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惠容说:“好吧,你们两个单独相处,我们先出去了。”
杨惠容在走之前对姜千穗说:“穗穗。你别太责怪顾浔景了。这一个月他过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太惨了。”
杨惠容说完就走了,顾浔景坐在姜千穗的床边,他用手握住姜千穗的手说:“穗穗,对不起,你打我吧。你骂我吧,你杀了我都行,我求求你不要什么都不说。”
姜千穗刚才不说话,只是在克制自己的悲痛。
姜千穗摸了摸顾浔景的胡子说:“原来你还会长胡子的呀,现在像个野人一样。”
顾浔景以为姜千穗会骂他,可是姜千穗却像是在逗他开心一样。
“穗穗,对不起。”
“我知道那只是个意外,不能怪你,只能说是我们没有母子的缘分吧。”
顾浔景抱着姜千穗,忍不住的痛哭了起来,姜千穗却是摸了摸他的头发,安慰着他。
姜千穗的眼神看着天花板,有一些许的空洞。
宝宝,怎么就走了?
......
夜晚,姜千穗没有让人陪床,因为她想自己静一静。
入夜了,她没有睡着,而是看着窗外
就在这时,她感觉门被推开了。她没有动。那个人坐在她身边,伸手想要摸她的脸。
却被姜千穗嫌弃的打掉了:“你来做什么?”
“我来看看你。”
透过月光,姜千穗看到了战宴勋那一双眼睛,波澜不惊又带着清冷。他干干净净的,一如往常坐在高台之上。
凭什么身为孩子亲生父亲,他却是这样干干净净的,而顾浔景却是如此痛不欲生。
“我不需要,滚!”
“孩子没了,不过是终结了一个错误,我们就能回到过去。”
姜千穗看向战宴勋说:“如果那天你早一点把我送到医院,孩子也许还有救,你是故意的是不是?”
“其实那个孩子并没有存在的必要,不是吗?你想要孩子,我会给你一个孩子。”
战宴勋说完,姜千穗直接给了他一巴掌。
她咬牙切齿的说:“你真该死!”
被甩了一巴掌,战宴勋却像什么都为发生一样,自顾自的说:“你现在身体虚弱,别动气,等你身体好一些了。我们重新开始。”
听到战宴勋的话,姜千穗却笑了,笑得讽刺,笑得不屑。
他觉得真是太可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