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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冉凌越仍是就地取材,要他扶着那处栏杆,然后,他取来削好的玫瑰花,对半折了把有花朵的上半部分装进一个安全套里。
看着那断枝程航屁股就痛,他摇摇头,软弱地求饶着,“不行,太扎了。”
冉凌越又套上了两个套,“你不动就好好地,我有分寸。”
后穴口有些肿,冉凌越又往哪里挤了一些润滑剂。今天没有浣肠,也没有好好做过扩张,冉凌越也不为难程航,往里头插了六枝就放过他了。其余的就横放在程航的嘴里。
“好好叼着。”
“我出去一趟,回来的时候你要是掉了一支,我会让你哭的。”
“你要出去?”程航张开嘴,玫瑰花从他嘴上掉下来,后穴插入的玫瑰花也摇摇欲坠,“不行。”
“不行,你不能留我一个人这样子在宿舍,万一他们先回来了……”
“那你就祈祷我先回来吧。”
“不行。”程航把手链抖得叮当响,“冉凌越,不要留我一个人在这边,求求你。”
冉凌越又变脸了,“我不是在和你商量。”
为了惩罚程航的不听话,冉凌越把刚才抽出来的按摩棒又塞回他的体内,玫瑰花也插入得更深。掉在地上的那几根玫瑰花就掉在地上,但是冉凌越又在程航的后背上立了两根粗壮矮胖的蜡烛,然后调整锁链的位置,让程航的后背和地板保持平行。
程航声音一拔高冉凌越就吓唬他,“隔壁宿舍可能有人。”
程航可怜兮兮的,“冉凌越,主人!求求你,求求您!主人。”
冉凌越站在他的身边,弯腰安慰着,“安静一些,我会很快回来的。相信我,我会比他们都找回来的。”
“不,冉凌越我不玩了。冉凌越!冉凌越我操你妈!”
冉凌越取下搭在床杆上的皮带,皮带啪的一声抽在程航的屁股上。
“嗷”程航痛得双腿都绷直了。
冉凌越拿着皮带站在程航的身边,“会说话了没有?”
程航鼻子一酸,“他们……”
“我肯定会比他们先回来。”
也许冉凌越只是站在走廊上几分钟?
程航打了一个哭嗝,“那你,快点回来。”
冉凌越把程航哭出来得鼻涕水擦掉之后,把嘴唇贴着在程航的额头上“啵”了一下,“乖乖的。”
18
程航一个人被留在宿舍里,他内心充满了恐惧。
烛泪慢慢地滴下来,落到他的背脊上。程航被刺激得一哆嗦,艰难地保持着平行。
冉凌越是真的下楼去拿东西了,他点了外卖,两盒水果仙草。
取完水果仙草冉凌越也不急着进屋,他打开手机看监控。他们宿舍楼的监控室开放的,允许学生自查。
屋里头的程航总算是不哭了,但是依旧保持着惊弓之鸟的模样。战战兢兢的,每一个响起了脚步声都会让他的神情变得紧张起来。一次一次的紧张,一次一次地松了口气。
冉凌越不过在门口待了五分钟,但是对程航而言有五个世纪那么久。
19
钥匙插进门的时候程航的身体都绷紧了,看到是冉凌越之后明显松了口气。见冉凌越还站在门口冲他笑笑,程航焦急地催促他,“关门!进来啊。”
过堂风就那样钻进屋里,吹得程航满身鸡皮疙瘩。
看到冉凌越手里的水果仙草,程航脸白了又红红了又白,“你真的去买东西了?我以为……我以为你只是吓唬我,我以为你只是站在门口。你一直站在门口。”
程航动作幅度太大,蜡烛从他的背后翻下去。冉凌越吹灭了蜡烛,把束缚着程航的手铐解下来。
程航捶打着冉凌越,急红了眼,“我不跟你玩这个游戏了!唔……”
冉凌越的吻霸道至极,他的舌头探入程航的口腔之中,狠狠地搅动翻弄,程航的舌头被他吸吮得有些发麻。
“宿舍隔音效果不好。”
程航憋气,“我不做你的狗了。”程航赌气,“你有没有想过,要是刚才进来的他们怎么办?”
