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眼前这位骄矜傲慢的公主殿下是同一个人吗?
“阿丛,你为什么不承认?”
有些人发起狠是对别人狠,有些人发起狠来是对自己狠。
司道君属于后一种。
他说话的声音蛮好听,像是潺潺的流水,直流进人的心底。这一汪山泉今日淌得不算顺利,河道上埋伏着嶙峋怪石,叫人从泉水声中听出一GU鱼Si网破的味道。
李琮垂Si挣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观主,你莫不是认错了人?”
李琮睁眼说瞎话的本事不是盖的,她眨了眨眼,继续编:“又或者是观主与本殿有一段夙世因缘,上辈子没准儿咱们见过呢?是以观主才会……”
司道君出手极快,他扯开李琮的衣襟,指着她x口的刀剑伤痕,问:
“阿丛,你知你身上有多少道伤疤么?”
李琮握住他的手腕,认命回答:“不知。”
“旧伤七十三道,新伤十二道。”
司道君cH0U出手,问:
“那你知道你的YINgao外沿有一颗红痣么?”
“不知。”
“那你可知云中观观中遍植引魂香么?”
“……不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李琮心中大恸,直呼乌有子骗她!子虚道长哪有他师姊说的那么傻?弯弯绕子一堆一堆的,b问起来一套一套的。
她还以为司道君是一时冲昏了头脑,没想到人家是拖家带口,有备而来。
失策。
不过,司道君看似占了上风,实则更加被动。
若不是对她上了心,他又怎么会费心记住这些不为外人所知的细节?再瞧她这个没良心的,一副吃g抹净翻脸无情的样儿。
“阿丛,”司道君听起来像是要哭了,可他没有。“你还不肯应这一声么?”
李琮良久没说话,司道君没忍住,俯上前去想要看清她的表情,结果看到细密的汗珠爬满了她苍白的脸。
“道君,我发病了。”
她不再自称本殿,也不再叫他观主。
司道君感到一种诡异的安心,这里似乎不再是长安的别院,而是终南山中那间小小的道观。
他抱着昭yAn,给她喂下一枚丹丸,语气责怪地问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公主殿下难道不记日子的么?连自己要发病了都不清楚?”
司道君喋喋不休,李琮一个字儿没听进去,她抹去额头上的汗水,回忆起那些为了逃课装病的日子。
“道君,怎么称呼这般生分?”
司道君看她脸sE红润,两指搭上她的手腕,冷声道:
“你又骗我。”
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她就骗他,名字、身份、经历,甚至脸都是假的。
他不顾师门大戒,也不要所谓的脸面,只是想来同她讨个说法。
李琮看司道君像是真被惹毛了,吻了下他的脸颊,安抚道:
“道君莫气,气大伤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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