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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即明笑笑不说话,他知道把玩一个蛇蝎美人总是要豁得出去一些才能尝到些甜头。
“你如何找上我的?”齐曼沙看着赵琦被拖下斗兽台直到看不见为止,手掌用力摁住姜即明的背。嘴唇贴着对方的耳朵低声道:“又查到哪里了?”
“山人自有妙计。”姜即明卖关子,撇撇嘴隐晦道,“做快乐的事时就不要讨论这种严肃的问题了。你一紧张就紧得我好难受。”
呵,紧张?齐曼沙忽然就不动了,就着姜即明搂在他腰上的手往后仰,双手撑在对方胸口上,从上到下摸索一遍又走去后腰,果然让他从后腰带里摸出了块黑木牌子,上面的字早就被剜刻掉了。齐曼沙委实捉摸不透:“你到底想玩什么把戏?”
“你真是个奇怪的人,是怎么做到一边放心将把柄放在我手里,一边又猜忌我的用意。”
齐曼沙凝重的脸色倏地一散,笑了起来。他的确不清楚姜即明的用意,甚至摸不清这个人的城府有多深。同他这般虚与委蛇,左右不过都是一子必行棋,谁利用谁不重要,只要最后的结局是自己想要的。
“那你的意思是对我没用意咯?”齐曼沙将牌子塞回去,从姜即明身上下来,坐到一边上。霍然脱离温热腔道,姜即明神色不变的迅速地翘腿叠放又扯过衣服遮挡住胯部风光。他歪着身子去靠近齐曼沙:“有!怎么没有,我喜欢你的味道。”姜即明只觉眼皮沉重,眼前忽暗忽明的,看人不真切。
“头晕吗?”齐曼沙扭头便露出一个标准微笑,“王爷还是学不聪明呢。”魏青桥去了尚阳,这一次谁能来救你一命?齐曼沙右手轻抬,便有小厮过来。
那小厮弯腰附耳:“主人吩咐。”不多时便过来两个壮汉,架起姜即明就往关押奴隶的牢房拖。齐曼沙勾了勾嘴角,手指摸了摸颈侧,那里是姜即明嘬出的一小块红痕。
齐曼沙心底冷哼了声,谁叫你喜欢故作聪明。目光嫌弃地从姜即明身上挪开,转而投去斗兽台上。
台上左右分别是一男一女。女人看上去弱不禁风,浑身上下仅仅是一块泥色破布,但脸却被整理得很干净,颇为病白憔悴。男人大致是奴隶场子里的老人了,他并不以人的姿态站立,而是像兽防御一般双手双脚着地,满眼警惕地盯着对手,并不因为对方是个手无寸铁的女人而轻敌。
齐曼沙指着女人,候在一旁的小厮便道:“她叫落媚,来了有五天,有三连胜的纪录。”
果然不像表面看上去的柔弱,也难怪男人一副认真的模样。
小厮又补上一句:“是梁公子送来的媚奴。”
“哦?媚奴?”齐曼沙掀起眼皮不冷不淡地看了一眼小厮,手指推翻茶杯,热水和茶叶都溅在了小厮脚上。
“是是是…梁公子送进来的,要名柳代替调教她,调教成时‘完璧归赵’,期间每月付名柳与五百两。”小厮急匆匆解释,吓得他赶紧跪伏在地,浑身发颤。新来不懂又加上脑子笨,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面前这位主人身份和媚奴无二。
“谁应下的?”齐曼沙鞋尖也沾了点,他抬腿在小厮手臂上蹭了干净。
“蛮…蛮……阿蛮主事…”被人不轻不重地蹭着,小厮只觉自己的双手也软了,但又不敢动只能保持姿势直到肌肉发僵。
齐曼沙努嘴问道:“阿蛮?”
“是是,就是名杨主事…”
听到是阿蛮,齐曼沙倒是不作声了。他望着那个叫落媚的女人陷入沉思。小厮胆战心惊地瞥了一眼齐曼沙,看其面目平和没有动怒的迹象,他方才松了一口气,心也落下一半。
便是如此情景,头顶忽然劈来一道雷:“你想当这里的主事吗?”小厮听之后本能反应仰起头惊恐万分地看着俯视自己的人。
“想还是不想?”齐曼沙耐心道。
“我,我…”小厮张口结舌,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行了,不想也不勉强你,下去把小六叫过来。”小厮如蒙大赦,收拾好碎茶杯当即退了下去。
小六过来时看着齐曼沙满脸阴郁,不禁心惊。老实巴交地站在离齐曼沙三臂远的地方。
“名柳虽说没有明面主事,我是不是跟你说过,你全权管理名柳的事?”齐曼沙目光一直在落媚身上,她身手敏捷,完美躲过对手攻击。单单一味防守却不主动攻击。对手拳拳落空,场面反倒像在斗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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