粱衡,如果出轨的是粱衡,那这一切都可以解释得通了,戒指戴错位置是因为终于可以正大光明和情人陷入热恋,取下戒指更是有理可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只是如果出轨犯错的是粱衡,他的杀人动机又是什么呢?
齐思羽出轨尚且可以归为男人一怒之下做出来的惩戒行为,但若是粱衡出轨,他就算理亏,但财权在手,丝毫没有杀掉齐思羽灭口的必要。
纪柏郁无端想起来属于自己的那条线索最后两句话来——
弥尔顿凑在面前
却看不见最后的一朵玫瑰。
如果,他想杀的根本不是齐思羽呢?
被忽视的种种细节在眼前再次浮现,纪柏郁抿下唇,不经意开口问道,“林总的阳台装修得很好看,视野开阔,要不是您答应我们也没有这些难得的发现。”
他表面客套,说着没什么营养的夸赞,于是众人注意力又放在了刚刚他提出的构想上,兀自讨论起来,没再关注这边。
但林鸢却挑了挑眉,因为他知道纪柏郁基本上从来不说废话。
“不用客气,”他淡淡道,“你接受了我的条件,各取所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直白的话让纪柏郁一噎。
他无视林鸢话里的疏离,“林总的阳台是拓宽了吗?感觉设计得很有空间感。”
这下林鸢彻底知道他的意思了,于是他轻笑着给出答案,“没有,所有门户统一的格局,我并没有改什么。”
得到想要的答案,纪柏郁顿时了然,他抬头与那双含笑的丹凤眼对上,却见林鸢眸色清冽,仿佛看穿了自己一般。
“恭喜你。”
他听见那人轻声祝贺,语境突兀,彼此却是心知肚明。
距离时限结束还有三天,真相却已经掀起了一角,纪柏郁却没有非常的欣喜。
因为对于他来说,林鸢这个最大的谜团还纹丝未动,他就摆在他面前,他却一点也看不出任何端倪。
甚至于连想要窥探的意思也只能借着节目宣之于口。
“戒指......”纪柏郁在心里做完建设,沉默半晌开口,“戴在各个手指上好像意味不同,林总知道涵义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案情相关,林鸢点点头开口,“懂一点,中指一般是订婚或是热恋中,无名指是已婚。”
“那小指呢?”
“小指......”林鸢垂眸看向手上的尾戒,轻轻笑了下。
“小指代表忘记过去,重获新生。”
骗人。
小指明明就代表单人不婚主义,对此其实心知肚明的纪柏郁面无表情点点头应下林鸢的说法。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昨晚做的那个梦再次浮现脑海,炙热的火光,凄厉的惨叫,以及喷涌而出的血液。
“割喉应该是最痛苦的死法之一了吧......”
纪柏郁不自觉喃喃道。
明知道对方十有八九说得是案情,林鸢的手指还是不受控制颤抖了下,他勉力掩饰自己的失态,面色极差望向窗外,想要装作没听到对方再说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然而纪柏郁哪会随他所愿,一直视线黏在林鸢身上,对方不寻常的反应第一时间就被捕捉到了,纪柏郁犹豫了下再次开口,“听说割喉的感觉就像溺水,林总觉得凶手为什么会选择割喉这种像屠宰一样的杀人手段?”
冷汗不受控制从额上冒出,林鸢不可遏制微微发抖。
“你还好吗?”
感受到对方明显陡然变差的状态和苍白的脸色,纪柏郁恨不得回到过去抽自己一耳光。
如果梦里真的是真实的,如果林鸢真的这样死过一回......
纪柏郁不敢想象他现在这样的做法和间接杀人有什么区别。
但那明明只是个梦而已。
他陷入逻辑混乱的怪圈,不愿承认又荒谬反科学的真相似乎真的因林鸢的失态揭开了一角,心中情绪翻涌,百感交集,理智却又一遍遍告诉自己这不可能,或许只是对方身体不适。
直到面前的人终于开口,林鸢面色苍白,眼神却又冷又厉。
“咳呛、疼痛、窒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几乎是死死盯着眼前的人,一字一句说道,“在那一瞬间,你只会感觉脖子一凉,接着才是无法忍受的剧痛,同时感觉暖流顺着脖子往外流。”
“你说不出话,你感觉你被淹在水里,呼吸不上来,你被呛着了,你想咳嗽,但你咳不出来,因为你的气管里都是血被完全堵住了,并且会觉得气管里面很痒。”
“于是你用手扣,但你没有力气又呼吸不上来气,只能倒在地上挣扎,像条被捞上岸等死的鱼。”
林鸢面色苍白,眼尾泛红,凤眸却亮得出奇,同时也冷到了骨子里。
纪柏郁被那样的眼神和话语惊在原地,说不出来一点话。
直到对方凑近自己,在他耳边低声道,“你知道为什么选择割喉吗?”
纪柏郁蓦地一颤,同时混沌的大脑跟着对方的诱问被动思考起来,完全忽视了林鸢的问句里压根没带宾语。他脑子里全是梦里浑身浴血的林鸢,被血色覆盖之下,那双凤眸一点点失去光彩。
像是耗尽了力气,面前的男人退回原位垂下眼帘,声音轻得像风——
“因为在最绝望的时候,割喉是最快的死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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