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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冶依白哒哒哒跑过来将袁小飞拦腰抱起,不等男生捂着屁股询问,人已经快速地穿过长廊下到三楼回了房间。
“咳咳咳。”星阑暗暗地擦拭嘴唇,同时不着痕迹地瞥过三楼。“公冶什么时候进来的?”自己竟然都不知道。
“这……少爷,是您让他进来的啊。”旁边随行的管家回答着,门禁只有星阑·帕里斯一人能开,他这管家想做主也做不了主。
星阑突兀地愣了会儿,想起公冶依白来时正是自己魔力再次被耗尽虚脱时,他那时想着,这公冶依白能给祖先添乱就好了,没想到……
看着抱走了祖先钟爱小情人的远房亲戚,星阑有些想笑,又考虑起自己到底该嘲笑谁。
袁小飞被扔上了床,还好屁股底下够软,不然二次伤害他可要发飙了。袁小飞默默拿着被子,盖起自己淌床单上的屁股水儿。“你怎么来了?”理事长也算是被自己利用了一顿,这会儿看见肯定奇怪。他可不觉得这人会来救自己。
“咳咳。”公冶依白可不会承认自己听见病房里巫马修谨三人所讨论的袁小飞被主家抓走的事才特意赶来,而是清清嗓子。“干嘛,这也是我家,我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你不是跟他们闹掰了吗?”小飞眼睛亮晶晶,还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的待遇我看还不如情深深雨蒙蒙里的依萍呢,快搞清楚吧!
“!”被噎了,男人又清清嗓子。“我说那维克多祖先为什么老缠着你,你也不怎么样啊,我看祖先是太久没见活人老眼昏花了吧。”
“嗯,对。”和公冶依白相处简直就是沙漠里的绿洲,不用费脑子还能怼人,不要太轻松。“那维克多就该上你,下次他来了你要和我一起服侍他?还是我在旁边看热闹给你加油?!”
“……”公冶听错了重点。“你还想伺候他?怎么,看不上我看上那个老男人了?你可真是花心。”男人指指点点,好像袁小飞早就是他的童养媳,两人已经相知相恋八百年似的。
“我打不过,我就得伺候他,你打得过?你去打啊。”袁小飞怂恿。要是公冶和维克多打起来了,星阑再去劝架,自己没准都能逃出去。但天知道这想法有多幼稚。
“……啧。”公冶踱步着思考,又干脆往小飞边上一躺。“我刚才都看见了,维克多根本没法和你做爱,干嘛还老缠着你。”
“我没办法做爱。”不知何时,两人谈论的主题迈过根本没关的门,带着一片威压覆盖来。“所以你这只小老鼠就偷走了我的奶酪,是吗。”
“!”公冶“腾”地一下坐直身体,还没四肢齐用比划,维克多已经掐紧了他脖颈单手就举起来。
“谁,允许你,带走他!”袁小飞几乎没有如此近距离看见维克多对他朋友动怒的模样,但他现在见识了,好歹公冶依白没亏待自己,虽然嘴上不饶人却切切实实有照顾,袁小飞良心都过意不去。
他扑着抱住维克多手臂,知道没大用却也只能这么做,他没有servent可以帮忙了。
“是吗。”第一任servent微微眯起了眸子,一双眼牢牢盯视扒拉自己手臂的青年人,狠狠掐着公冶喉咙按倒在床,左手把小飞翻个身扔在身边,四根手指一下戳进了本来就被男人艹开的穴。
“啊!”忽然被四根一插,水儿又飞溅了一层,袁小飞有点怕了,哆哆嗦嗦着想甩开男人的手,却又被维克多拿手指狠狠往里插,一边用仅剩的拇指握住他屁股就把整个人也甩上了床,这得需要多大的手劲儿啊。
小飞屁股和后背都疼,却敏锐得不敢出声,维克多插了会儿,又一边掐紧了公冶喉咙一边用鸡巴顶开小飞已经被手指彻底拓开的肉穴,噗嗤一声进进了一半。
