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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周末去俱乐部玩了那么一出,接下来几天程航屁股都不利索。冉凌越一开始以为程航是装的,程航直呼冤枉。
程航和冉凌越讲通俗易懂的大白话,你说平常人一天蹲厕所也就那么一两回吧?一年也就那么七百来次吧?我那晚上就短短半个小时,那么暴力频繁地使用了,怎么着也得给个恢复期吧?
话糙理不糙,冉凌越就陪着他吃些素淡的。
他们两个现在上课一起走,下课了一起去食堂。饭卡都混着用,打饭的时候一个打饭一个打菜,混着吃。同学们瞅着这两人哥俩好着呢。
冉凌越态度平和的时候程航也会和他讲一点自己的私事。比如他也知道他这样很叫人瞧不上,可是他就是很喜欢被玩屁股,他也没有办法。
程航还说他第一次自己插屁股的时候没分轻重,润滑和扩张都没有做到位,一下子就给搞出血了。也不敢去医院看,自己在家里面提心吊胆了好几天。
程航又把那晚上没有问出口的话再一次扭扭捏捏地问了冉凌越,“你是不是搞过很多人啊?”
冉凌越中午点了一罐竖蛏,他把程航吃的蛏肚挑出来给程航夹了。闻言也大大方方地回答了,“约了几个。”
“都有发生关系吗?”
“有几个有。”
“现在还有联系吗?”
“有几个有。”
“那我是不是也可以约别人啊。”
“你欠抽是吧?”
程航不高兴了。他知道他们这些做主的有的很双标,但是没想到冉凌越也这么光明正大的双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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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凌越吃得快,就在那边看着程航吃。
虽然不高兴,但是程航又想听冉凌越讲他之前的经历。
“我第一次是高三暑假那会儿,和一个奴在酒店里面呆了一个礼拜。那个奴。”冉凌越想了想形容词,“你要把她当人她反而不高兴。我那会儿是把她当肉便器使用的。”
肉便器?玩得也太重口味了吧?
“她其实非常优秀,本人是私企的技术骨干。家庭条件也非常好,父母在她读书的时候就给她买了庄园。哦她是国外飞国内来和我玩得。也有一个挺疼爱她的未婚夫。”
程航插了一嘴,“那她未婚夫知道她出来给你当肉便器吗?”
“当时我不知道,后来我知道她未婚夫是知道的。”
那这个男的心也是真大,或许他们是各玩个的?
程航觉得自己喜欢被玩屁股,大概率应该以后不会去祸害好人家的姑娘了。不过找个男的保持着见不得光的地下情他也不是那么愿意。
“她很喜欢被揪着头发打耳光。也很喜欢SP,我打得轻了她还会问我是不是没吃饭。”
程航拈酸吃醋,“那你可注意了,我不耐打。”
冉凌越认同地点点头,“你比她娇气多了。”
“她体力很好,每时每刻和我说她想被贯穿插入,撑开灌满什么的。”
“长得也很漂亮。”
“我当时微博发她的图……”
程航诧异,“你还发她的图啊?”
“对。挡住脸的,都会有很多评论。她很喜欢看那些评论。后来那个微博号被和谐了。”
“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有时候真的觉得她是一个性瘾患者,都快被榨干了。”
程航听不下去了,“她是不是还很喜欢被玩乳头掐脖子?”
“是有点。”
程航站起来了,咬牙切齿,“你就是个直男!”
连餐盘都不端。
冉凌越三两步把餐盘倒了然后追上去,“要听得也是你,又闹什么脾气?”
15
程航和冉凌越待得这所政法大学全国数一数二,课堂上座率很高。普通学校请去做讲座的大咖对他们来讲可能就只是刑法课老师民法课老师宪法课老师而已。
专业课一般程航也不会逃,但是像毛概思修马克思之流,程航也是能逃就逃的。
这几天程航看到冉凌越时的情绪不对,更是躲着他。下午的时候又逃了宪法课,要不是冉凌越帮他喊到混过去他就得被扣课堂分了。
冉凌越养着程航之后就告诉过程航要尽量考高分,因为之后的保研实际上只和大学四年的绩点有关系。程航这几天这样逃课他已经觉得程航这是在挑衅了。
冉凌越在宿舍把程航堵住了。
程航心虚,冉凌越还没开口他就表示知道了。冉凌越多说了他两句,程航仗着自己脑子灵活,在学业上一直是放养的。冉凌越这样一直管着他是不乐意的。
程航就有点不耐烦地去推冉凌越了,结果就在分秒之间,程航就被冉凌越放倒了。轻轻松松被放倒当然很没有面子,程航骨子里面那股不服输的劲儿就被挑起来了。冉凌越松着手让他,又三番五次毫不客气地一下放倒。
冉凌越反剪着程航的双手把他按在地上,他们的地一个礼拜才
', ' ')('拖一次,灰扑扑的污渍就粘在程航的脸颊上,程航喘着粗气咬着牙就是不肯服软。
冉凌越干脆整个坐在他身上,“服不服?”
连不服两个字说出口都要老命。
“你这几天拧巴个什么劲?”
