起来最少也需要三天,而用上暴力手段强行打破的阿迟仅仅十小时就完成,其中少了许多条条框框都没能加入进去,很大程度上会出些意想不到的差错。

“你的身份。”时奕拽着他的项圈将他稍稍抬起,观察他表情试探着。

阿迟的反应就像个精密的密码锁,在听到正确命令后做出响应,“阿迟是主人的性奴。”

“你的作用。”

“阿迟生来就是给男人玩的贱货。”

时奕太阳穴狠狠一跳。很显然“齿轮”对接拼凑得很诡异,奴隶已经完全把“主人”的概念跟被打破时男人们教他的骚话混为一谈。性奴脑子里确实该镌刻下这样的印象,可已经打破就证明阿迟无需再强调这一点。时奕希望教出张弛有度的性奴,或许还能晋级为彬彬有礼的宠物,绝不是逮着谁都发情的野狗肉便器,尽管阿迟一直都是这样调教的,他还是想把阿迟向私奴方向改变,毕竟曾是个特级,天生尤物。

阿迟依旧沉浸在发情的苦海,涨红高昂的性器不断有淫水冒出,跟后穴浸润的透明淫液混在一起滴到地上,时不时按耐不住快感偷偷蜷缩着脚趾抵抗,小声呜咽着几不可闻。

阿迟眼神灰暗,像是因主人不愿操他而心灰意冷,机械性地恳求,“求先生…玩玩阿迟……阿迟的穴很好操……很敏感……”一旦未被使用就会推销般求操,这是每个性奴的通用技能,可阿迟显然没能将“主人”的概念建立起来,还停留在客人的层面。时奕毫不怀疑,阿迟能对任何一个男人这么说,然后感恩戴德地被操,他甚至能想象到他开心得笑起来。

“你属于我。”不知哪来的燥郁气息,时奕不耐烦地揉了揉太阳穴,“重复。”

“阿迟属于主人。”

再教下去他都要软了。时奕本就没什么耐心,这种矫正的磨蹭活得以后慢慢教,眼下小奴隶的清香味散发得到处都是快把调教室淹了,清甜而不腻人,像个乖巧的猫在他心尖上挠痒痒,直直勾起他有些凶猛的欲望。

随意扯了下领带,坐上沙发拍了拍扶手,“上来。”

阿迟眼睛亮了下,连忙膝行过来爬上沙发,刚被藤条鞭罚过的性器疼得有些阻碍行动,显得有点笨拙。他跨跪在时奕身上又不敢坐下,像是害怕主人不愿操他微微低着头,背后抱好自己的双臂挺起早已硬立的淡粉乳尖,将自己完全打开送到手边方便主人把玩,脸上一片羞涩绯红眼神却直勾勾盯着主人胯下的狰狞。

时奕被他嚣张的视线逗笑,不轻不重打了一巴掌,“眼睛都直了。刚吃完不认识了?”

“奴不敢,主人的圣物奴一辈子都记得住。”阿迟被打了一记耳光微微垂了视线却还在时不时偷瞄。

“坐进去。”

“谢谢主人。”阿迟像听到什么高兴的事,灰暗的眼睛都亮了几分,连忙扶着要伺候的狰狞对准后穴。

早已泛滥的后穴根本不需要润滑,穴口晶莹无比泛着诱人的水光往下嘀嗒淫液,湿软的嫩肉顶着坚硬的龟头,阿迟用力向下坐却发现股间过于滑润,每每使力都会抵着会阴滑开,反复几次让时奕没了耐心用力向上一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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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坚硬的头部堪堪破开穴口的紧致,阿迟眉头轻皱似乎在发情的快感中有些难捱,连括约肌都没完全突破,凶器再难往里半分。

时奕也觉得奴隶的身体不对劲,“怎么这么紧。”

又不是没开苞头一次被插,即使受了重伤恢复时间太久,时奕在他恢复后也加了许多锻炼后穴的功课,为日后重新调教做准备。

“小林没给你练穴?”不应该,时奕记得自己出去谈生意这几天委托了助理调教,表单上阿迟都有类似功课。

“林先生……给奴用了中号按摩棒。”阿迟沉浸在欲望里似乎很难思考,性器也不断跳动着,仿佛在催促身体的主人快点吞下身后的狰狞。

“对不起主人,贱穴不中用……”

