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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不能反悔了。”
唐一鄂说完那句话,便下了床,慢条斯理地开始穿自己的衣裳。
唐微柔见唐一鄂动作后,本想起身伺候,可他实在酸软无力,浑身像是被车轱辘碾压了一般,下体又疼又肿,稍微动弹便会疼痛不已。
他只能无力地看着唐一鄂出了宫门,他本来不是脆弱的男子,可此时此景,他瘫软在床,心爱之人却又毫不留情离开,他怎能不心痛难忍?
唐一鄂回到自己宫殿没多久便匆匆去了王夫的景泰宫,唐一鄂勒令侍从奴仆不准出声,进入内殿后,却隐隐有灯光。
孙萱庆一袭白袍,青丝尽数散开在身后,几盏暖灯仍然亮着,他似乎正在看书。
夜晚看书伤眼,唐一鄂心底对他还是有些怜惜的,只见唐一鄂快步上前,拿掉了那本书,随意丢在桌上,两只手从背后捂住了孙萱庆的眼睛。
夜里风大,唐一鄂从唐微柔那里到景泰宫还是有段距离,双手已然是冰凉的。
如此肆无忌惮出入景泰宫的还能有谁,孙萱庆忙要起身行礼,
“陛下万安…您怎么…“
唐一鄂按住他的身子不许他行礼,不过心底却是更为怜惜了,知情懂趣,尊卑有序,不愧是一国王夫,哪里像那胆大妄为的唐微柔一般不成体统。
“更深露重,陛下龙体安康要紧。“
孙萱庆说着,便把自己温暖的手覆盖在唐一鄂的手上。
孙萱庆人本就端庄,如珠似玉的话语听起来有些客套,但虽是清冷,唐一鄂却发现了孙萱庆声音在微微颤抖。
唐一鄂垂下手来坐在榻上,孙萱庆正好也转身面对着唐一鄂,只听他微微叹了一口气,他拉着唐一鄂的手并没松开,只是解了自己的衣襟,将唐一鄂的手放了进去。
的确更加暖和了,唐一鄂的手贴在他胸膛的肌肤上。
仿佛能感受到他的心跳都快了好几拍。
唐一鄂这才正眼打量着孙萱庆。
这般情趣,若不是自己过去见他,从来都是例行公事,说不定便被他俘获了。
前几日刚对他表现出些愧疚,他便能如此迅速的借杆子往上爬,又是半夜不睡看书,又是用身子给自己暖手,唐一鄂以前确实是钟爱读书的男子。
后来听信流言觉得孙萱庆另有心上人,便再也不爱读书的男子了。
这等极富耐心又韧性极强的男子,如何能让他失去王夫之位?
脑子想的是一回事,身体又是另一回事。
唐一鄂顺着胸膛往上抚摸,很快便捏住了那淡色的红缨,比寻常男子大了些,可能是孕育了两女的缘由,揉捏起来格外软嫩。
孙萱庆眼神低垂看不出神色,但好一刻都没反应。
唐一鄂不等手暖,便突然抱起孙萱庆,往床榻走去。
刚转身唤人点灯,便听到孙萱庆大着胆子说道,
“陛下,能否不点灯…“
那迟疑的话语中透着丝丝绝望与苍凉。
为什么?
唐一鄂并不懂男子这些弯弯道道,可能是王夫羞于见人,那便自己去点灯好了。
欢爱看不见有什么趣儿?
灯光倾泻在床铺上,唐一鄂刚褪去孙萱庆的衣裳,便有水珠落在了她的手背上。
他怎么也哭了?
唐一鄂伸手挑起孙萱庆的下颌,只见他面容带愁,苍白胜雪,眼眶里还打转着泪。
唐一鄂在等他解释,
“臣躯体丑陋,不配…“
唐一鄂突然想起来了,那年王夫怀上第二胎,本来第一胎都极为顺利,可是第二胎却有些难产,后来有人献上剖腹取女的方案。
虽说会留疤,但是比起来往日的一尸两命,简直不要好太多。
后来此法唐一鄂还专门让人推广过,只是效果不太好,一来美妾宠奴不愿丢了样貌,二来剖腹剖腹,愚昧无知的平民听着就恐慌,所以此事不了了之。
等王夫过了月子,唐一鄂按照祖宗家法当月十五去临幸王夫时,脱了衣裳发现他腹部那道疤时,瞬间倒了胃口,挥袖转身离去。
后来得了唐微柔,便很少涉足后宫,再加上失忆之事,那么多貌美男子,唐一鄂早就不记得此事了。
唐一鄂对子女向来是不在意的,有就行,而男子最重要的便是样貌,孙萱庆身上已有瑕,回想唐微柔一身冰肌玉骨,王夫这位子确实可以换一换了。
孙家向来是中立党,经过夺嫡之战以后反而是最大的赢家,在新政推行后,愈发低调行事,愣是找不出错误。
“王夫为朕孕育两位嫡女,是有功之臣才对。“
“陛下…请陛下恕臣之罪,不如换碧芝来伺候。“
唐一鄂有些惊讶,王夫是大度,但是从前那些年从未给自己准备过侍儿。
可能这次实在是冷落了他太多年,他慌了。
这次怕是伤了他的心,再看孙萱庆时,他已经整理好了自己衣裳与神色
', ' ')(',笑的温顺体贴。
唐一鄂将孙萱庆揽在怀里,
“朕在王夫眼里是这般肤浅的人吗?“
“臣不敢。“
唐一鄂一点点抚摸着孙萱庆的秀发,另一只手慢慢将他的衣袍从背往下拉开,孙萱庆有点轻微颤抖,但他只是乖顺地跟着唐一鄂的动作,逐渐形成一个跪趴的姿势。
其实也还好,王夫虽腹部有疤,但是不看不摸便那里是了。
只见孙萱庆的腰往下压,腹部快要贴着床榻上,浑圆紧致的臀部高高翘起,修长纤细的双腿呈现跪姿,唐一鄂一点点分开他的双腿,一张一翕的小穴掩在臀肉里面。
唐一鄂不分轻重地去揉捏着两瓣臀肉,生过女的男子,自然是比那未孕男子的臀部更为饱满丰厚。
很快臀部便通红一片,孙萱庆肌肤本就白皙柔嫩,渐渐地臀肉有些肿起,
“娇气。“
唐一鄂不自觉开口评判了一句。
孙萱庆有些委屈,他本来是顾全大局稳重端庄的男子,这般姿态,因为他的脸颊埋在被絮里,他看不到自己的陛下的神情,他不知道陛下会怎么待他,更不知如何应对,实在太无安全感了。
唐一鄂从床铺柜子里抽出几只玉势,有大有小,不过皆为上品暖玉制成,触手可温。
挑出一只最大的玉势,唐一鄂拿它戳了戳孙萱庆的臀肉,孙萱庆下意识地伸手,从内而外,用他的手指一点点掰开自己的小穴。
玉势插了好几次都插不进去,唐一鄂突然反应过来是自己没用润滑香膏,可是身为女子,唐一鄂怎么可能会觉得是自己的错呢?
