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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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当年在商猗掌心挣扎的黄鹂一样,喻稚青拼尽全力想从男人身下逃开,但他那点力气哪敌得过习武多年的商猗,便好似蚍蜉撼树,根本没法阻止对方的动作。

两人目光相对,仿佛赌气一般,谁都没有移开视线,商猗深邃的眼瞳中藏着他无法看懂的情绪。喻稚青对情事素来陌生,还以为商猗是想殴打自己,打定主意不肯开口求饶,绝不向其示弱半分。

然而对方的动作却比暴力更让喻稚青难以接受,想象中的拳头始终没有落下,那双杀伐无数的手掌将柔软圆翘的臀肉被团入掌心揉捏,雪白肌肤渐渐被揉成动人的粉红,两人平日里不是没有过身体接触,但这种源于欲望的抚摸完全区别于商猗平常的照顾,好像有一团热意顺着商猗拂过的地方蔓延,那种异样的感觉令他几乎颤栗不止。

更令喻稚青感到羞耻的是,无法合上的双腿令他的秘处暴露无遗,那硕大阳具不仅没有抽离,反倒被商猗挤着两瓣肉臀夹在中间磨蹭,敏感的后穴被那物吓得紧紧缩合,他抿紧双唇,此时此刻甚至希望自己双腿没有恢复知觉,至少不必再感受这样羞人的戏弄。

“明明什么都不懂,却要因这种小事便拿性命赌气。”

商猗的脸色沉得骇人,过去的太子殿下被所有人宠坏,他有心好好教训一番,令喻稚青学乖些,再不敢拿自己的性命去冒险。

见商猗说他不懂,喻稚青本想反驳说自己才不稀得知道他们那些脏事,却又想起他已决定不与商猗说话,此时便冷哼一声充作回答。商猗对他的轻蔑态度并不羞恼,常年握剑的双手滑向股缝,他哑声道:“首先,我会先给他扩张。”

他仿佛是真的打算告诉喻稚青他们做什么,指尖意有所指地按了按穴口,那粉窄之处立刻被吓得更加瑟缩,倒比其主人坦率几分,闭合时恰好浅浅吮住指腹,商猗虽没有进入,但手指却一直按揉着未经人事的褶皱,感受那处的翕动。

商猗其实撒了谎,他与杨明晏发生肉体交易时并不会如此细致地为其扩张,往往喝药起反应后便马上开始,并不顾及这些,杨明晏身经百战,就算初始叫得厉害,后来也自会适应。至于他被上的那两次......杨明晏只想他痛,更不会发善心允他为自己准备。

按着那紧致的穴口,他不由想起杨明晏的不堪之语,的确,以喻稚青的身体状况根本无法承受自己那物的进入。

喻稚青见商猗一直盯着自己后臀看,联想起商猗先前的话语,即便再无知也开始意识到对方想对自己做些什么,原本打定主意不说话的他终是按耐不住,努力想将身子往上挪:“放肆......唔!”

伴随着一声惊呼,喻稚青被商猗翻过身子,侧躺在床上,无力的双腿被摆弄在一侧。又热又硬的阳具总算抽离,喻稚青天真的以为这场羞辱总算结束,然而下一瞬便困入商猗怀中,后背紧贴着商猗胸膛,男人正伏在他脖颈间轻嗅,炙热的吐息喷洒在耳根,喻稚青甚至感觉到商猗干燥的嘴唇正贴着自己耳后敏感的肌肤游移,只得拼命偏过头躲避这种亲密。

这样的商猗令他感觉异常陌生,喻稚青的挣扎从未停止,但商猗并没有放过他的打算。男人如交配中的野兽制服雌兽那样用牙齿轻轻咬住喻稚青后颈的软肉,他并不想让喻稚青受伤,却极享受这种掌控和占有的感觉。

“接下来,我会狠狠肏进他的穴里。”

低哑嗓音说着情色的话语,便如他言语所说那般,男人紧紧按住喻稚青的臀侧,刚抽出没多久的阳具再度撞进双腿之间。喻稚青毫无防备,被那猛烈的插入冲撞得前倾,他能感受到那巨物不断在自己腿间抽插进出,偏偏商猗还在说着他与别人的情事经过,喻稚青又羞又恨,便好似当真遭受商猗强行侵犯一般。

