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劈里啪啦的声音从露天车轨处传来,许飞鸟后知后觉朝前看去:哦,原来是下冰雹了。
紧接着视线被什么人挡住,有人在自己面前弯下腰来,许飞鸟吃力仰头,对上一张清秀的亚裔面孔,对方眉毛皱起,黑沉的眸子里有着显而易见的担忧,他朝自己道——
“能听懂我说话吗?你还好吗?”
怔愣片刻,许飞鸟冲对方扬起嘴角。
画面到这里戛然而止,片刻的黑幕后,场景重新切回火车站台。
上一趟列车刚刚发出,站台的人顿时少之又少,候车厅门可罗雀。男人从检票口大步走向四号站台的方向,他的目标很明确,甚至都没有看一眼显示屏上目的地所对应的站台号码。
沈停挟裹着风雪匆匆而来,他的左手纸袋还提着热腾腾的两杯馥芮白,右手拿着两张橙色车票,于四号站台前站定。
整个站台空荡荡的,他少见的露出几分慌张,视线向四周扫去。
三号站台,五号站台,候车厅,卫生间。
然而哪里都没有他要找的人。
台风过境的气温跌至零下,他不由得低头系紧了围巾。抬头时余光似乎捕捉到了什么,然后视线定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候车厅门口的角落里,孤零零丢弃着一部损坏的相机。
林鸢回神对上男孩挑衅的目光,不自觉有些怅然。
在这个阳光灿烂的下午,他终于意识到了一些他逃避已久的东西。
对于纪柏郁来说,他并非唯一能够停靠的岛屿。他无法拿出比自由更昂贵的东西,去锁住他的翅膀。
他终究要失去这只飞鸟。
无声的较量中,林鸢率先垂下了眼帘。
待林鸢从漫长的回忆中抽身时,面前的男生仍没有走,他似乎也陷在自己焦灼忐忑的情绪里,因此并未留意到林鸢的反常。
过了好半晌,怀里的狗狗都快要踢蹬着挣脱束缚时,他才猛然红着脸抬起头,目光炯炯盯着林鸢。
林鸢不明所以。
“哥、哥哥...”男生似乎终于鼓足了勇气,磕磕巴巴道,“能给个联系方式吗?”
还没等林鸢反应,身后又猛然传来一声暴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江幼安!江可乐!被我逮着了吧——!”
紧接着一个高大的身影猛然出现在拐角处,瓷砖凉滑,皮鞋险些打滑刹不住车,来人一把扶住旁边的栏杆才堪堪站定。
男人西装革履仿佛刚结束哪个会议,英俊的脸轮廓分明,此刻正恶狠狠瞪着吃力抱着萨摩耶的小孩,伸手一把子拎住了他的衣襟。
“多大了还闹离家出走这一出,还撺掇谋反江可乐,丢不丢人,你们俩给我滚回家!”
江幼安扭着脖子挣扎,“放开我!你干什么!”
他怀里江可乐嗷呜嗷呜叫的更大声,一时间鸡飞狗跳。
这场景何其相似,林鸢陷入沉默。
过了好久制伏小霸王的男人终于意识到还有第三者在场,脖子卡顿转过头来,对上一张老熟人面孔:“林总?”
林鸢微微点头,“江总好。”
江瑜侨到底是见过大场面的人了,训练有素的立刻无声整理了下刚刚揉皱的衣摆,笑道,“好久不见了,没想到在这里碰见江总。”
“家里小孩不服管教,见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怀里被桎梏住的人闻言猛地一口咬上江瑜侨的手,江瑜侨痛呼一声将人甩开,手背上留了一圈泛白的牙印,刚勉强挽尊的形象彻底破裂,他大喝,“江幼安,你他妈是属狗的吗!”
林鸢见状挑挑眉,想起上一世纪柏郁当时的解释来——“一起合作过的后辈,挺有才华一小孩,没什么背景,瘦瘦小小,看着怪可怜的。”
眼前的江幼安和“瘦瘦小小”勉强搭边,张牙舞爪的样子和“可怜”倒是离了十万八千里,说是有半毛钱的关系都算夸张。
“我侄子,没大没小惯了,让林总看笑话了。”
“江幼安,礼貌被狗吃了?”江瑜侨甩着被袭击的手道,“还用我教你怎么打招呼?”
江幼安挣脱束缚,抱着萨摩耶磨磨蹭蹭往林鸢旁边靠,蜜糖色洋娃娃一样的眼睛冲着林鸢猛眨,“哥哥你好,我叫江幼安,哥哥目前单身吗?”
他看起来不像是江瑜侨的侄子,反倒像是单斐薄的侄子,在直白这一点上如出一辙。江瑜侨听了前半句警铃大响,还来不及阻拦,只听他继续道,“我很有钱的,今年刚成年,哥哥要不要考虑一下我?”
林鸢噙着笑意的嘴角蓦地一僵。
还没等他回应,江瑜侨再度出手,一巴掌招呼上小卷毛的后脑勺:“瞎说什么,没大没小的,还隔这推销起自己来了,不知道是谁离家出走时走的倒挺硬气,你现在穷得响叮当全靠我接济你!还哥哥,按辈分你该喊人一声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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