小飞仰躺着,双手平伸,被男人艹着前后耸动。维克多冷哼一声,将已经开始翻白眼的公冶依白脑袋掐到小飞脸前。“这不是你爱看的男人吗,他漂亮吧,你多看几眼……”“砰砰”几声,维克多使着狠力艹,囊袋一声声撞击,不一会儿就把被干的男生屁股蛋儿全干红了。“……说不定半小时后就见不到了。”
“咳……额……”被掐着根本不好看的脸惊恐地表情正对着小飞,公冶依白进气多出去少,眼看着好像都快不行了。
这家伙只是个明星,体能连苍乐人都比不上,他真的会死的。
“唔!啊啊……等……他对不……”挣扎着想求饶,袁小飞想去够维克多的肩膀,可男人半分迁就着俯身的动作都没有,只是机械而暴力地继续艹着温软穴肉,保持着公冶依白最后一口气艹到了精关大开,这起码二十多分钟都过去了。
维克多嘴角下压,果然,把情欲转化为愤怒,就可以让魔力多持续很久,自己的猜想不错。而实验材料的出现,也确实始料未及。
男人抽出鸡巴,在小飞的脸蛋涂抹了半天,由着马眼激出液体,再沉沉地全射在小飞嘴上和眼睛上,这个他对袁小飞的第一阶段惩罚才算结束。
脸被糊满了精液,袁小飞下肢酸痛,合都合不拢,听到了公冶痛苦的呻吟声时,赶紧单手
', ' ')('撑起。“公冶……”
维克多认真地,认真地想杀了他。
“给……拿着……小飞……”在颈椎咔咔作响,整个脑袋都几乎被掰到了另一侧时,公冶依白忽然扬着笑扔给小飞什么东西,然后就是“咔”的一声,好像木头断了,或者是什么奇怪的声音,吓得小飞身体都弹了起来。
维克多随手扔开了公冶的尸体,那副本来漂亮的身子摔在墙角,又慢慢滑落着,身体冲前,脑袋冲后,灰暗的瞳孔看着袁小飞。
……
第一次,第一次确实而充满张力地看见了相处过的男人死亡的全过程。不害怕不可能,不生气不可能,不恐惧不可能……袁小飞呆呆地握紧了手中贝壳一样的东西,说不出话地离开维克多,慢慢靠向墙壁。
维克多不是他的servent了,他是曾经处决过无数四人的剑士,杀任何人都凭心情,袁小飞,你自己不也是这样的吗?怕什么?
他扪心自问。
我怕他杀了我,我不想死……
“你怕我。”维克多擦拭着握过公冶脖颈的手,“因为这个东西。”他眉目不怒自威,这是真正的维克多,一位能成为英灵的战士。“你还是个孩子。”他缓缓叹了口气。“不该被这种东西迷惑。”他俯身过来,又掰开了袁小飞双腿,粉嘟嘟肿着的菊穴被手指撑开,维克多再次挺进去。
“唔嗯……”怕死的袁小飞默默攥紧了拳头,手中的贝壳边角咯得肉疼。
“他给了你什么,拿来!”维克多动手去抢。
“不要!”袁小飞瞬间爆炸,“这是遗物!他给我的,是我的!”这一层巨大的情感旋涡几乎压迫了理智,他亲眼见到了维克多暴怒的面容,但还没等来得及闭眼,一道朦胧而充满海腥味儿的水流忽然从身周冒出,将维克多整个人顶出了窗户。
“哗啦”几声,玻璃碎裂,帕里斯家族的私人住宅不再宁静。
从小飞拳头飞出的贝壳落在公冶头顶,将人吸到了贝壳中后,伴着几声诱人的好像海妖的歌声,头发长到铺满了房间的裸身男人缓缓地在贝壳消失的位置出现,他落下来,落在袁小飞的面前。
他是公冶依白,又好像不是公冶依白。
小飞下意识昏迷了瞬间,看到意识深处那条龙也和自己一样目瞪口呆。
干,又不是龙的池子啊,我都抽了什么玩意儿出来,这是又抢了龙老对头那边的英灵吧。
“果然是你……”飞起来的维克多冷冷站在窗前,暴怒到了极致。“曾经背叛我的……奥兰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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