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肉柱像利刃一次次贯穿到底,几乎要将刘墓凹陷的肚脐顶出弧度,肉体相撞的声音接连不断,越发响亮震撼,陈旧的床板“吱呀吱呀”摇晃了起来,像是下一秒就要坍塌。
才操了几十下刘朝就敏感来受不了了,浑身都腾起了绯红,眼睛哭肿了睁不开,半眯着呜咽呻吟:“啊啊...怎么、怎么还不、出水啊,是不是、呜呜...是不是、方法不对?弟弟、你还疼不疼?”
明明自己都被操得要失去意识了还在担心别人,刘墓压抑的目光落在他红润颤抖的嘴唇上。
好想掰过刘朝的脸亲他,含着他红红的嘴唇,最好能吮到他舌头颤抖。
“疼,疼得要死。”刘墓的目光一凌,张嘴咬住了他白皙光滑的后颈,咬肌控制不住地用力,牙齿就陷进柔软的肉里。
“呜呃呃...啊啊——”刘朝疼得一僵,头猛地仰起来,后脑紧紧抵着刘墓的额头发抖,逼里突然就喷出了一大股浓郁甘美的汁水。
刘墓知道他被肏高潮了,牙齿松了点,垂眸看着清晰凹陷的牙印,嘴角抿了下,抽插的速度升了不止一倍,怼着刘朝高潮喷水的抽搐湿逼疯狂撞击起来。
“啊、不要、弟弟...尿了、我尿了...床、床脏了呜啊啊...”逼里止不住地抽搐喷水,像个坏掉的水龙头一样飙射了一床,刘朝叫喊得越发凄惨,却无法遏制住喷水的形势,甚至连自主减缓的能力都没有。
刘墓才不会告诉他这不是尿,是他高潮喷的水,像第一次操喷他一样说着难听的话:“是啊,你又尿了,连排泄都管不住的废物。”
刘朝被他骂,心里难受得要命,却怎么努力也止不住逼里的抽搐和潮吹,自己也害怕了:“呜、我憋不住...对不起、对不起...”
在他绞紧的逼里多抽插几下,刘墓差点就被绞得射出来,欲望刺激得他脑子也不清醒了,搂着刘朝的手臂收得更紧,像是要把刘朝嵌进自己的怀里。
“以后怎么办?拖油瓶,拖累我一辈子。”
刘墓在他体内九浅一深地规律抽插,迅速操了八九下后径直埋进最深处,刘朝就再一次不断抽搐起来,媚肉绞紧了疯狂吮吸,一次次冲刺到高潮的边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啊啊啊...不、弟弟、不要撞里面....我受不了、受不了了...”持续高潮了十来分钟,刘朝的意识都要完全丧失了,全身都麻木地失去了知觉,唯有逼里传出来的舒爽一阵阵刺激着他将要昏厥过去的大脑。
“不、好涨...又要、又要...”他的腹部猛地绷紧了向内凹陷,露出清晰的肋骨和刘墓肉棒的起伏形状,逼穴里的抽搐到达了最高点,就要突破极限。
“啊呜呜呜——”硕大的龟头不长眼得横冲直撞,顶进了不知道什么地方,刘朝的肉穴急剧得痉挛起来,整个人都僵直着抽搐,逼穴里的淫水像开闸的河疯狂喷泄而出。
“呜啊...呜...”刘朝摊在刘墓怀里无力的下滑,双手软在身侧耷拉着,身体还在不自主地战栗着,半干又被汗水完全打湿的头发凌乱的散着,眼泪口水糊了满脸。
他丰满的胸部急促地起伏,像烧开了的水壶一样发出短促的喘息声,褶皱的肉唇每一条缝隙都溢满了粘腻的汁液,含着狰狞的肉根不断翕张着。
“对不起、对不起...呜...”他的声音越来越微弱,意识逐渐模糊,被操昏过去的那一秒还在为尿了床向刘墓道歉。
“刘朝...”刘墓搂紧了刘朝失去意识沉重的身体,含糊地叫他的名字。
“刘朝、刘朝...拖油瓶,我还没射呢?”欲望勃发的阴茎深埋在抽搐的窄穴里,刘墓将刘朝钉在胯下翻了个面,像失去理智发情的狗,正面搂着又止不住乱操起来。
刘朝失去意识了,不会哭了不会叫了,只有湿热的逼还在他的抽插下条件反射地收缩抽搐着,他咬紧了后槽牙极速冲刺着,恶狠狠捅了好几十下,终于埋在红肿的逼穴深处尽数喷射出来。
“呜..”被灌满的一瞬间,刘朝在昏迷里无意识发出了一声可怜的呜咽。
那声音穿过刘墓的耳朵,一路狙击到了刘墓的心脏。
如同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刘墓千疮百孔的心墙在此刻彻底溃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