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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冉凌越总是逮着一边虐,这种不公平对待在被虐的那处痛感散了之后,反而引起了不被虐的那处的不满足。

手比脑子快,在冉凌越要站起来的时候,程航没出息地抓着冉凌越的手放在自己的左乳上。

冉凌越先是疑惑,再是反应过来,嗤笑,“真贱。”

冉凌越随手取了一个晾衣架夹上去了。左乳没有被玩过,是平的,夹子凑巧就夹在乳粒上。夹子一上去程航就倒吸一口凉气,但与其同时,他下身漏出了几滴淫水。

冉凌越也看到了,了然,用手轻蔑地拍拍程航的脸颊。

“可别爽射了。”

这次冉凌越没有不公平对待,右乳也给它夹上。冉凌越夹的是乳晕那块,受力面积大,匀了力,被夹的时候并不是很痛。

“爬着。”

程航膝行着跌跌撞撞,有几下都保持不了身体的平衡。

这公寓位置不大,程航就绕圈爬着。没几圈程航的脸就白了,“冉凌越我受不了了,我要排出来。”

冉凌越牵着程航,对着小阳台那边抬下巴示意,“去浇花。”

浇花?用什么浇?程航想明白后脸都绿了。

冉凌越也不催促他,就在边上看着。

8

“冉凌越我要回学校。”程航挣扎着站起来,“我不玩了,我要回学校。”

冉凌越压着程航,就像那个晚上在走廊楼梯扇程航一样,抬手又是给了程航一耳光。

程航还是在扭动,迎接未来的又是一巴掌。

程航爱玩没错,他有点受虐倾向没错,可是那都是建立在他自愿的前提下。冉凌越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强迫他做他不愿意的事情,程航几乎是崩溃了,“会被看到的!我真的……冉凌越你真的不要这样子。我是人!我真的不是狗!”

冉凌越揪着他的头发让程航看阳台,程航被扯得头皮都痛了。

冉凌越他们这个楼层高,正对面没有楼房,又有绿植遮挡着,隐蔽性是可以的。就算是有人看到也只是影影绰绰,看得不会真切。

“谁会看到?”

冉凌越对程航这样不配合真很不耐烦,“你身体都还在屋子里头,谁会看到?”

“哭得这么大声,你是巴不得把邻居都吵过来看你是吧?”

“冉凌越……”程航抽噎着,“我们来讲讲道理。”

“我不跟你讲道理。”冉凌越顽固得很,“你见过人和狗讲道理吗?”

冉凌越很清楚程航在怕什么,但是他就是没有随了程航的心意。

“快点的,别废话。”

程航这只是在负隅顽抗罢了,僵持了一会儿妥协了,对着冉凌越撅屁股,“那你帮我拿出来。”

冉凌越一巴掌抽过去,“自己挤出来。”

冉凌越冥顽不灵,就跟茅坑里的石头一样又硬又臭。

程航一向是习惯了被动接受,无论是快感还是疼痛;但是在冉凌越这边却都要他自己主动来。程航只好像排便一样开始使劲。

肛塞做成葫芦状就是为了让它不那么容易被排出,程航整个腹部绷紧了再用力都只能让它微微吐出来一点点,但很快就会再被吸进去。

这样子就有点儿像是自己在不断地碾压敏感点。

9

“我真的不行,好疼,我做不到。”

“哭给谁看?”冉凌越连泪都不帮他擦。“再加把劲。”

程航用了吃奶的劲,小腹都绷紧了。

每次都这样,眼看着葫芦都要出来了,但是程航受不了进一步扩张的痛,又一次把葫芦吃进去。就这样一次次地吞吐着。

“主人主人。”程航像是顿悟了,蹭着冉凌越的脚。

“真是拿你真的是没办法。”冉凌越在上头又挤了些润滑剂,“来,用力。”

程航挤,冉凌越抽,肛塞终于蹦出去了。伴随着程航的哀鸣,堵在里头的浣肠剂就立刻往四面喷溅出来,冉凌越抱着程航的屁股移动着方向,让喷溅出来的液体能浇灌在绿植上面。

肛门露出来了,被肛塞撑的褶皱都展开了,连深处都看得清楚,艳红色的。程航都能感觉到清风吹在上面的冰凉。

最后面几股浣肠液淅淅沥沥,喷洒得小阳台到处都是。

程航瑟瑟发抖地埋头在冉凌越胯下那二两肉里。

“这不是好好的吗?”

程航被人翻过身来。他现在整个是卡在进出小阳台的门口的,冉凌越高抬起他两条腿搭在门框上。这个姿势就等于是把整个下体暴露张开。

程航怕得一直用手掌挡住自己的脸。

10

冉凌越的十指玩弄着程航的睾丸,灵活地指头敲打着浮现在程航性器上的血管。又一点一点地刺激着龟头。程航的身体挺起成弓形,如激流一样的快感,从程航的下腹部深处慢慢蔓延至全身。

程航的性器已经挺立了,也喷出一股热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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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轻易就高潮了吗?”

