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是想要残害人啊,怎么能够这么凶残呢?
“不说十岁之后,就是在五六岁的时候,也总有人意图将我引入那样的路,估计是想让我早早沉溺于女色,早早被酒色掏空身子,不对,也不用怎么掏空,按我以前那样的身子,折腾个一回两回就得没命了。”
之前这些事情,萧澜渊总觉得多少有点丢脸,要是告诉傅昭宁,只是让她嘲笑自己。
并且已经过去的事情,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他也不习惯现在再说。
诉苦,不是他的习惯。
“那你以前真的很辛苦,也很危险。”
傅昭宁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都过去了,我是想说,所以我其实因此很抗扛身边有女子太过接近。你不用担心我以往身边有什么不该出现的姑娘。”
傅昭宁凑近了他,将他面具取了下来,手指轻划着他的脸颊,“所以,我大概也知道你现在为什么能忍这么久不与我洞——”
房的原因了。
后面半句话还没有说出来,萧澜渊已经低头封住了她的唇。
他是比大多数男人能忍,但也是因为知道她不想太早有孕,之前她不曾满十八的时候,还说过欢好这种事情,也不能太过早。
他也是想着她,依着她,才忍了又忍,她不知道吗?
两人一下子忘了周围一切,亲着亲着,萧澜渊将她抱了进来,唇没有分开,但已经走到了床边,将她放下,他随之欺身而上。
床帘被他挥手放下,隔绝了外面光线。
床里昏暗,但是她撩人。
不知道何时,两人衣衫都已经散乱。萧澜渊的手也已经造访了她全身,唇正贴在她的颈窝里,温度节节攀升。
“想让你知道,其实也不是那么好忍。”萧澜渊在她锁骨上轻轻一咬。
他努力地平息着身体。
傅昭宁却已经探手而下,萧澜渊身子猛地一震。
“帮你一回。”
傅昭宁笑得有点像狐狸,手动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