他被迫窝在商猗怀中承受欲望,双眼气得发红,又发觉商猗的手揉上他的胸膛,粗糙指腹捻着淡粉色的乳珠戏弄,细微的痛意中隐隐带了几分酥麻,喻稚青从未想过有朝一日竟会被人如此亵玩,极力想把那双作恶的手拉开,但双手都被碎布捆住,只得骂道:“商猗,你这个混账...你快拔出去......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只是在教导殿下。”商猗坦然而平静,仿佛当真在行臣子之职,却轻咬着喻稚青耳垂,坏心眼地用指尖抠弄已经挺立坚硬的乳头,换来对方更为强烈的颤抖,“若不珍惜自己性命,便要受罚。”

他到底才十七岁,又是被宫里众人呵护长大,见商猗今日如此反常冷峻,喻稚青其实心中亦有几分惧意,但面上仍不愿服输,嘴硬道:“你这叛徒...有什么资格来教训我......唔...痛......不要一直蹭那里......”

腿间的嫩肉早在抽插中被磨破了皮,伤口沾到商猗龟头分泌的前液,带着针扎般的刺痛,然而商猗却始终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喻稚青双腿不能动弹,只得在男人怀中努力扭动着身子闪躲,可是这种微弱的挣扎只会让商猗的阳具变得更加坚硬巨大。

两人相贴的地方出了一层细密的汗,分不清到底是他的还是商猗的,男人的每一次插入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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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撞上他的阴囊,手上更是一刻不停地挑逗敏感嫣红的乳尖,小腹似乎燃起一种酥麻的快意,喻稚青眼神带着几分迷离,连带着声音也有些沙哑。

“嗯...我不要了...会痛......”

他虽然因疾病而削痩,但却不是病态见骨的嶙峋,仍有一层匀称的肌肉覆在身上,商猗说是惩罚,但何尝不是欲望沉寂多年的爆发,手掌爱抚过喻稚青的每一寸肌肤,听见对方如他先前设想那般发出隐忍的呻吟,商猗难以自制地加快了抽插,一手仍旧捏着喻稚青乳尖把玩,另一只手则将喻稚青双腿按住,那腿肉是如此细腻柔软,仿佛肠道媚肉一样紧紧裹着他炙热的阳物。

约莫又抽插了几十回合,商猗阴茎冲撞的动作忽然停顿片刻,喻稚青腿根被摩擦得发热,痛得近乎麻木,他本想匀口气继续反抗,哪知商猗重重捅了几下,忽然将阳具抽出,送到他菊穴边上,滚烫硕大的龟头再度抵上褶皱磨蹭,没过多久便感觉道臀间传来一股温凉的黏腻之感,有什么东西正顺着臀缝缓缓下滑。

情欲得到满足的商猗缓缓呼出一口浊气,却仍嫌不尽兴似得又将喻稚青双腿掰开,几近痴迷地看着由他所致的艳景——烛火下喻稚青瓷白肌肤透着莹润的光泽,胜过上好的羊脂玉,即便商猗克制了力道,但身上仍留着大大小小被揉捏过的青紫痕迹,被过分玩弄的乳首嫣红而挺立。

喻稚青腿间更是一片湿泞,腿根被磨伤之处泛着红意,商猗刻意将所有白浊都射到喻稚青菊穴边上,阳精挂在褶皱上,中间小穴更是被精液糊住,仿佛刚刚承欢一般。然而喻稚青的阳物仍是没有反应,安静地沉睡在稀疏的毛发之间,也许是因为身体虚弱,又或许是他被先皇后保护太好,仍旧不知何为情欲。

穴边那黏腻的异样令他万般不适,喻稚青见商猗将他双腿再度掰开察看,羞得想扯过被子遮拦,却被商猗阻碍,喻稚青恼羞成怒,被捆住的双手拼命想将他推开:“你到底想怎样?!”

