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母亲来了一晚就匆匆赶了回去,刘朝恢复好出了院,刘墓每天和刘朝依旧没什么碰面的时间,一周也说不上几句话。
这件事情再没有被提及,就如同什么也没有发生过,日子平淡的一点点过去了。
刘朝异常的胸乳时不时还会涨奶,傍晚在厕所里用吸奶器吸时被刘墓撞见过好几次。
“刘朝,”又一次推开厕所门就看见刘朝赤裸的身体,刘墓脸上挂起掩盖不住的情绪,准备脱裤子撒尿的手又一次顿在了裤腰。
“我说过多少次了,你脱了衣服要记得关门。”
每到涨奶的日子,刘朝本来就硕大的胸部会变得更加丰腴肥硕,乳晕被涨得又红又宽,嫩红的奶头高高耸起来,张开的奶孔越往里越殷红,每次都看得他欲望“噌”一下就上来了。
腹部骤然绷紧,一股热流蹿过,他紧蹙起眉,被刘朝光滑洁白的皮肤刺得眼睛疼。
刘朝听到声音偏过头看他,眼睛憋得通红,泪汪汪的:“对不起...弟弟、又、又涨奶了...好疼...”
因为愧疚和那些不明的情绪,从医院回来后,刘墓对刘朝更加没有以前的排斥了,甚至在某些时候变得体贴起来——比如会帮他挤奶。
“吸不、出来...可、不可以、帮帮我...”刘朝无意识地呜咽起来,可怜巴巴地握着自己半边硕大的白乳,乳头又红又肿,乳晕周围被吸奶器的硅胶头吸出一圈暗红的痕迹。
他的喉喉结上下滚动,目光冷淡地瞥了一眼粉嫩立挺的乳尖,拿过刘朝手上劣质的塑料吸奶器:“这个月第几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刘朝托着涨痛的胸脯:“不记得、了...”
“我记得。”
刘墓阴森森抬眼,细长的手指拨开刘朝的手掌,握住他白嫩的胸,像捏果冻一样把着弹性的软物揉了揉:“第三次了吧,发情的狗都没你勤吧?”
他刻意去说些难听的话,为了掩盖自己每一次看见刘朝毫无遮蔽的诱人肉体时的心悸。
自从之前鬼迷心窍操过刘朝之后,他就越发不能直视刘朝的身体了,哪怕刘朝穿着整齐的衣服,他看见被裹胸布裹平坦的地方,也会莫名幻想底下隐秘的风光,何况是现在直白的看着。
他终于认识到了不可否认的一点,刘朝在他眼里不只是一个傻子了。
——他是个很漂亮的傻子。
每当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的时候,他都会冷着脸在心底狠狠唾弃自己——他居然对傻子动心了,傻子还是他的亲哥。
近日和平的相处让刘朝觉得弟弟没有以前那么讨厌自己了,他不懂刘墓话里带刺的嘲讽,认真思考后傻傻地提问:“我、也不、知道...发情的狗、会、涨奶吗?”
“啧,”刘墓无语地抿嘴,“傻逼。”
他的手重了些,捏着半只奶头狠狠挤压了下,修长的指节陷进软嫩的肉,被聚起的乳肉从绷紧的虎口溢出来,一小股浓白的奶终于从闭塞已久的乳孔里飙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唔啊....”刘朝惊呼出声,背部瞬间蜷起来,两腿战战兢兢的打颤,猛地攥住了他绷起青筋的手腕,眉眼皱成一团,声音发抖,“疼...好疼、啊...轻一点...”
刘墓挑眉睨了他一眼,被他流转水光的眼睛吸住了一瞬间,压了下嘴角:“要求真多。”
他手下的力度不减,拇指和食指压紧,碾着发硬的乳头用力一阵搓揉,涨满的奶水没从翕张的奶孔里渗出来多少,刘朝的眼泪却瞬间被刺激得溢出眼尾。
“呜...呜呃...”脚趾抓紧了拖鞋底,刘朝的身体止不住哆嗦,水润的唇也颤动着:“好痛、不要...弟弟、好痛...”
刘墓静默地盯着他——鸡巴硬了。
“不痛怎么通奶?那你自己弄?”他作势就要收回手。
刘朝握着他手腕的手指收紧,上一秒还在呲牙咧嘴的挣扎,下一秒就红着眼睛求饶:“我弄、不出...呜...弟弟、可不可以、稍微、轻一点...一点点、就可以...”
碎发发梢湿漉漉地贴在刘朝的额头上,额角和鼻尖挂着细密的汗,眼睛里也亮晶晶的。
刘墓的呼吸变得重了些,只觉得内裤有些太紧,绷得他下面痛死了。
“小骚货,”刘墓双手钳在他的胸下,掐着肋骨上缘把他拎到洗手台上坐着,身体挤进他的双腿之间,指腹在沾满了白色液体的乳孔上打转:“是因为你特殊的身体构造吗,你怎么天生就这么会勾引人?”
修剪得平短的指甲盖拨弄着奶孔褶皱里的乳汁,瘙痒从被抠弄的地方传出来,刘朝的胸敏感的抖动起来,膝盖夹紧了刘墓的大腿:“呜...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狐媚子,连你亲弟弟都勾引。”明明刘朝什么也不懂,明明是自己心脏看什么都淫荡,刘墓却掐着他的胸骂他。
刘朝控制不住地挺胸往他手里送,又痛又痒的感觉不断折磨着他的神智:“不是、我没有...呜、好涨、难受...”
刘墓手根并拢捧起他的胸部,把双乳拢在一起,肥嫩雪白的肉堆聚在一起,挤出一道深深的乳沟,奶水从被压迫的乳房里缓慢流出来,刘墓的鼻息间萦绕起了香浓的奶味。
他的头低下去些,两只大拇指抠刮开乳孔沾满的奶,将奶头的褶皱剥开,紧紧盯着蔓延到内里近乎闭合的粉肉:“奶头立这么高,骚死了。”
“呜...弟弟、好涨...要、要爆炸了、帮帮我...”刘朝被奶水涨得腰酸背痛,胸口也闷闷的,一副喘不上气的感觉,挺着胸在刘墓的手心里胡乱地挤压着,试图能把涨满的奶水挤出去。
奶孔不断翕张着,奶水却依旧时有时无的出来一点,他越发急躁,声音就染上可怜的哭腔:“好难受...疼、好难受...”
刘墓的鸡巴在他呜咽的叫声里越发兴奋,兴致勃勃地胀大了一圈,把内裤顶成薄薄的透明一层,马眼收缩了几下,几滴透明的汁液就溢出来。
他的身子向前压,把勃起的硬根顶在洗手台坚硬的边缘,重重蹭了两下来缓解勃发的欲望。
束缚在裤裆里的鸡巴硬得吓人,像一颗的定时炸弹在身下数着倒计时叫嚣,刘墓一边磨着柜子边缘一边唾弃自己——到底谁才是发情的狗啊。
刘朝胸部的胀痛得不到疏解,难受得一直哼哼:“弟弟、快点...好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