冉凌越把程航的性器往上压,把程航的手往上面拉扯,让精液一股股地喷射在程航的脸上。

程航也感觉自己快感冲上头顶,觉得自己就是一只被快感欲望淹没的淫兽,浑身轻飘飘的。

冉凌越五指蹂躏着程航地胸。程航几乎发不出完整的声音,一边痉挛一边无力地呻吟着。

“好了,起来。爽得晕过去了吗?”

程航的胸口被冉凌越玩得艳红一片。

都被冉凌越完成这样子了,程航也不顾及形象了。他也没有什么形象可言,刚才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接着又是汗水和精液,还有不受控制地淌出的口水,他自己都知道脏死了。

程航累瘫了不肯动,他两手抓住冉凌越的衣角,“没力气了。”

等到冉凌越把晾衣架取下的时候,程航的乳头已经被夹扁了,上面还有齿痕。晾衣架取下来的时候是尖锐的痛。

冉凌越一靠近程航就挺胸凑上去,可怜兮兮道,“痛。你给我摸摸嘛。”

“废物。可懒死你了。”冉凌越骂,胡乱摸了摸,“还这么爱撒娇。你是母狗吗?”

程航就靠在他小腿上哼唧。

说是这么说,冉凌越老老实实横抱起程航去浴室给他打泡冲洗,最后还拿着浴巾把程航全身的水珠都擦拭了一遍之后,才牵着程航的狗链带他出去,而且,并没有要程航爬的意思。

11

程航被放置在懒人沙发上的时候闻到一股鸭汤的味道,他吸吸鼻子,“好香啊。楼下哪家煮的?”

“我煮得鸭汤啊。”冉凌越去厨房看,鸭肉还没有软,还要再炖炖。“刚才不是说了吗?我下面给你吃。”

“啊哈?”程航真情实感地诧异了。

他想的下面,是搞黄色。可是为什么冉凌越这么一本正经啊。

懒人沙发上有一条深蓝色的毛毯,他拿着裹住自己的身体。

程航不记仇,而且是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疼。冉凌越稍微对他好点,他就反思是不是自己过激了。

冉凌越走过来程航就把毛毯丢了,他跪在懒人沙发上,冉凌越一过来程航就把冉凌越双腿抱住,仰着头,“冉凌越我们做吧。做完了再吃,还不是很饿。”

屁股被浣肠了总觉得空空落落的,想要有什么插进去。

“你在医院不是说得那么大声吗?你不是说要肏我吗?”

“我现在衣服都脱了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啊?”

“你是不是那方面不行啊唔。”

程航被冉凌越单手捏着脸颊嘟着嘴唇。

“痛。”

“面壁思过。”

程航眼睛被蒙住了,嘴里叼着狗链。他竖起了耳朵听,厕所里面传来水声,冉凌越洗澡去了。

12

冉凌越脚步声越来越近。

程航站起来手抵在墙壁上,岔开双腿。他压低腰,翘起臀部。

程航有意扭了一下屁股,屁股蹭到冉凌越的下身。肌肤相亲的感觉让程航脸有些发烫。

冉凌越的手搭在程航的臀瓣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拍着。

程航道,“肏我嘛。只要你活儿好,我能用八国语言叫床。”程航声音媚得不得了,难为他吧嗒吧嗒一长串,狗链还能叼着不掉下来。

“我让你说话了吗?”冉凌越把手卡在程航的脖颈上,慢慢收紧。

程航不大舒服地扭头,眼罩松落下来,余光瞥见冉凌越一脸冷漠,顿时不敢动了,

程航又往后退一步,把双手撑在更低的位置。

程航舔了一下嘴唇,吞咽了一口唾沫,气粗了几分,仿佛已经可以预见接下来的羞辱与疼痛。至于高潮,就看冉凌越愿不愿意赏赐了。

程航呜咽了一声,讨好冉凌越。

程航被冉凌越轻而易举地抱起,接着被冉凌越压着扑到床铺上。

程航的脸上露出与平日里截然不同的红潮。被冉凌越侵犯占有,让程航心怦怦跳。他的紧张就好像第一次迈进俱乐部那样。

冉凌越的性器怼进程航的屁股里,一捅到底,毫不留情。以一种蹂虐的方式,开始了他们两个的第一次负距离接触。

“啊。”程航双腿绷直,有点疼,冉凌越这混蛋居然没有带套。

“舒服吗?”

冉凌越涂了润滑剂的,进入的时候不觉得干涩,就觉得胀大。程航在那瞬间有片刻的失神。

冉凌越辱他,“母狗。爽晕了头?”

“你居然不带套!混蛋!”程航愤愤骂道,尾音带着颤儿。

“废话。”冉凌越可恶得理所当然,“不然我带你做检查干嘛?”

冉凌越似乎对他提出这个问题很不满,扬手拍打程航的臀部。他们两个的这场性爱,或许称之为强暴更为合适。

程航虽然没有被人侵犯过,但是他的后穴有过这种被强势入侵的经验。再加上刚才几次浣肠松软过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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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有润滑剂残留,也只是看着凶狠,实则并没有那么难受。

冉凌越的性器被程航的肠道包裹着,程航牟足了劲地收缩挤压个不停,无声地鼓励冉凌越更卖力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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