商猗没出声,似乎又变回往日那幅沉默寡言的模样,目光在喻稚青周身流连,最终落在对方膝盖淡褐的伤疤,一切历历在目,鼻尖仿佛还能嗅到浓烈的烧焦味。

当时歧军如浪潮般涌入皇城,喧天的喊杀声和惨叫声混织在一处,曾经雄伟壮丽的皇宫如今已成人间炼狱。东宫被大火吞噬,烈火滔天,满地的鲜血与绯红天际相互映照。宫人纷纷忙于逃命,抱着偷来的皇宫至宝拼死涌向宫门,独商猗一人浑身浴血,逆着人流往东宫走去。

还未走到那处,隔得老远便能感觉热浪袭来,途中遇上一个喻稚青宫里的小太监。这场袭击来得太过突然,他们甚至不知侵入皇城之人是谁,仍当商猗是普通质子,见他想去东宫,忍不住开口劝道:“您快别去了!那边房梁都已经烧塌了,殿下恐怕已经......”

商猗充耳不闻,仍是往前走去,那太监见劝不动他也只能作罢,亦匆匆往宫门方向逃去。

路上偶尔遇上几个歧军,大概商狄提前在军中交代过他的身份,那些人认出商猗身份,纷纷向他行礼,怎知下一瞬便被他们口中的“三殿下”斩杀。

他赶到东宫殿外,火势果然如太监所言那般汹涌,仅是站在一旁就快要被灼热空气烫伤,东宫在热意的蒸腾下扭曲,然而商猗未曾犹豫,往身上浇了桶水之后便毅然冲进火场。

殿里四处都是熊熊燃烧的火苗,浓烟熏得他睁不开眼,连眼球仿佛都变得干涩,肺部传来灼痛,商猗用湿衣捂着口鼻,四处寻找喻稚青的身影,终于在一处角落找到了被一截断木压住双膝的喻稚青。

冰封的神情终于有了松动,即便嗓子和肺腔都火辣辣的灼热,甚至连每一次呼吸都承受极大的痛意,但黑烟逼得他克制不住地想要咳嗽,商猗步履蹒跚,连视线都已模糊,却仍是往喻稚青所在的火场深处走去。

总算到了喻稚青身边,商猗见对方双目紧闭,已然不省人事,拼尽全力将那截房梁断木掀开,发现喻稚青膝盖处已是鲜血淋漓,以诡异的角度扭曲着,隐约可以看见其中白骨。

他暗自咬牙,解了自己湿衣将喻稚青严严实实的罩住,背上肌肤被火苗灼烧,商猗浑然不觉似的,只是将喻稚青抱得更紧,拼死将人抱出火场。

明明已经逃到室外,可商猗呼吸时仍感到艰难,鼻腔弥漫着血锈意,背后被烧伤之处更是刺痛难忍,然而商猗并未停留,只想抱着喻稚青趁乱逃出皇宫。路上凶险自不必提,让商猗不安的却是怀中之人的气息逐渐微弱,明明刚从火场出来不久,但他甚至能感到喻稚青身躯的冰凉。

“殿下。”他干涩地唤了好几声,不同于往日无波无澜的语调,原本冷淡的嗓音如今却是难以压抑的紧张和担忧,害怕喻稚青就此一睡不醒。

明明喉咙生疼,商猗却还是一遍遍唤着喻稚青的名字,或许是上苍怜悯,在他的一声声呼唤中,喻稚青虽未醒来,但却轻轻皱了皱眉。

见状,商猗不管喻稚青到底能不能听见自己的声音,素来寡言的他仍旧继续同喻稚青说话,就算咳出鲜血也未停下,竭力令他保持清醒,仿佛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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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一生的话全部说完。

商猗极少出宫,况且整个皇城此时亦是一片混乱,他根本找不到医馆在何处,只能抱着喻稚青四处寻找,总算在天将明时带着喻稚青寻到医馆。喻稚青的双腿得到治疗,但商猗的嗓子却因被浓烟熏灼又不断说话而受损严重,再无法恢复到过去那样清越的嗓音。

