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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太监们垂头不敢望,乾清宫东西暖阁俱都铺了厚厚地毯,此时也只挂在暖阁窗棂边的祈愿风铃,顺着微风轻轻摇动。
龙杖点地已是颤抖不已,那握着龙杖的素手也已吃力至青色经络频现,皇帝赤足落在铺了毛毯的金砖上,全靠跪地内侍扶着,那龙足才不能在摇晃中腿软。
姬旻连气声都发不出来,头已然垂在一侧肩上,脸上涕泪横流狼狈非常,龙涎都打湿了身前长围的丝帕。桃花美目早已见不得瞳仁,只翻着软白连带鼻翼嗡张,不时只能听到喘息粗重。
一件缂丝长袍特地卷起下摆,中衣中裤俱是不穿,只有亵裤包着尿布好方便踏步,鹤手蜷缩胸前,颤得不忍卒看,也就是穿过腋下扶持的那双手用力,不然腰肢软的根本挺不起身。
皇帝眼前什么都瞧不见,光顾着平息紊乱心跳,只耳边迷迷糊糊听得一声呼唤,像是皇儿,又像是幼麟。姬旻都分辨不出说的是什么,只由着太监内侍捧着他腿脚往前,浑身都靠在身侧人身上。
将将几步路,姜临漳在旁扶着,见皇帝瘫废右侧身躯已全数是被太子架着,腿脚全然用不上力,知皇帝已到极限,终是点头。冲着白进吩咐一声,一头虚汗的皇帝才被二人抱着送至窗边炕上。
骤然失重,姬旻不由得阵阵干呕,胃中也呕不出什么,只是不断流涎,好一会儿才将眼前黑雾散去,苍白脸色也染上一阵病态嫣红。
姬昱泽相帮拍背,手还压在皇帝胃脘处暗暗用劲,伺候着咳了痰,由着姜临漳哺过蜜水,才算放心扯了个迎枕垫在皇帝后腰。
姬旻怀妊四月,倒也不曾明显。因为常年行动不便,中风后更是无法自理,本就腹部有些赘肉,现在四月胎儿也只撑得肚腹圆润些,偶尔接见臣工,倒也是盖着薄被就能瞒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太医每日几次诊脉,都说龙嗣胎相稳妥,可试着每日搀扶皇帝走动,积蓄体力以免到时月份过大,行动不便惹得气急。
故而每日进过膳,午后不忙时分,姬昱泽并姜临漳都要哄着姬旻走两步。姬旻腿脚本就浮肿无力,怀胎后更是脚背高拱,早已穿不得鞋履,是姬昱泽命在寝宫满铺地毯,就怕人受凉。
挨过头三月之后,姬旻好歹是缓解了孕吐,每日能吃些硬食,御膳房变着花样在围房内做药膳孕膳,姜临漳还亲自下厨,一应须用之物为保万全,还派了专人从城郊皇庄和自家庄子上隔日送来。姬旻被两个孽障伺候得无微不至,愈发疲懒娇气,现在连吃饭喝水都是人喂,没想着就这么享受下去,谁知天天被哄着挪步。可怜他瘫废已久的风症之人,撑着龙杖也挪动不得,要不是四五个人搀着保着,哪还能动上一点,只挪不过两个孽障声声恳切。嘴上说的好听一切全凭父皇/皇上做主,结果手上半点不留情面,不由分说就是架着他踱步。
姬旻身下三个洞都被严丝合缝堵着,那酸麻之感如影随形,每动一步就感到下身湿透,激得他心中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四肢是如何被摆弄,只任由两个孽障摆布于他,到躺回炕上才算是神思归笼。
被伺候着净面擦脸,姬旻感觉身下一凉,知道定是被掀开亵裤在更换尿布。姬旻又羞又惭,心下也是奇怪。按说呤口入棒,已是堵着龙根,可以不用再包尿布这等令人羞耻之物。可许是姬旻天生异象,用蜜蕊排解也不习惯,哪怕改了出口,这时不时的淫1液也弄得身下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