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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没有一刻,林晚舒能清晰知晓画中的莫临只是存在臆想里的,可现在他竟恍然察觉自己可能存在幻觉。否则真实触碰到的莫临怎么不会挑逗他……
一厢情愿般,惶恐地蹂躏莫临的唇瓣,牙齿摩挲着啃咬,想要将其拆骨入腹。
可无论怎么将自己的唾液沾染在莫临的嘴唇上,他都觉得不够。
不够。
莫临会不会嫌弃他脏?
莫临总是拒绝他,会对他动手……但莫临不应该是爱着他的吗?
林晚舒手指卡住莫临的下颔,迫使牙关放松,肆无忌惮地侵入口腔,吮吸着彼此分泌的津液。
莫临晚上好像抽了烟。草莓糖的甜味和烟草味混在一起,犹如天然发酵的催情剂,令林晚舒呼吸急促,直至吻到自己缺氧了才喘着粗气地分开。
撤退之前,舌尖刻恋恋不舍地勾出些许的银丝,再轻柔舔弄进自己嘴里。
“小临,你就这么舍不得我离开吗?”林晚舒亲昵地凑近耳边,汲取着睡着之人的体温。
激动到颤抖的手指穿过衣物,贴上这具肖想了很久的身体。一寸寸滑过劲瘦的腰腹……
想要让它折断在自己身下。
脏又怎么样?他又能干净到哪里去?那为什么他不能被自己肏?
想要撞击这具身体,想要撞得他难耐地往上扬,强迫他发出甜腻的淫叫。叫到沙哑——叫到向自己求饶。
想着想着,林晚舒身下的性器忍不住站了起来。手指拨开内裤去揉弄莫临沉睡的肉棒,就像“莫临”帮他做手活一样,用宽厚的掌心去套弄茎体,指腹按压在顶端的马眼,揉圈刺激,很快就让马眼激动地渗出液体。
又钻进被子,用自己的口腔极尽所能地包容着莫临的滚烫,含湿舔弄。莫临似乎很久没有抒发了,没套弄几下就猝不及防地射进了他嘴里。
与此同时,熟睡的莫临焦躁地调整了一下姿势,无意识间想把自己被玩弄的地方藏起来。
林晚舒慢慢吐出精液,一部分涂抹在他紧实的腹肌上,剩余的部分涂在了自己兴致高涨的性器上,他完全褪去自己的裤子,调转了个方向,以六九的姿势把东西怼在了莫临的唇边。
“小临,张嘴……”他气息不稳地“诱哄”着,手指去拨弄莫临的唇。
嘴唇被破出一个小口之后,一鼓作气地往里边儿捅。
喉间控制不住地吟叫出来,又痛又爽。
痛是莫临的牙齿磕到肉棒了,爽是莫临终于能帮他口了。
“好棒小临,我的宝贝,你再帮我舔舔。”林晚舒挪了下姿势,让肉棒可以被柔软的舌头抵弄,就像真的被舔着一样。巨大的满足感在心脏膨胀开来,他情绪高涨地一下下胡乱戳弄,又让莫临给自己做深喉。
与此同时弯下身,再次去舔弄莫临的软肉。
嘴巴一边伺候着,一边细心地观察着这具身体的动静。缓慢而耐心地把控着节奏,让两个人在同一时间射了出来。
林晚舒怕射在莫临的嘴里会把人给呛醒,在即将溃败决堤的时候抽出性器,自己则一滴不剩地把莫临的东西都给吞了下去。
忙活完,身上已然汗津淋漓。
一米八几的大高个儿硬是挤进了仅能容纳一人的病床上,双臂牢固地搂着莫临的腰侧,含情脉脉地说道:“小临你让我好舒服,你想不想再来一次?”
莫临没有醒。
于是他就着莫临的手又放到了自己欲望高涨,没有一点歇息意味的性器上,一边含住莫临被玩弄得红肿的嘴唇,与其接吻。
糖果的甜味已经被精液的腥膻味覆盖了。
“小临,你尝到你自己的味道了吗?”亢奋持续了没几秒就忽然低落下来,“可惜不能让你吃到我的……不过没关系,我们很快就会交融在一起。到时候我不仅要喂饱你上面那张小嘴,连下面那张也要喂饱。让你给老公生孩子好不好?唔,不对,我现在是你小妈,那小妈让你自己生个弟弟怎么样?”
林晚舒自言自语了半天,在莫临的被动安抚下,又畅快地发泄了一次。
莫临似乎做了噩梦,眉头紧紧地蹙起,林晚舒想替他抚平,想叫醒他把他从噩梦拉出来,可是一想到这双眼睛睁开之后又是充满敌意的,就希望他一辈子这么睡下去好了。
莫临的裤子已经被他褪到脚踝,炙热如铁棒的性器插进双腿之间摩擦。林晚舒就这样射出了今晚的第三次。
等他玩尽兴了,才想到要给莫临清理一下。
精液黏糊糊的,没有完全脱掉的衣服裤子多少都沾染了干涸的精斑,他不得已只能先把莫临的病服全扒了,严严实实地包裹进被子里,拿手机发了个消息,让随时待命的女助理给自己送一套干净的进来。
女助理一进来脸色都变了,林晚舒就是要她知道,自己已经得到这个人了。他想要的,他一定会得到,不惜一切手段。
整个过程中,林晚舒没有脱衣服。所以脏的不仅是莫临,还有他自己。
', ' ')('女助理走了以后他才慢慢拿着毛巾给莫临擦,每擦一个地方,都会把嘴唇往上贴,贴上去就忍不住伸出舌头。一圈下来,时间花了不少,却也把莫临身上的敏感点摸得一清二楚。
比如莫临不能被舔乳头,只是玩了一下,他就溢出难耐的喉音翻身想要逃离。被林晚舒扣住身体,执着地刺激舔弄。
换个位置试探的时候,也会舍不得放开。
轻啃耳骨,以舌尖模仿着性器进出频率时,也要揉搓着乳头,感受着莫临在睡梦中接近临界值的崩溃,直到把它又红又肿,继续下去可能会破皮被发现了。
林晚舒才停了下来,趴在莫临胸膛听着生理性加快的心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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