太大了。阿迟努力放松自己伏地着身子想要尽快吃进去,可穴口已经涨的生疼,他甚至产生再进一分就要撕裂开的错觉。

“主人……”他紧抿着嘴唇,深深呼吸着,突然向上抬了抬视线,扯出一个勉强的媚笑,肉眼可见地害怕又有些卑贱,生怕主人一怒之下抄起藤条,将他下面不中用的贱嘴打烂。虽然不记得了,但他下意识地认为主人就是会那样做,仿佛从前经历过。

“磨蹭什么。”时奕权当他在挑逗勾引,发出一声催促。性奴不可能畏惧疼痛,相反,应该很希望被赐予疼痛,以证明主人对他们的宠爱。

水太多,滑腻地实在难插。阿迟兴许是怕极了,思考出了什么结果,看向时奕下巴的空洞眼神中极具波动,轻轻闭上眼扶着狰狞的巨物狠狠一座到底!

“啊!”

时奕甚至听见硬物破开括约肌“咚”的一声清脆,阿迟身体仿佛一下子被狠狠贯穿到底,疼得蜷起身子又不敢直接触碰主人的身体,纤细泛白的指尖抓紧了身旁沙发布料,深深吸着气却无比小心,似乎每动一下都会带来新的疼痛。

“嗯。”时奕微微仰头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取悦,硬挺的性器一下子被湿软包裹住,紧致的甬道滑润无比,仿佛每一处内壁都完美贴合住他的硬挺,天生为取悦他而存在。

“谢谢主人……肯使用贱奴……”

性奴天生淫贱随时都会发情,主人肯碰自己已经是极大的恩赐了。

阿迟嘴唇苍白却笑得开心,将双臂背在身后轻轻抓着自己,咬紧了牙齿自虐般地上下耸动身子。粗大的狰狞一下下破开紧致的嫩穴,内壁生理性的排斥都变成讨好的吮吸,淫水分泌得旺盛让动作更加顺畅。阿迟脸色白了些,空洞的眼神依旧浸满淫欲和痛苦,好像感受不到疼一样残忍地对待自己。

时奕呼吸稍稍粗了些,阿迟的行为似乎让他很受用,伸手将奴隶单薄吃力的身子揽过胸膛依靠着,不介意对他怜惜点。阿迟是个打破的奴隶,已经足够乖了,不需要过多威吓。

阿迟却像被冻住一般突然有点僵硬。砰砰作响的心脏紧挨着主人的胸膛,似乎也能感受到另一个鲜活的律动。扑面而来的烟草味甚至比之前更浓,激得阿迟紧闭双眼辛苦地忍耐肆虐快感,发出一声难耐的轻喘。

淫贱的性器还淌着水,由于姿势贴在主人的白衬衫上,他迷茫地不知如何是好,机械性地忍着疼抬身子上下抽插,却发现自己的下贱玩意随着动作一下下在主人身上划着圈,还留下淫荡的清液水迹。

“阿迟……不是故意的……”

时奕显然心情不错,眯起眼睛顺手捏了捏奴隶细腻的后颈,像在提起一只小狗,“嗯?”

“阿迟弄脏主人了…”

阿迟微微摇着头,疼痛似乎逐渐被快感取代,思维也逐渐不清晰,只觉得自己又犯下一个大错。

时奕恶劣把玩着奴隶嫣红挺立的乳尖,轻轻揉搓又狠狠扣挖,不出意料收获一声媚喘,小小乳珠立得更硬了,被挺胸送到指尖更方便施虐。连接处淫水更是粘腻得不可收拾,“阿迟水真多,流得到处都是。”

“啪。”大手一挥扇在丰腴的臀肉上,虽然不像从前那样丰满却也不影响手感,白皙的软肉像充满弹性的水豆腐般诱人地抖动,嫩的快掐出水来,含着狰狞的湿软嫩穴更是不住紧缩,随着巴掌大力的煽动一波一波悄悄淌着止不住的淫液。

“嗯~”娇喘再次泄出,阿迟意乱情迷地歪着头,“脏…骚穴欠管教,嗯…求主人…啊~求主人狠狠罚骚穴……”