回忆令喉咙又有些灼痛,他垂下眼,俯身吻上喻稚青双膝的旧疤。

温热的唇落在膝上,喻稚青浑身一颤,有种莫名的情绪在心中发酵,就好像多年的酸楚有了着落,又仿佛这一个吻比先前商猗所有的欺负都要严重,令他几乎要落下泪来。

然而还不等他辨明这种情绪究竟为何,商猗的吻渐渐往上移去,时轻时重地吸吮着喻稚青大腿内侧的嫩肉。喻稚青大腿最是敏感,哪禁得住商猗这般挑逗,但又无法逃开,只能双手紧紧攥着被面,徒劳将平整的布料攥出许多褶皱。

腿根被迫点上许多嫣红印记,喻稚青气喘吁吁地让商猗停下:“畜生...混账......我不会饶你的...你给我等着......”

原本狠毒的威胁也因他脆弱的喘息变得暧昧,商猗又在他大腿根与臀肉相接的地方留下一处吻痕,随即将喻稚青一直安静的阳具纳入口中。

“唔!”

喻稚青陡然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重洁的他从未想过那里会被人含入口中,而商猗的舌头还不断绕着他的阳根打转,他几乎怀疑商猗是失了神智,完全不知对方到底想做什么,被捆住的双手攥着商猗的头发想将他拉开:“商猗!你疯了么!”

喻稚青阳物生得傲人,商猗不得不艰难含入,面颊凹陷着吸吮,努力唤起喻稚青沉睡已久的欲望,他将沾满唾液的阴茎吐出,用拇指揉弄马眼,微微吐出舌尖逗弄,刻意绕着龟头形状打转。

被迫承受的快感是如此陌生,身前那物渐渐硬起,喻稚青对自己的生理反应甚至惶恐,可悲的发现自己的阳具竟渴望商猗的侍弄,顺应本能想要抬腰迎合,眼中含了一层雾气,似乎受尽委屈。

商猗的技巧完全是从杨明晏为他口交时学的,如今凭着记忆为喻稚青口侍,见对方渐渐有了反应,仿佛收到鼓舞,不但加快了昂首频率,让喻稚青的阳具在自己口中快速抽插,同时双手也再度抚上腿根、乳珠等敏感之处,逼得喻稚青喘息之声越来越重,然而却咬住下唇,始终不肯求饶。

不知侍弄了多久,商猗感到口中阳物似有喷射之兆,遂将那物吐出,伸手将喻稚青揽入怀中,扶着他削瘦腰肢,逼他坐在自己腿上,随即用手虚虚拢住那物继续撸动。

若没有商猗扶着他腰,双腿残疾的喻稚青根本无法坐住,如今只得靠在商猗身上,将大半张脸都藏进对方怀中。胯下那物又肿又涨,仿佛有什么东西快要溢出,亡国之时他被逼着一夜长大,如今又被商猗强迫知了人事,这样陌生而禁忌的感觉令他异常无措。

在射精的前一瞬,喻稚青被快感折磨得以为自己即将失禁,将脑袋埋在商猗胸膛的他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呻吟,终是忍不住示弱般说道:“商猗,我害怕......”

说完,纯白的阳精从马眼喷出,积攒了多年的欲望得以释放,断断续续射出好几股,有些甚至溅到商猗身上,白色浊液顺着麦色肌肤缓缓下滑,流过商猗胸前最狰狞的伤疤。

商猗沉默着将喻稚青拥得更紧,想起喻稚青过去也曾这样窝在他怀中说过同样的话。

那时喻稚青被商猗送到医馆,第二天便清醒过来,那大夫多舌,趁商猗外出买早点之时将歧军入侵之事说了个七七八八,商猗回来便见到喻稚青双眼通红的模样。

喻稚青仿佛不怪他似的,仍像小时候撒娇那样想蹭进商猗怀中寻求安慰。见他那幅模样,商猗哪还顾得身上疼痛,当即将人揽入怀中,那时喻稚青也是这样紧紧抱着他,用带着哭腔的语气轻声呢喃:“商猗,我害怕......”

话音方落,不知喻稚青从哪来的力量和速度,竟是一把抽出商猗藏在后腰的匕首,电光火石间,还不待商猗有所反应,用尽全力将匕首狠狠刺入商猗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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