冉凌越一点点拧紧,程航只觉得呼吸都不畅快了。先是额头的汗水挂在眼睫毛上,接着眨巴眨巴眼就是大朵的泪花。
“又哭。”冉凌越觉得没意思地松开手,也觉得自己有些欺负人,伸手拉了程航一把,程航站起来后冉凌越就背过身去衣柜里找东西,程航也这一刻脑子不清醒,不作声地用力偷袭推了冉凌越一把。
“我讨厌死你了。”
冉凌越的脑袋磕在了床杆上,砰得好大一声把程航都吓着了。平常推不都推不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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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凌越捂着头扭过来盯着程航,他那眼神看着要吃人,程航被他看得发毛。
“你就是欠抽。”
“我错了,冉凌越。”程航后退一步,抿嘴唇,非常识时务地立刻求饶。
“裤子脱了,手扶着桌子。”
程航咬紧牙关,“冉凌越,你不要真把我当狗。”
冉凌越朝他这边走一步,程航往后退一步,双腿发颤着直接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冉凌越拎起他,利落地脱了他的裤子,把程航压在桌子上,踢开他的腿。
程航手掌下面就撑着书桌,泪眼汪汪,“我下次不会再逃课了。”
“我不是因为你逃课惩罚你。”冉凌越口气沉沉,“我说过了,你要听话。你听话了吗?”
冉凌越的手摸上程航的屁股,程航立刻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冉凌越脱了程航的三角内裤,露出整个屁股。
内裤和裤子就松垮地掉在脚边。
“好得差不多了。”
冉凌越一皮带抽了上去。
真他妈太疼了。
皮带抽上去的那一瞬间程航感觉自己的屁股像着了火,真的不敢相信居然会疼成这样,比冉凌越之前任何一次打得都要疼。
冉凌越前后抽打了三皮带,然后摸着程航被凌虐的屁股。“有时候我发现和你说多少遍你都不会听。”
程航扶着桌子的手攥成拳头,开始啜泣。
程航觉得自己头晕目眩,任凭冉凌越拖曳他,冉凌越也没有给他上药,也没给他把裤子提上。
“好了,你不要哭了。你这个时候哭只会让我硬。还是你想再挨打?”
“我爹妈都没有打过我,冉凌越我真的是讨厌死你了!”
“还要来?”冉凌越压着程航的脸,“我是你的谁?”
“谁?”冉凌越一巴掌甩过去,逼问程航。
“主人。”程航真的是又憋屈又气恼。
“乖一点。就能少挨打。”冉凌越一锤定音。
17
林杰回来的时候就觉得屋子里面氛围不对,主要是程航这边出了问题。问他怎么了又不说话。
“晚上一起出去吃,我们班同学生日。”
幸好冉凌越还很捧场子,“可以。”
“程航呢?”
“他也去。”冉凌越替程航做了主。
林杰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头。
混了大半学期,这一届的男生们也都熟识了。接着有人生日,大家一合计干脆来了个集体聚餐。
酒店是政法大学前几届毕业的一个学姐开的,里面雇佣的员工大部分都是残障人士。比不上一般的酒店招揽的服务员都花枝招俏的,但胜在厨师烧菜很香用料新鲜,回头客就多。不仅是政法大学的学生爱在这个酒店聚餐,边上很多企事业单位也都爱。循环往复,生意很好。
领头的提前就把菜单报了。一批人浩浩荡荡过去的时候十二米长六米宽的桌子摆得那是满满当当。还都是学生,没有点龙虾鲍鱼那些华而不实的,点得都是吃得饱又不贵的。
卤面、米线、焖豆腐、饺子、白粿,石锅拌饭,光是主食就上了好几种;然后是烤鱼、蒸鱼、干锅蛙、泡椒蛙、干锅肥肠、荔枝肉、白切鸡、板鸭、烧鹅、羊棒骨这些主菜。
光有荤得也不行,太油腻。又搭配了芝麻拌海草、笋干、小白菜、花菜、芥蓝菜。小食也点了,拔丝双拼、水晶蒸饺、春卷、醋溜泡菜、香辣海蜇皮、香辣海带。
男生出来哪有不喝酒的,啤酒十箱在边上候着。还有人点了几瓶葡萄酒。为了解酒汤品也是好几样,玉米排骨汤,炝牛肉汤,海蛎汤,紫菜蛋汤,番茄汤,冬瓜花蛤汤。
当真是丰盛得不得了。最后一个个吃得脸红脖子粗肚子胖,从酒店走出来的时候一个个扯着破锣嗓子唱着歌。
程航一家子都能喝酒,像喝啤酒,他只会撑不会醉,给他点配菜能一直喝。从酒店出来的时候他就跟没事人一样,步伐稳定。
程航还赌气呢,吃饭的时候都没有和冉凌越坐一起。但是冉凌越喝醉了,这几天他们两
', ' ')('个人好得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被不知情的同学硬塞到程航手上来。程航也不能不理,就只能左手一个右手一个,忍着自己屁股开花的痛楚,艰难地拉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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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堆学生挤上了公交车的时候酒味熏天,连司机都嫌弃地警告他们不许吐在车上。
程航原来给冉凌越找了个座位,但是冉凌越不坐。非得和程航挤着拉吊环。
路车上面挤满了人,程航和冉凌越一前一后地站着。
一车的醉鬼司机开得车速很慢,但是等红绿灯的时候冉凌越还是重重地撞上来。对程航来讲,那就是一团鼓起突然撞向了他的屁股,“嗯哼……”
程航猝不及防,呻吟声就直接出来了。懵了一会儿反应过来是在车上,周围一群还都是自己的同学时,整张脸烧得通红。幸好大家都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第一次还只当冉凌越是不小心,但是紧接着,就有了第二次第三次。而且,是很明显的是一根硬着的棍子在不断地撞击着他。
冉凌越这个王八蛋,这是恃酒行凶呐。怎么这么不知羞耻?