“不会。”冉凌越帮他解脚链,非常笃定,“他们两个没这么快回来。”
程航怀疑地看着他。
“相信我,你是我的狗。我只会让你爽。当然,我以后让你怕让你痛,但是你的恐惧,你的疼痛都只会是我带给你的,绝不会是外界带给你的。”
说得和真的一样,程航讪讪。
冉凌越拿湿巾把自己脸上和程航亲吻时沾上得精液擦掉,又擦掉程航脸上的,“去洗一下吧。”
程航把自己的衣服简单地套上,拿了一套换洗衣物走进浴室,他就简单地冲洗了一下,出来的时候冉凌越正在收拾宿舍里面的狼藉,而他的内裤,程航看了一下外面阳台,就在那迎风挂着呢。
冉凌越居然帮他洗内裤?
“站边上先吃吧。”
冉凌越
', ' ')('收拾得很认真,一点蛛丝马迹都看不出来。
“还得透透风。散散味道。”
“嗯。”
程航吃着水果仙草有些犹豫,这种善后收拾的工作不是一般都是由奴隶来做的吗?
冉凌越的暴虐随着他收拾屋子也一点一点地封存起来,等他把两边门打开通气的时候程航竟觉得他能和他开开玩笑。
“怎么了?”冉凌越戳破程航那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我觉得你的身体里面像是住了两个人,一个温良恭俭让,一个……”
冉凌越笑了一下不在意,上去躺着,“我给你揉揉,擦一下药膏。”
瞧瞧瞧瞧,这和刚才甩皮带把他往死里抽的可能是同一个人吗?
20
周末冉凌越洗漱完毕了才把程航叫起来,程航有睡懒觉的毛病,但周五晚上冉凌越提前说了,所以程航一大早被叫起来也没有起床气,迷迷糊糊眯着眼很老实地起床。
牙膏冉凌越帮着挤好了,洗脸水冉凌越也打好了。程航打着哈欠下楼发现冉凌越开着奔驰来接他也没有大惊小怪。
冉凌越准备了早餐,只是豆浆很奇怪的有五杯。
程航喝了两杯之后冉凌越要他继续。等下是要玩憋尿吧?程航叼着吸管小口啜着。
然而并不是,冉凌越带他去了医院。
冉凌越给他预约了一次体检,钱什么都是冉凌越交的,取号也是。程航就负责跟在他身后,该抽血抽血,该躺平躺平。最后一个项目是B超,B超牌号窗口的小姑娘问他们,“要憋尿,知道吗?”
“嗯。”
取了号冉凌越问程航,“要上厕所吗?”
“还能再憋得那种。”
“那再喝一杯。”
程航咕噜噜喝豆浆。幸好是豆浆,他看见边上有姑娘去接纯白开水,一瓶一瓶地喝下去,然后扒着墙反呕。程航自觉自己的程度可以了。但是躺在小床铺上医生一抹一检查,就轰他下去,“浪费钱,再喝这个量。”
程航灰头土脸地下去,和坐在走廊上的冉凌越摇摇头。到最后程航也免不了喝医院接得白开水。B超一做完程航就蹿着去洗手间释放了,冉凌越没有拦着他。检查报告当场就出来了,非常健康。冉凌越很满意,打开手机给程航看自己的体检报告,很兴奋,“今晚我要肏你。”
他声音还挺大,幸好边上没人。程航忙不迭地应和,“嗯嗯嗯。”
21
在医院憋了一上午没有到标准的量。结果一出医院门程航就又想去洗手间。
“憋着。”
程航坐立不安,建筑物一栋一栋的消失在眼前,“咱们,咱们去哪里?”
冉凌越开着车带着程航往市区外去。红灯的时候冉凌越停下来,眼睛都没看程航,手移到程航的裤裆上,用力抓了一把。
程航苦闷得弯着腰,并紧腿,“要尿出来了。”
冉凌越不悦,“你就是这样当狗的?”
程航心一揪,生怕冉凌越又和他玩暴力压制反抗。程航手抓着座垫,张开腿让冉凌越揉他的阴茎还有睾丸。
“真的,我要尿出来了。等下不小心弄脏了……”
“弄脏哪了你给我舔干净。”冉凌越瞅着他,“我会把你扒光了拿着皮带要你撅着屁股边挨抽边舔干净。不信试试?”
冉凌越的手还在他的小腹揉了揉。
“啊……”程航难受地呻吟着,“真的要尿出来了啊。”
冉凌越嘲笑他,“上午不是还挺能憋得吗?”
