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幕僚模样的人立刻上前。
“老爷您有什么吩咐?”
候知府想了想,就问道。
“你先去给爷打听打听,那个打人的货商到底什么来历?老爷我先回衙门了,等你的信儿!”
说完,候知府拍了拍屁股,甩袖子就走了。
那幕僚一脸懵逼。
“大小姐这……”
侯天颖不耐烦:“叫你去你就去!事关我大哥的事儿,你们谁也不许偷懒,都给我好好打听!”
说完,侯天颖松了口气,也走了。
她也想知道那个黄三爷的底细,正好借着幕僚的手好好查一查!
嗯!就这样!
想罢,侯天颖也心满意足地走了。
那幕僚欲哭无泪,站在风中彻底凌乱了。
“这……这没头没尾的,我上哪查去啊,又没有认识的,难不成带着嘴去问啊!”
……
一天过去了,夜幕渐渐降临。
景泰楼依然安然无恙,和赵君尧预料的一样,果真没人来找茬!
夏如卿有点儿小担心。
“爷,今儿个不来,那他们明儿个会来吧!”
芸妃有些不满地瞅了夏如卿一眼,冷哼道。
“难不成,爷还会怕了他!”
赵君尧冷冷地看了一眼芸妃,没有说话。
夏如卿也就不再说话了。
大桌子上,各人吃各人的,空气安静地有点儿骇人。
是夜,赵君尧心情不爽,谁都没叫伺候,夏如卿也不在意。
虽说有些担心,但临睡前和紫月说了会儿话,也就睡着了。
倒是芸妃,十分地焦灼难受。
“唉,爷这会儿心情不好,我要是能在一旁安慰安慰就好了!”
采蝶就劝:
“不如……您这会儿过去?!”
芸妃想了想,还是摇头:“爷想事情的时候,不喜欢有人打扰!”
想着,翻来覆去,直到后半夜才睡着。
……
翌日一早。
候知府从梅姨娘新鲜娇嫩的肚皮上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
侯夫人派人来了好几回,都被侯老爷的人挡在了门外。
侯夫人气得差点儿急火攻心,骂了几千几百句贱人,最终也只得恨恨离去。
“老爷,大公子被人打成那样,您真的不管吗?”
梅姨娘趴在侯老爷肥硕的肚皮上,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地说道。
梅姨娘今年也不过三十开外,正是美艳少妇,风韵最佳的时候。
候知府听见他这么问,轻嗤了一声。
“那个泼妇,从来就知道骂大街,老爷又不是只有他一个儿子!”
说完,食指勾着梅姨娘的下巴,轻佻一笑。
“老爷不是还有你的儿子嘛!”
“老爷,喜儿今年才八岁,还不知道是什么样儿呢,而且,他出身又低贱,哪里能和他大哥比!”
梅姨娘半撒娇半酸溜溜地说道。
候知府哪儿听不出她的意思,只是,她这语气带着酸,带着酥,他的心都软化了。
就一把勾住她的腰,说道。
“等那泼妇死了,老爷就把你扶正,让喜儿当嫡子,如何', '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