半分情欲半分精密训练后的奴性,下意识地勾引主宰者施虐泄欲,尽到性奴的本分。

他感觉自己的头被轻轻按了下,下巴放到主人肩膀上,背在身后的手也被主人拿开,发丝被大手轻柔地一下下抚摸,顺着摸到后颈,他感到主人高挺的鼻子贴近了缓缓磨蹭着。

作为一个卑贱的物件,阿迟从未被如此温柔地对待。主人像在抚摸一个高级的宠物,诸如猫狗,而不是勉强操一个肮脏发情的小玩意。能做猫狗,是阿迟下辈子投胎的最大愿望。他有点想哭,努力摆腰地让自己更骚更贱些,心中对主人的感激更盛。

耳垂突然被细细衔着舔弄,闪电般的快感窜上头皮之际,阿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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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耳边轻柔又危险的磁性低喃,“阿迟乖,不许射。”

后颈突然间剧痛!

时奕猛然咬向充满浓重清香味的后颈,像一头野兽般咬死了不松口,将冒出的血珠尽数舔进嘴里,浓郁的甜腻味从被咬开的腺体猛地溢出,时奕眼中褐金色再次涌现,一手按住腰一手环住肩,就这四溢的淫水骤然开始大力抽插!

“啊!”

电击般的快感骤然从后颈冲上头皮!属于主人的信息素在体内疯狂肆虐点燃每一根神经,阿迟高高仰起头睁大了眼睛,口中不断泄出娇媚动听的呻吟。

“嗯~哈!”

穴中被快速插的像要冒火,雄伟的硬挺大力操干着又狠又猛,每次都完全拔出又整根贯入,阿迟感觉自己的后穴就像薄薄一层纸顷刻间要被坚硬捅得粉碎,股间甚至都被囊袋撞得淡红,嫩生的穴口哪禁得住这样粗暴地操干,早被插的嫣红微肿,随着凶狠的动作一波波将透明的淫液磨成白沫,把时奕的西裤濡湿一大片。

“主人好大……骚穴要被……啊!要被操坏……哈~”

细碎的呻吟完全止不住泄出口,阿迟高仰着头不自觉地环上主人不断发狠的腰背,指尖泛白大胆地使力竭尽全力扼制自己临近顶端的欲望。

“求…嗯~求主人…贱奴~受不了……”

激烈的啪啪声甚至比娇媚的呻吟还要大,混着泥泞淫荡的水声狠狠插进湿软的嫩穴,好像要把人捅穿。内壁瘙痒无比恬不知耻地绞着肉刃,快感太过于猛烈,纤弱的身子泛起粉红微微颤抖着,似乎承受不住这样凶猛的抽插。阿迟眼角微红,想要稍稍逃开一些让凶器幅度干得不那么大却被大手牢牢握着腰一丝都逃不开,不容置疑钳制掐得他生疼。

时奕始终死咬着奴隶迷人的后颈,腺体的破裂让他占有欲升腾,丝毫不理会奴隶绝望地恳求,将他完全禁锢在怀里如同一个鲜活挣扎的天使,美好的让人想撕个粉碎。胯下猛烈地操干让奴隶无助挣扎,甚至钳制得奴隶白皙的腰背肩膀都泛起淤青。

“贱奴喜欢…大鸡巴…”

阿迟眼中被欲望逼出泪水,甚至猛烈的操干让他想起了什么,灰暗无神的眼神里泄露出一丝细微的恐惧,瘦弱的双手悄悄抱紧了主人,皱着眉高高仰起头大口呼吸着,露出脖颈好看的线条,破碎的呻吟娇喘声不断,连一句完整的求饶都说不出,内穴受不住凶猛的抽插不断收缩着讨好,企图能得到一丝怜悯。

“骚穴想高潮……求您…啊~贱奴想射……主人~奴忍不住…”

时奕终于松了口不再用信息素折磨Omaga,留恋地舔了舔冒血珠的后颈,“后面忍住,我就赏你堵上前面。”

说罢抓起阿迟两个纤细的脚踝扛到肩膀上,让他抓着自己的脖子,就着插入的姿势托起他圆润的屁股与细腰,直直地站起来。柔韧极好的性奴仿佛熟透的果子,在烂掉的前一秒被人享用着甘甜。

