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谑的嗓音,催命符似的,叫娄景杨还没从肉体的折磨中脱身,又陷入了精神的折磨。
背被踩着,他连站起来都做不到,只能用眼睛往旁边努力的瞟,企图对上娄枭的视线。
“二哥…咳咳咳…你这是做什么!”
他的声音里含着质问。
他跟娄枭同为娄家人,娄枭凭什么这样对他!
如果娄景杨问的是娄家其他人,或许对方还能因着一家人的情面,给他解释解释或是放他一马。
偏生,他面对的是娄枭。
所以回应他的,是背上愈发狠戾的力道。
就这一下,他似乎听到了肋骨断裂的声音。
再怎么说他也是个锦衣玉食长大的少爷,又有江雅莲处处为他周全打点,哪里受过这个苦楚。
那股子钻心的疼,令他崩溃大叫,眼角都挤出泪花。
“啊!疼!”
“放开我啊!”
娄枭不为所动,一脸的求知,“哪疼啊?”
脚掌碾了碾,“这吗?”
“啊!救命啊!”
惨叫声愈发凄惨。
挣扎之下,药瓶从兜里掉了出来。
大手拾起。
娄枭饶有兴味的看那还剩了大半的药。
“呦,还有这么多呢
“掉地上这不浪费了么
娄景杨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死死闭上了嘴巴。
“啧
下一秒,下颚关节被虎口钳住。
“唔!”
下巴被卸,娄景杨连喊都喊不出,只余下喉咙里溢出的痛苦呻叫。
药从闭合不上的嘴里倒进去。
药瓶见底,娄枭满意站起,拍了拍手,抬腿踹飞了一并掉出来的手机。
拉开副驾驶。
女人蜷缩成小小一团,闭着眼,额头的汗打湿了发,浑身滚烫。
被抱起时,还小小哼了声。
娄枭看她不自觉攥着他衣襟的手,被逗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