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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江老爷这么心急?来,您坐,心急可吃不了热豆腐,海儿先陪您喝酒。”关好窗子的海俞拍开江兆子在他腰间游走的手,把他拉回椅子,横坐在他腿上,把酒杯递给江兆子。
江兆子搂着他,将酒接过,喝了下去。
海俞也忍着作呕把酒喝了。酒冰洌又劲辣,海俞喝得脸颊微泛着粉,甚至还微微地喘了口气。
江兆子无心吃食,有心吃美人。被海俞喂了几口点心便将人抱起来,走到床前。
海俞应声被摔在床上。他敏捷地坐起身,向后退去。
江兆子也爬上了床,准备对他的旗袍下手。
“等等,”海俞把住江兆子的手,笑道,“江爷,做事不以乐为先?”
“以什么乐子为先?”江兆子皱了皱眉。
“江爷不清楚?不如咱们——‘以一换一’?”
“……行,怎么玩?”江兆子像是提起了点兴趣。
海俞轻轻撩了撩胸前的盘扣,似有似无地挑拨着江兆子的心:“海儿一介小贱民,不配向江爷您换金银财宝……那这样,海儿共穿了三件衣物,换您的三个回答,答完一问除一件,如何?”
“若你愿,那甚好。”江兆子笑道,也没多想。
海俞冷眼看着已入圈套的猎物,心想:一件换一答,在脱尽之前……
便是你的死期。
“那你先问。”
“您们什么时候才能统一中华?海儿不喜战乱。”
“这……我也不知,不过后日的伏击战我们有把握打败共军。”江兆子边答着,边眼晴放着光地解下了最外层的衣物。
海俞忍吐忍得非常辛苦,又道:“海儿自小无父无母,要不就随您们打仗去吧?”
“就你这小姑娘家家的,还打仗?这可不行。咱们上刀山下火海的,后日就要上土高坡了,你这小腰板肯定受不了。打仗又不是选美……”江兆子抚了抚他的腰,解了第二件衣物。
“那第三个……”
“等会儿,”江兆子的腿不小心碰到了海俞佩在腿上的刀,拉开看了一眼,立刻抽出枪对着海俞,“腿上的东西是干什么的?说!”
“我,我……”
“你什么你,谁派你来的?”
“江爷,这……这把刀是我用来防身的。”
江兆子一时火大,想拿海俞的衣服发泄一下。结果一扒……
两片假胸掉了出来。
“……”海俞内心想暴粗。
大哥,你不扒衣服会死啊?
欸,好像会的。
“……好家伙,竟然是个男的!”江兆子锁住海俞双手,正欲提枪对准太阳穴。
这时,江兆子身后窗户的玻璃“当啷”一声碎落下来。江兆子回头,只见一个少年跳了进来,拿枪指着他。
等江兆子看清了来人,不由得一怔:“石……石邪?”
不光江兆子,海俞也愣住了。
石邪怎么来了?他来做什么?江兆子认识他?
但时间不容他多想,海俞抬起膝盖,狠狠地向着江兆子下身一顶。
江兆子忍痛松开手,缩在床边。海俞跳下了床,走到石邪的身后,揉了揉手腕:“你认识他?”
石邪一直用枪瞄准江兆子:“……我爸是国民党的。”
“哦。”海俞并不是很惊讶,当初救石邪时连他是不是个汉奸都想过……
他又道:“对了,先别打死他,我还有个问题没……”
石邪:“继续一件换一答?”
“……”海俞尴尬地避开眼。
石邪轻笑一声,提枪。
江兆子应声倒下。
石邪拍了拍海俞的背:“没事,我帮你完成任务,期限明日之前。”
……
当海俞拿布堵好尸体不停流血的口子后,整理仪容。石邪将尸体背起,跟着海俞下楼。
突然,一阵婴儿的哭声传来,是从一楼隔间传来的。
由于哭声过于刺耳,海俞不由得停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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