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事(1 / 2)

<p style="font-size:16px">冬末春初,假期结束,大量通告也接踵而来。

纪柏郁临时接到通知,有综艺需要出国一个月。是一档旅游性质的综艺,邀请的都是各个业界有名的大咖。

拍摄地初步定在伦敦,因为请来的咖位都不同反响,投资方也舍得砸钱,因此这档综艺话题度很高。纪柏郁手边没有要拍的剧本,平面广告也拍的差不多了,所以经纪人擅作主张帮他接了下来。

自上一次不欢而散后,他和林鸢已经有小半个月没有见面。

他犹豫了下,拨通了经纪人的电话,推掉了晚上的晚会。

他到林鸢京郊的别墅时天色已迟,屋内昏暗安静,林鸢似乎还没有回家。

纪柏郁打开灯脱下风衣外套,随手放在一旁的布艺沙发上,卷起袖子往厨房走去。

林鸢时常加班,每次回家都已近深夜,通常回来之后洗漱完毕倒头就睡,饭都来不及吃上一口,非常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也就这几年在纪柏郁照顾下才略微健康了点。

他刚和林鸢在一起的时候,大病小病不断,林鸢似乎特别能忍,每次实在撑不住了才吭声,然后在纪柏郁责备的目光中乖乖认错。空腹不能直接吃药,纪柏郁每次都会认命的下床去厨房,给不把自己身体当回事的林大总裁做宵夜。

收回思绪,纪柏郁无奈摇摇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然而他还没走几步,一楼浴室的门就被人从里打开。

林鸢整理着浴袍从浴室里走出来,原本苍白的面容被热气蒸腾的发粉,那双黑沉的眸子闻声向纪柏郁这边看过来,带着惯有的冷意。

仿佛怎样的温度都暖不化的冷意。

但这冷意又在看清纪柏郁后渐渐消融,先是有些诧异,然后是几分手足无措。

“你怎么来了?”

被热气熏过的嗓音有些发哑,林鸢整理袖口的动作卡顿。

纪柏郁黑蓝的目光沉下来,长睫微垂,他径直走向林鸢搂住他的腰,将下巴搁在林鸢温暖光滑的肩颈处,把林鸢整个人都圈在怀里。

他挟裹着室外的几分寒意,皮肤相接触处林鸢被激得一颤,身体不受控制向后踉跄几步,又被纪柏郁稳稳裹住。

“好想你,”男人像一只委屈的狗狗一样轻轻蹭着自己的面颊,林鸢低头,漂亮的混血面容昳丽俊美,凑得极近了,那种视觉冲击力更强。小扇子似的睫毛浓密卷翘,睫毛下,夜幕中大海一般黑蓝色的眼睛湿漉漉的,里面只有自己。

“林哥是不要我了吗?”磁性的嗓音放的很低,纪柏郁轻轻的问。

没有人能够拒绝这样的美色诱惑。林鸢也不能免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没有回答,只是就着这样的体位微微仰头,吻上了对方的薄唇。

他们心照不宣的,都没有提起半个月前的不快。

低沉的喘息声在寂静的室内分外清晰。

手指像游移的蛇,在微微散开的浴袍内放肆,触及到某处时,怀里的人闷哼一声扬起修长的脖颈,像引颈就戮的天鹅。

但那作恶的手又堪堪停住,情欲于是被迫按下暂停键。

林鸢微微皱眉,隐约泛起水光的眸子半阖着望向纪柏郁,像是沉默的控诉。

“乖,”纪柏郁没忍住,又偷偷亲了亲林鸢的侧脸,“外面凉。”

纪柏郁一直都是不是个很体贴的床伴。

他比林鸢小四岁,在接触林鸢之前,他的性取向正常,并且由于童年阴影,对于性事非常排斥。

所以在床上林鸢对于纪柏郁总是极度的包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也因此,纪柏郁鲜少会在被被挑拨起情欲之后,考虑他的感受,从而委屈自己。

燃着壁炉的卧室,干燥温暖的大床。

“林哥,我有个礼物想送给你。”

纪柏郁抱着他,手指不老实的在怀里人身上偷吃。浴袍被故意扯散却又堪堪挂在林鸢身上,暴露出来的瓷白色肌肤上布满了新鲜的吻痕和牙印,那具漂亮的躯体在怀里不住的喘息着,随着他的动作伴着细细的颤。

纪柏郁喜欢这样的林鸢,不完整的,有些狼狈的,脆弱任人摆布的。就好像终于将高高在上的上位者拉下主座,有种征服的餮足感。

他享受这样亵渎一般的背德感。

林鸢无暇回应他的问题,纪柏郁的手指含在他的体内,正恶劣的挤压着那块隐秘而脆弱的敏感突起,他根本听不清对方说了什么,脑海里被极致的快感弄得一片空茫,薄唇几乎被自己咬破。

林鸢的敏感点较平常人来说更浅,几乎就在穴口的位置,纪柏郁自从发现这个秘密后就喜欢在做爱时玩弄碾磨那个小突起,轻易就能逼出对方一声声沙哑抽噎的微弱呻吟。

他空出来环抱住林鸢的手抽出,曲起修长的食指碾磨起林鸢被自己咬的发白的唇,对上那双被情欲折磨得失神的丹凤眼时轻声道,“别咬伤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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