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顾存很愉悦。
今天的工作有些多,要他不得不去现场处理,他几乎一刻也没有得闲,但这不妨碍他心情极好。
他把外套脱下递给管家,接着来到隐秘的一扇门前,穿过曲折深长的回廊,来到寂静的地下世界。
昨夜糊得到处都是的精水已经被智能管家清理干净,但金笼中却并没有看到他想看到的人,只蜿蜒着一条金色长链——这是这个月为锁链主人制作的新款,上面印有漂亮的纹饰,中间还垫有软毛,可以让可怜的囚徒在无法逃脱的坚固束缚中品尝到一丝虚伪但真切的柔软温存。
顾存眼神微微一暗。
旋即他想起昨晚做得太狠,许仪宁细嫩的脚踝还是被磨红了,是他自己亲自摘掉了她的锁链,现在却在回来没能第一眼看到她时总以为她又脱离了她的掌控。
谁让他的阿宁总是竭尽全力地想要逃跑呢?
人很容易低估自己的恶劣程度。他在这一瞬间很想连她这一点点可怜的自由也彻底剥夺。
从上次生日宴许仪宁试图借助齐家逃走被带回来以后,半年里她又不懈地逃了两次。上一次则是在上月中旬。
逃了多久呢?足足一个月。
“阿宁怎么就不认命呢?装的这么乖,原来都是假的。”
“认命?被你欺骗囚禁的命吗!你做梦去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在北边的密林中被找到的许仪宁恶狠狠地瞪着自己,眼神却藏不住惊惧地色彩,身体也在条件反射地发抖。
他轻轻笑了笑。明明害怕他到了这种程度,却总是想要逃跑,让人怜悯,也更让人愤怒。
于是从那之后到现在的一个月里,他再次给了她一个刻骨铭心的教训。七分酷烈的情欲惩戒,三分供她苟延残喘的哄诱柔软,严苛到他自己都觉得陌生。
“阿宁确定要离开我吗?”
她被他崩溃地逼到地下室的每一个角落,不厌其烦地问同一个问题。
她的棱角一点点被真正地磨平。
她的灵魂太脆弱,实在是太容易摧毁驯化,可又总是在他心疼怜悯时倔强地死灰复燃,挣扎着想要逃跑。每当这时,他便化身连自己都觉得陌生的惩罚者,一次次把她玩到除了重复认错求饶什么也说不出来。
衣柜门打开。
顾存在看到衣柜中熟睡的许仪宁的一刻眼神变得柔软。
她穿着一件衬衣,下身赤裸,但凡是裸露的地方遍布自己留下的爱痕淤青。单薄的脊背靠着衣柜壁,双手缩在自己的胸口,手腕脚腕各扣着一个垫了软料的金属锁扣,全然习惯似的垂着眼帘睡得很熟。
顾存保持着半蹲的姿势静静看着眼前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