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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冉凌越把程航放进浴缸里,开始蓄水。他这边水龙头很大,没一会儿就满了。
冉凌越温柔又耐心地打理着程航,程航被伺候着,老气横秋地叹了口气,像是又满腔的心事一般。
“怎么了呢?哪里不舒服吗?”
程航对着冉凌越欲说还休,似有千言万语,但是话到嘴边都咽下了。
程航跪在浴缸里,扶着浴缸,对着冉凌越撅起屁股,“你帮我瞅瞅是不是肿了?”
冉凌越用手指按住那处看,把花洒调成水柱对着那处冲,“是有一点,等会儿给你上药。”
程航站起来,抬脚从浴缸里面从出来。冉凌越拿大浴巾帮他把身上的水珠都擦掉了给他套家居服。
“那方方走了咱们接下来什么安排啊?”
“下午有一个活动,溜狗的,你要参加吗?”
冉凌越好像是真的不在意他被人看光光。这几天一直这样玩,感觉对SM的热情已经达到一个饱和程度了,程航提不起激情。
“你想要我参加吗?”
这话问得奇怪。冉凌越皱着眉头,“你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呗。”
“那就去吧。”程航丧丧。
“怎么了呢?突然就不得劲了?”
“大概就昨晚精气都被吸走了吧?”
“那等下不玩激烈的。”
10
早上睡得晚了就没有午睡,冉凌越牵着程航出去。风衣里头穿着皮衣,链子从皮衣下面垂出来,冉凌越就那样用小拇指勾着。
楼梯拐角那边有一对主奴。
奴隶西装革履地谦卑地跪着,主人冷冷地在训斥他,“主人想养几只狗,是狗可以决定的吗?给你找伴儿还不乐意?还矫情上了?”
“不是,没有的。”狗奴的声音不太高。
主人装模作样的,明摆着也看到他们了,像是故意炫耀给他们看似的拔高了声音。
“原来不是挺傲得吗?这不玩那不玩,结果还不是自个儿送上门给老子玩?”
“你现在下面连毛都没有,我不肏你你连硬都硬不起来,都这样了除了给我当狗还能怎样?”
主人的责问每一句都毫不留情面,更何况在场还有旁人。那羞耻程度是成倍地翻!
那个奴隶和主人并不像冉凌越和程航这样带着面具,主人似乎是无所谓被人看见,而奴隶他的脸已经垂地贴近地面了。脸庞爆红,可以想象他内心的羞耻感应该已经满格了。
在公共场合羞辱奴隶,这个手段很经常用。可以说把握适度的话,它带来的快感也是成倍的;但是如果没有放下自己的人格,负面情绪也是如影随形;很多人可能就此无法自我认识,会陷入一种自轻自厌自贱的情绪中无法自拔。
主人口气中的那股不屑让程航听着很不舒服。其实这在SM里面也是很正常的一幕,甚至那股不屑都可能是演给他们看的。但是不知怎么的,程航心里就是不舒服。
“狗东西,不教训教训就不知天高地厚了。”那主人踢了狗奴几脚,低头像是给他布置任务。
那奴隶在挣扎,然后还是把自己的衣裤多了。把手搭在半空中,然后伸出了舌头,对着主人汪汪叫。他学狗非常的逼真,他四肢着地,膝盖却不像程航一样碰在地上。后背刻意压低了,双膝也外张着。他绕着主人的胯下爬行了好几圈。
“贱狗。”那主人笑他,抽他耳光,捏他乳头,“硬了不是?”
硬没硬看不出来,但是程航感觉他要哭了。
狗奴把脸都贴到地上去了,主人抬脚踩着他的脸,“你就是我养的一条狗?懂不懂。乖不乖?哑巴了?”
那狗奴点点头。
“装什么装?”主人继续刻薄他,“不就是怕我养其他狗了没时间玩你了吗?就你这股子骚浪劲我还不明白?”主人从口袋里面掏了一根火腿肠出来,把火腿肠塞进狗奴的屁股里,搅拌几下抽出来丢在地上命令着狗奴吃了。
可以看出狗奴自己有做过润滑和扩张,火腿肠很顺利地进去了;也说不清楚狗奴到底愿不愿意,但确实凑过去丢脸至极的吃了。
程航觉得他有点儿心理反胃了。冉凌越拍拍程航的肩膀,拉扯着程航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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