“呜…”肉刃似乎破开软肉挤进更深处,阿迟下半身凌空,身体几乎被折成个v字形,手脚都使不上力堪堪挂在时奕身上,只有后穴是唯一的着力点由于害怕摔下去而紧紧绞住穴内的硬挺,引得时奕舒畅的呼出气。

缓缓迈开步子,时奕刻意微松手臂,自身体重带着分开的双臀把硬物狠狠压进嫩穴!阿迟忍不住大声呻吟,粗大滚烫的分身随着步伐颠簸一下下挺进更深处。从高潮的巅峰跌落,饥渴的肉洞紧紧夹住主人赏赐的操干,却不满于慢下来的频率,舔了舔嘴唇微微扭腰想要更激烈的抽插。

“骚穴还要……主人…求主人用力干进来……”微红的眼角充斥着意乱情迷,阿迟已经完全忠于欲望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遵循着本能求欢。

“刚才受不了,现在又还要,阿迟真难伺候。”时奕恶劣地调笑,特意重重咬了最后两个字,看怀里快软成一滩水的奴狠狠颤了颤连忙认错说着不敢,又讨好地缩紧了后穴。

“放松。”时奕皱了皱眉挥手抽打他浑圆白嫩的臀瓣,“谁让你夹紧了。”

尽管阿迟努力地放松肌肉,时奕依然觉得不对劲,操了这么久这口穴居然还死死咬着他,不管怎么狠干都紧紧缠着,似乎有越来越紧的趋势。阿迟的后穴确实打过增敏针,但由于Omaga的体质已经足够敏感,只打三个月就停止了。注射过特殊增敏剂的部位会极其渴望精液,就像干渴快要失去生命的沙漠旅者突然找到绿洲,得到精液性奴才会停止承欢之处的剧烈瘙痒。

可这不代表阿迟饥渴的下穴会因此紧致得失控,性奴们后穴的控制力堪称变态,即使经受危及生命的疼痛也会始终保持最舒适紧度,特级甚至还能穴侍。自己调教的奴自己清楚,阿迟的穴确实奇怪。

一巴掌又将奴隶的情欲打了上来,淫水直流顺着臀缝淌下星点滴了一路,嘴里不断求着主人让他射,不安分的缓缓扭腰摆臀,空洞的眼中浸透了迷乱,“求主人让骚穴高潮……阿迟忍不住……阿迟想射……”时奕丝毫不怀疑自己在阿迟心里占据的主导地位,从种种迹象来看阿迟确实完全以他的意志为第一,这种表现完全就是打破后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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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过程中出了问题,给他填了些低级的污言秽语。这令时奕极度不爽。

看来规矩礼仪还得找时间重新教。

短短十米距离像是走了一个世纪,阿迟甚至觉得从骚穴里蔓延上的那股火越来越烈,随着饥渴而愈发痛得清晰。

“自己插进去。”

他迷茫地从情欲中分神,看见主人朝他肚皮上扔了个尿道棒。他试探着松开双手,主人虽牢牢抱着自己,身体还是由于体重下沉,又将嫩穴里的硬挺狠狠吞了吞,再次挤出几滴泛着白沫透明淫水,喉咙止不住再度娇喘出声。

时奕不满地看了他一眼,视线有点冷,不管怀中奴隶细碎难耐的颤抖娇吟,迈开步子径直走向卧室双手一松扔到床上。

“呃!”粗大被整个猛地拔出,阿迟被逼出惊喘,身下肉洞被插得泥泞,即使饱经调教也没能瞬间完全闭合隐约开了个小口,害怕得瑟缩着,随呼吸隐约露出内里娇媚的嫩肉。

性器被一把抓住,正当反应时头部一凉,金属尿道棒被生生往里插。

“主人…”阿迟疼痛不已却一动不敢动,紧紧抓着床单努力放松自己企图减少痛苦,张开大腿方便主人动作。

坚硬的金属直直进入人体最敏感的地方,阿迟咬牙忍受着尖锐的胀痛,残忍的动作没有一分停留与怜悯,似乎在修理什么有毛病的机器,尽快修好以便投入使用。时奕手上精细得很,总能压着临近受伤的限度将痛苦最大化。

