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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大一下学期的课程很重，程航和他在普通一本学校读法律专业的老同学对比了一下，发现自己大一上的课程可以和他们整个大一上的课程相媲美，大一下更是直接秒杀老同学搞来的他们学校现行的大二排班课程。
晚课结束后林杰要去和女朋友花前月下，李季季要回宿舍打游戏。
程航抢在冉凌越开口之前表示了自己要和李季季回宿舍的意愿，然后在冉凌越的沉默注视下心虚不已。
“我要去游泳，回去的时候要给你们带夜宵吗？”
“不用了。我等下就要去买。晚饭没吃饿死了。”
程航陪李季季去东门买炒河粉，一路上垂头丧气的。
河粉下锅出锅都不用五分钟，两人就站在摊边等。
开火热锅下油下肉菜蛋肠，河粉倒入大火旺炒。香味扑鼻，李季季更是觉得饥肠辘辘。
李季季鬼鬼祟祟压低声音，“你们两个是不是吵架了？”
“啊？”程航这几天是在和冉凌越置气，但却不想让别人觉得他们两个不和。他摇摇头否认了，“没有啊，没有吵架。”
“没吵架你喝什么牛奶。”
程航买了一箱牛奶和面包放在宿舍，本来没什么，非画蛇添足地当着所有人的面说接下来早餐要吃牛奶和面包。他早餐基本上都是冉凌越给带的，这可不就是说给冉凌越一个人听得？
“还有你们刚才那模样，小情侣都没有你们这么磨叽。”
李季季仿佛就是那么随口一说，但是程航听得心惊肉跳。
“只是对一些事情的观点不同罢了。”
“害。”李季季还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那说开就了啊”
程航闷闷地踢飞一粒小石子。
李季季接过摊主打包好的餐盒，和程航勾肩搭背地往宿舍走。
路过游泳池的时候程航隔着栏杆看了一眼，这几天天气回暖，去游泳的人还挺多的。
李季季怂恿他，“去，真男人敢于直面问题。”
程航犹豫。
李季季推他，“求同存异嘛。凌越脾气那么好。肯定不会真的和你生气。”
呸，程航在心中唾骂，冉凌越的脾气才不好呢。他这几天天天防着落单然后被冉凌越堵着挨抽呢。
2
这时段本校学生是可以免费游泳的，程航刷了校园卡进去找冉凌越。
水里头人头攒动，一开始没发现哪个是冉凌越，后面锁定目标了，程航又开不了口，就在边上干站着。还是冉凌越换气的时候发现他了游过来。
冉凌越手搭在池边上，把泳镜推到额头上，“怎么了？”他倒是很笃定程航是来找他的。
程航没想好要怎么开口，讪讪，“你还要游多久？”
“才刚下水，有事吗？”冉凌越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口气让程航有点下不来台。
程航赌气，“也没有，那我先走了。”
“站住。”冉凌越声音不大，但是程航听着心惊肉跳，满脑子生气了生气了他果然生气了。
程航心慌慌地蹲下来。
冉凌越打量着他，“一起下来呗。”
程航摆摆手，“我又没带泳裤。”
“给你带了。”冉凌越把手中的钥匙环解下来给他，“去。”
冉凌越都这样说了，程航就去更衣室换装备了。阴茎环在贴服的泳裤下隐隐有轮廓，程航想想披了条浴巾就走出来了。
冉凌越的视线落在那隐隐的轮廓上又移开。
浴巾折叠着放在椅子上，程航扑腾一下跳下水。
两人都是会水的，一下水程航也很兴奋，在泳池来来回回游了几个回合。
冉凌越是标准的自由泳泳姿，程航不是，他上半身狗刨下半身蛙泳，路子野得很。期间还被动地加入了一场打水仗当中，两人合璧大获全胜。
两人不间断地游了半小时，气喘吁吁地爬上岸。
冉凌越把自己的水杯递给程航，程航咕噜噜灌了大半瓶后又还给冉凌越，冉凌越一口气把剩下的都喝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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