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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斜靠在椅背上,杯中酒撒了些在虎口上,他放了酒杯,嘬吸指尖的酒液,半醉半醒地看着齐曼沙朝自己这边过来。
明月楼头牌,以雌花雄蕊同身而扬名。齐曼沙穿了件紫色的袍子,眼见着质地轻盈,脆弱单薄得很,一眼能将底下的春光览了彻底。若是狠狠撕扯,料子碎裂声绝对是催情药里的毒药。
胸前盈盈微荡的硕果,细长白皙的双腿偶尔泄出袍底,将男人勾得身心燥热。
齐曼沙屈下身子跪伏在男人腿边,仰着细长的脖颈深情款款地望着男人,朱唇轻轻张合,却没有发出丁点声音,两颊通红,秀眉微蹙,仿佛正在经历什么痛苦又愉快的事,这是一个极其明目张胆的暗示。
男人倾身要去吻他,却被人用食指腹按住唇,跟着对方的推力向后仰去。齐曼沙亦趁势站了起来,撩开袍子直直跨坐在对方的腿上,因未穿亵裤更能深刻感觉到男人下身利刃冲劲勃发,他瘙痒难耐似地摩擦着对方极其敏感的地方。薄薄的一层布料反而将那根东西磨地更加硬挺与火热。
但齐曼沙觉得火还不够大,他双手勾住男人的脖颈,致使男人埋头在自己胸前,轻轻扭动腰肢去撩拨男人的巨根。男人亦不甘示弱地嘬吸他的乳峰珠粒。欲望总是天雷地火,齐曼沙的穴心比他更容易情动,暖液缓缓穿过隧道淌出体外,充血带来疼痛与快感并行冲上头脑。
男人一手揉捏住对方胸前软玉,腾出另一只手去释放他那早就被磨得硬挺的分身。正当时,齐曼沙一把制住他,朱唇堵了男人片刻后立刻分开,指尖轻戳着男人的脸,笑话男人不经撩拨,狗急得很。
齐曼沙身上的衣服半褪,全靠腰间那根细细的腰带束住,上袒露着白里透红的胸脯,下更是陈着赤裸的黑夜瀑流,瀑上还昂着根幼白玉柱。
他按着男人,笑道:“让我来。”话毕,手指从男人的胸口一路下滑,在腰腹间短暂停留,然后轻松挑开裤头,内里的事物急不可耐地弹了出来。看着紫红粗大的孽根,齐曼沙笑了笑,手掌握住柱身对准自己前穴缓慢地将整根吞进去。那物寸寸驰入填满了欲望的沟壑,这样巨大硬挺的东西挤进他身体时,快感是空前绝后的。
他攀住男人的肩膀借力动作着,整个人贴着男人厮磨,胸前浑圆的两个珠子也越发的胀痛,呻吟声伴着肉体撞击的声音在寂无人声的夜里格外鲜明。
男人享受着齐曼沙的主动,双手游移在对方精瘦却曼妙的身体上,他叼住其中一只肉珠子用力地吮吸,好似真能吸出些汁液来,他很受用,也很显然知道齐曼沙也受用这种方式,便吸得越发狠了。套着下体的那口深渊涌出越来越多的情液,动作响起的水声也越发激烈。
齐曼沙的身体发自本能地贪婪地擒住男人的阳物,任那根擎天肉柱狠力捣在自己爽点上达至极乐。
“怎么吸奶子的力气不分点你的下面…”齐曼沙上下浮沉的动作越发快,他开始不满足男人的力度和速度。他带着男人的手探去身后,那里同样存在着一个万分渴望填充的洞穴,“这儿也要。”
“你真是个,骚货。”男人一根手指轻巧探了进去,旋转着圈按穴壁软肉,扩到三指时,他捞着齐曼沙的腰站起来,将人放倒在桌子上,扶着坚挺的巨物贯了进去,笑得分外邪恶,“操不死你。”
齐曼沙被送上云霄,视线随着男人的奋力耸动而飘动,他双腿紧紧夹住男人腰肢,前后穴都湿哒哒的。男人每一次的抽插都能让他觉得自己是活着的,他喜欢这种感觉。大约只有在做爱的时候,人们才不会觉得自己是怪物,只是一个沉迷在欲望的正常人。
云销雨霁后,两个人保持着交媾的姿势一动不动,齐曼沙细长的眼瞥着男人乐呵呵笑道:“我喜欢你这根jb,可以留个纪念吗?”
男人又低头咬住齐曼沙乳珠吮吸起来,许久他才抬头看着齐曼沙,手下却悄然握住了齐曼沙的幼根轻轻撸动。他说:“你的滋味尝起来很不错,和你一个人做爱总有操过两个人的错觉。”
“你生了根好东西,就是身体素质不太行…啊!”齐曼沙不愿意男人再咬他胸口,他拉过袍子遮盖过那两粒又扬头的红珠,却被突来的挺胯酥了骨头,嘴里说不出来话,只余声声呻吟娇嗔。
“你不照样在我胯下欲仙欲死了?”男人情欲膨胀得异常快,为了向齐曼沙证明他的身体素质,他可就不能轻易放过齐曼沙了,他亲亲齐曼沙张合的嘴唇,“爽不爽?”
“有本事,用它捣碎我啊…”齐曼沙配合的张开腿,全力承受男人的凶刀,不管是前穴还是后穴的欲望都在刹那间满血复活。
“以后都跟着我吧。”男人动作不停,他珍爱齐曼沙胸前的这两枚硕果,柔软而丰满,是很多女人都达不到的尺寸。便是这样一对白皙完美的胸长在一个男人身上,才叫人新奇热爱。哦,他也不完全是男人,算半个。红珠在情欲高涨的齐曼沙身上昂了头,他一口叼住嘬吸着。
男人嘴下轻柔地吮吸,可胯下巨物却无情又狂躁地直捣齐曼沙穴道最深处,他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卯足了气力来说话:“要
', ' ')('是我能怀孕,就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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