插入的这根与普通尿道棒有些区别,深入的低端柔软而顶端为金属,内里是空心的管道,唯有最上端在头部伸出的那一截带个小盖子。这意味着它会被长期使用,用于完全管控奴隶的排泄与高潮。时奕向来觉得笼子一样的贞操锁很丑,只有极细又带纹饰的笼子勉强能接受。相比之下他更喜欢细棒和阴囊环的组合,增添些禁锢的美感又不失原本的性感。

整个金属管棒完全没入阿迟已是冷汗岑岑,“谢主人管教贱奴。”

处理完这些不合心意的地方,时奕这才抽了一下细嫩的大腿内侧留下红痕,“抱住,穴侍。”

阿迟几乎立马M字开脚掐住腿弯大大分开双腿,胳膊略微用力将后穴完整展露在主人身下。粗壮的硬物蓄势待发抵上骚洞,狠狠一挺腰。

“嗯……”一插到底也没能让饥渴的肉穴吃痛,贪吃的小嘴不断施力吮吸着,内壁有规律地收缩如同海浪,一波一波紧贴着狰狞碾过,力道均匀,穴口肉眼可见地小幅度吞吐,像灵活的唇舌般不断舔弄吞入肉棒。

时奕舒爽的长出口气,暮色特级奴隶的特点便在这穴侍功夫上,即便不做抽插也能将硬挺服侍到高潮。

“拔。”

肉穴突然改变力道,中部放松含着柱身,只在最深处紧紧绞着敏感的龟头带来触电般的快感,穴口变得肥厚起来贴着性器根部缓缓磨蹭。

时奕嘴角微勾,将他双手拷在床头,掐着细嫩的腿弯大大下压到肩膀,整个人被柔软地打了个折,水滑的后穴高高翘起吞着硬物完全一览无余。

“吸。”

强烈的快感席卷而来,身下的小嘴蠕动不停舒爽无比,整个性器被完全贴合着收缩吮吸,每一个沟壑与青筋都不放过,仿佛连内壁粘膜都烙上坚挺的形状,淫水汩汩随着穴口开合冒出来。

“嘶——”

“放松!”

奴隶不知哪下没做好突然夹地太紧,时奕狠狠扇了他一巴掌,“不长记性。”

阿迟吃痛,好看的脸被打得歪向一边,脸上指痕很快红得明显,却已经尽了最大努力无法更加放松了。

“啪——”又是一巴掌,阿迟眼中积蓄起迷茫的泪光,混着深红的指痕斑驳。

“主人…贱穴放松了……”

时奕很快意识到不对劲。正常人的生理哪会出现这种状况,越干越紧简直不合理。

阿迟却像被欲望迷住了双眼,大胆地摇动着屁股,嘴里发出撩拨人地轻喘,“嗯……骚穴好痒…求主人…把阿迟干坏……”

又来了。经过严苛调教的奴隶最拿手的本领,就是魅惑着别人上他,世界上没有男人能抵御得了如此烂熟销魂的容器。

浓烈的茉莉花味再次扑面而来,时奕眼中褐金色涌动无暇顾及其他,狠狠挺动在小穴里横冲直撞。

“哈~啊……”

阿迟仿佛着了魔动情的呻吟着,粗大滚烫的阴茎猛烈操干,身下那处被干的又疼又痒,透明的液体疯了一样分泌,好像身体深处要被捣成泥爽的化成水。

“求您,让骚穴高潮……”

他哑着嗓子发出撩人的娇喘,夹紧身体完全承受着激烈的刺激,被拷住的双手也紧紧握着锁链,脚趾爽得阵阵蜷缩起来。

“不准。”

明明已经到了,就差一个命令,不准就是不准。无情的命令让阿迟红了眼眶,几乎用尽全力忍耐着后穴的高潮。时奕粗暴地掐住奴隶纤细脆弱的脖颈,不知哪来的强大占有欲像是要将他干死在床上,舒爽得喘起粗气,腰身微移对准一个小口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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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挤入!

“啊!”