程航忍着,看着窗外一排排过去的绿化带。
身后的撞击凶悍有力,程航面红耳赤,他脑海里面直接有了那个画面,冉凌越的大鸡巴肏着他的小洞口。啊。
这样想象着,程航就觉得自己的裤子也要开始湿了。
屁股被冉凌越抽得三皮带还疼着,这会儿让冉凌越这样撞击,疼中又蔓延着一股说不出来的滋味。
可是同学们都还在身边,身边站着的都还是同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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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航扭着屁股,他是又想被冉凌越这样撞着,又怕被冉凌越这样撞着。心惊胆战。
冉凌越撞越嚣张,还会抵着那处迟迟不肯松开。正当程航受不了了想回头给冉凌越一个耳光子的时候,程航听到冉凌越的轻笑。
不对劲呐。
“你可别叫出声。”耳边有气声,“可千万要忍住。”
程航僵硬着身体,冉凌越不拉吊环了,从背后抱住他。右手揽着程航的胸膛,左手垂着拽着程航的衣服,看着非常正常的模样。只有程航自己知道,冉凌越的右手已经一把揪起了他的乳肉。
冉凌越到底是在装醉还是在撒酒疯?
“我爸我爷爷都是部队的,我的酒量好着呢。”冉凌越好像在胡言乱语着,“我逗你玩着呢。”
程航欲哭无泪,咬牙切齿,“手松开。”
冉凌越没有松开,还在那里抓捏着程航的胸。
“不说话?”
“回头在这边穿个环怎么样?你乳头那么敏感,以后一碰就硬。”
“不怎么样。”
“晚上干吗不和我坐在一起?”冉凌越也没有要程航一个回答,“又爱发脾气又爱哭。真拿你没办法。”
拿我没办法?程航觉得你抽我威胁我的时候可以有办法了。
20
一车人顺顺利利下车的时候程航感觉司机松了好大一口气,他和冉凌越一起把舍友和左右宿舍同学捞出来,再一个个推进宿舍,舍友们还给脱了鞋子打包上床。幸好舍友酒品好,不吵不闹,一上床就呼呼大睡。
冉凌越眼神清明,正如他说的,他酒量好着呢,都是在逗程航玩呢。
程航记恨着下午冉凌越抽他的事情,自己拿了睡衣兀自要进厕所。冉凌越挤进来,“一起洗呗。”
程航也不敢推他,小媳妇一样随冉凌越了。
说着一起洗,冉凌越一进去先三下五除二地扒光了程航的衣服。左右也被冉凌越看了那么多次了,程航也不怕他看,就直挺挺地站着。
冉凌越也就面对面地笑着看,程航的胸膛又被他玩得一片红,冉凌越的手指头擦过程航的乳头,那片的肌肤立刻紧绷了起来。
“又怕我了?”冉凌越自说自话,“也对,下午刚抽过。”
“不过怕点好。”
程航敢怒不敢言,瞧瞧这说得是人话吗?
冉凌越拽掉了程航的裤子,看着后面被自己打得皮下出血的屁股,“打得是有点重。”
程航就用眼神控诉着他,只是有点儿吗?
然后,然后冉凌越在程航不可置信的目光里蹲了下来。
程航当即第一反应是捂住自己的裤裆,质疑,“你要干嘛?”
“终于不哑巴啦?”冉凌越慢条斯理地,拿着花洒给程航冲洗,又打泡搓揉。“还挺记仇的。”
“你想什么呢?”
“你以为我要干嘛?”
程航才不说出来,显得他自作多情,他以为冉凌越要给他口呢。可是想想就知道了,冉凌越这样的暴君只会把他按着跪在瓷砖上享受着他的口,怎么可能颠倒过来给他口呢?
“你希望我干嘛呢?”冉凌越又换了一个方式问,“挺精神的啊?”冉凌越弹了一下程航的性器。
程航嘴硬,“要你管。”
冉凌越还蹲着,程航觉得浑
', ' ')('身不自在,“你到底要干嘛?”
冉凌越用行动告诉程航他要干嘛,他丢了花洒。
冉凌越把程航的性器含在了嘴里,整个的,一上来就给程航来了个深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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