幸好红灯时间不长,冉凌越收回手老实开车,程航觉得自己救回一条命。他坐直身子,放空脑子。
22
冉凌越把程航带去一座山上,盘山公路曲曲折折也不见第二辆车,车子停在半山腰。
“把衣服裤子脱了。”冉凌越从车子的置物盒里面翻出一条两指宽的皮革项圈,链条有两米长。
程航紧张得要命,但是真不敢再和冉凌越讨价还价,生怕冉凌越把他扒光了丢这山里。
鞋子照旧没脱。下车的时候冉凌越给程航喷了一些蚊不叮,还给带了口罩和帽子。
“别紧张,就遛遛。”
冉凌越牵着程航走着,倒没要求程航爬行。程航的手无处安放,一遮挡性器冉凌越就抖一下链条。
冉凌越牵着程航走的位置好像有特地开拓过,没什么杂草。曲径通幽,一直走到一棵老榕树下面。
“尿吧。”
这一路走过来尿意好像都给憋回去了,程航站着酝酿。冉凌越抖抖绳子,“狗怎么尿的。”
程航手足无措地看着冉凌越。
“你知道的……”冉凌越警告他。
在冉凌越的目视下,程航一点一点地矮下身子。抬脚的动作一直做不出来,冉凌越也不催他。
等到程航破罐子破摔地抬起脚却发现自己全然没有尿意了,他难为情,“尿……尿不出来。”
', ' ')('“那走吧。”
冉凌越扯绳子,没扯动。程航扒着树干,小声地在给自己“嘘嘘”。
尿液先是吧嗒两滴,那口一泄就哗啦啦地可有劲了。微黄的尿液渗透进泥土里,冉凌越就在旁边看着。程航的腿一放低,冉凌越就会踢一脚过去。一泡尿尽,程航恨不得钻进地洞里面,他觉得自己在冉凌越面前再也抬不起头了。
冉凌越拿湿巾帮程航擦拭掉小腿上的尿渍,嘴里训斥他,“真是条蠢狗。连撒尿都不会。”但是听他口气还挺开心的。
“走吧。”冉凌越拉扯着他,“回去了。”
程航整个人缩成一团,耳垂红得滴血。
“害羞什么呢?回去了。”冉凌越拽一下,“回去了。程狗。”他还愉快地吹起了口哨。
23
回到车上把衣物都穿上身的程航情绪非常低迷,冉凌越帮他扣安全带的时候觉得程航羞愤欲死。
“怎么了呢?不爽吗?”
“你现在是不是特别看不起我?”程航嗫嚅。
“怎么会。”冉凌越矢口否认,“吃喝拉撒,多么正常的事情。”
“我不喜欢这样子。”
“很正常,不可能每个调教项目你都喜欢的。”冉凌越无所谓,“我喜欢。我喜欢看你发骚的样子。”
程航喉咙里头发出一声闷哼,用手肘捂住脸,“我肯定非常的淫荡下贱,比站街的妓女都不如。”
“你是宝贝,不要和她们比。”冉凌越还抽出手摸摸程航的脑袋安抚他,“我说你发骚也没有看不起你的样子,骚对我来说不是贬义词。”
见冉凌越是真的非常云淡风轻,程航也慢慢平静下来。过了一会儿,回想刚才的场面,程航又莫名其妙的有些亢奋。
冉凌越瞟了一眼他微微翘起来的下体,没有嘲笑他,随口,“发情了?”
程航难为情。前几分钟还在表达着不喜欢,结果这会儿却这么口嫌体正直。“我也不知道。”程航把性器压下去,但是越压反而翘得越高。
“没什么的,刚才确实很刺激。”冉凌越噙着笑,“挺好的。就是不要自己一个人跑去玩,太危险了。”
“程航。”
“欸?”
“程狗。”
程航又不情不愿地嗯了一声。
“认个主吧。”
程航臊得慌,“sir。”
“求饶的时候你叫我sir我是不会手软的。”冉凌越把车子提速到一百,“走吧,程狗。”
“你是我的狗。你要学会服从我取悦我满足我。”冉凌越一本正经地说着中二的词,“同样地我也会保护你了解你满足你。”
不是程航不解风情,实在是解决生理需求胜过一切。
看着冉凌越期待着他说出点什么的神色,程航咽了口唾沫,“我……我又想上厕所了。”
“……憋着!不许尿!”
真的是干啥不行,破坏气氛第一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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