剧烈疼痛让阿迟忍不住尖叫。硕大的阴茎挤入许久未打开的生殖道,可观的长度直顶生殖腔口。

又狠又快的插弄每次都顶在最深处的腔口,灭顶的快感夹着剧痛席卷而来!阿迟弓起身体被刺激得浑身打颤,随着动作被操得汁水四溢,泪水猛然滑落,不知是疼的还是爽的。

“主人…阿迟的骚穴……您操着爽吗……”脸色惨白的奴隶情迷意乱不知所云,大张着嘴喘息,说爽明显是疼得难忍,又很勉强地扯出一个浅浅媚笑,似乎很在意一个答案。

在性奴心中,自己疼,先生就爽。若是先生不爽,那是自己不够疼,身子不够骚,不中用。

主人的沉默让他很不安。主人对他很好,甚至愿意像摸猫狗那样摸他,他不想主人不满意。口水顺着嘴角滑落,空洞的眼睛浅浅挣扎,又再次回归情欲,“小穴好痒…大肉棒操死贱货……”

印在潜意识里的骚话脱口而出,阿迟甚至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只觉得说出来会被更猛地干,代表对性奴最大的喜爱。

在后穴内部更为柔软的生殖道让时奕兴奋受到刺激加快了冲刺,大手狠掐着细嫩敏感的大腿不遗余力逼出奴隶绝望的痛呼,终于在最后顶着闭合死的腔口将精液灌进生殖道。

“呃!”内射引得阿迟睁大了眼睛,像是被精液刺激到一般微微打颤,后穴轻轻抽搐却又不敢高潮,随即卸力大口大口呼吸着。极其敏感的后穴连一根手指都能情动难耐,现在却生生被止住高潮,阿迟眼中涌起难挨的痛苦,纤细的手指抓着镣铐微微泛白,脑袋歪向一边深深埋进柔软的被子里,看不见表情,只有不被允许合拢的腿根细微哆嗦着,像是受到巨大的冲击,整个人弥漫着难言的苦涩。

他已经很久没有被允许后穴高潮了,整整一星期。对Omaga性奴而言,后穴高潮比性器的更要命,如此剧烈的抽插下强忍不高潮,酸胀到骨子里加上如此粗暴地使用生殖道,差点没让阿迟晕过去。

他有多耐操时奕清楚得很,只要忍不死,就往死里忍,他知道阿迟能达到他喜欢的标准。眯起双眼享受高潮的余韵,时不时再顶弄几下惹得奴隶再次闪着泪光,被解放双手的阿迟依然没什么波动,眼神还是可怜的灰暗,像被打碎的夜明珠失去光亮。时奕缓过神来有些厌倦,随意拔出性器带出大量透明液体。他随手拍了拍奴隶狼藉的屁股,“吐出来。”

被喜欢的性奴都可以好好留着主人的恩赐过夜的。听到主人不愿赏,阿迟有些失落,咬了咬牙使劲控制肌肉,下体排出些许淫液。

水渍瞬间浸满床单,时奕一皱眉,这淫液倒是流的欢,他射进去那些迟迟没排出来。伸进两个手指,此时承欢过的穴却变得正常起来,一副被操熟的松软触感。精准找到生殖道一捅,奴隶紧紧闭上眼像是很痛,又害怕地看向主人的下巴,想要分辨他希不希望看到自己痛苦的样子,竭力放松任由主人抠挖着。

可清理出来也只是些淫液而已。时奕挑了挑眉,他还从没见过这种奇怪的现象。从前时代真正的Omaga虽然可以生育也没有过这种“吸收”功能,如今的Omaga完全不会生育,生殖腔也无法打开不能被永久标记,普通状态下也不会发情,这样的现象对于不匹配的生理功能简直匪夷所思。

抽了几张纸简单清理下自己,时奕打量着安静等待命令的阿迟,还是有些怜悯地甩他个奴隶袍,“下来,跟我走。”

占有欲不知不觉已经出现了,时奕甚至没发现。他单纯不想别人看到自己的玩具。

阿迟好像愣了一瞬,随即跪起来连忙磕头谢恩。能被赏赐衣物是性奴的莫大荣耀,代表自己物尽其用受到主人的宠幸。

他有点懵,不大理解主人的用意,明明刚才对他的身子很不满意,却给予这样的奖励。毕竟在他心里衣服只有人能穿,下贱的玩具不配遮挡“插入口”。轻轻摇了摇头,他不去思考那些事情了,他该执行命令。性奴不该有想法,更不该揣测主人的意图。

尽管身下刚刚承欢疼得发麻,阿迟还是忍不住开心地偷偷笑弯了眼,将那仅仅一层薄纱小心披在伤痕累累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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