唐一鄂有些恶劣地说笑道,
“都生育两次的人了,连自己的小穴都掰不开吗?王夫就是这般伺候朕的?“
“陛下…“
孙萱庆还未认罪,唐一鄂便突然拿起玉势便啪啪啪抽在了孙萱庆的臀瓣上,孙萱庆疼痛难耐,又是极没安全感的姿势,他无法判断陛下是真的生气还是只是闺房情趣。
“啊…疼…陛下…恕……恕罪罪…“
接连抽了十几下,孙萱庆的臀部便高肿起来,像两个红玉馒头般,小穴更是被挤在中间看不明切。
唐一鄂像是不过瘾般,又抽打在了那挺直的背脊上,一道红痕迅速出现,不过几秒又变成了青紫色,这回是真的疼极,孙萱庆的身子摇摇欲坠,几乎支撑不住现在的形态。
唐一鄂丢开玉势,从孙萱庆的颈脖一路轻吻到他的圣涡。
孙萱庆像是为唐一鄂量身定制的性爱玩具一般,当她亲吻下去时,孙萱庆便情热了,他浑身战栗,臀部突然挺得更高,身下的玉茎肿起,不一会儿便泄在了被絮上。
只不过他是跪趴着,唐一鄂看不到罢了,孙萱庆浑身是又疼又麻的感觉。
唐一鄂的手顺着臀部往前摸到了那肿起的玉茎,往上面狠狠一掐,玉茎迅速软绵了下来,唐一鄂翻过孙萱庆的身子。
吻住他的唇瓣,打开他的口腔,孙萱庆强忍着疼痛,尽力迎合着唐一鄂的唇舌,热烈的湿吻让孙萱庆欲罢不能,身体从极痛突然变成极乐,很快玉茎又高高肿起。
唐一鄂便拉开自己的裙摆坐了下去。
这次孙萱庆不敢再那么快释放,未经妻主允许,夫婿私自泄精在妻主体内是违反夫德的。
轻则休弃,重则除以极刑。身份地位越高,此惩罚越重,可能在平民家里不怎么重视,但是皇族贵族便对此格外苛刻。
从小贵族的男子便是要学习锁精这门功课。
只要不在妻主体内,便问题不大,一旦在,妻主的欲望便是男子的标准。
内外兼修的夫婿是妻主让硬便硬,让软便软,夫德大于天。
唐一鄂来回起伏,孙萱庆勃起的尺寸正好是她最喜欢的大小。又深入浅,从浅到深,唐一鄂掌握着孙萱庆的全部疼痛与欢愉。
过了好几刻钟,唐一鄂仍然无高潮的模样,孙萱庆的指甲掐进了他的手心,如果不是刚刚那一顿打,他还是可以撑住的,可是现在他臀部背部疼得厉害。
再加上唐一鄂的突如其来的温柔湿吻,他快要撑不住了,
“陛下…饶恕臣…臣不…“
唐一鄂对孙萱庆的求饶置若罔闻,她的湿吻一路往下,到了那软软的红缨时,唐一鄂一改刚刚的温柔,而是用力的咀嚼,像是要把他的乳头咬烂一般。
王夫虽然孕育了两女,但是不曾哺育过,红软的奶子刚好一个金桔大小,哪里受得了如此疼痛。
孙萱庆只能用纵情地呻吟去掩盖自己的不适,那呻吟越发柔腻,好似浓情期的奶猫儿。
唐一鄂的手掐着那精瘦的腰部,突然她好像想起来什么似的。
一时间有些犹豫,孙萱庆好像突然反应过来,马上开口,
“恳请陛下…陛下能否…让臣用嘴服侍…求求陛下了求…贱奴不行了…“
唐一鄂想了想,若是此刻摸到那道疤痕,那多扫兴,唐一鄂便允了他的要求,随
', ' ')('即起身来,手还侮辱性的拍了拍孙萱庆的脸颊。
唐一鄂半躺在了床上,仔细看过去,唐一鄂头饰都不曾歪过,龙袍整整齐齐穿在身上,只是下摆稍微有些凌乱。
而孙萱庆就不一样了,浑身赤裸,身上不是青一块紫一块的,便是红肿糜烂不堪的。
孙萱庆连忙匍匐在床上,脑袋乖巧地钻进了唐一鄂的裙摆里。
软热的红舌仔细舔着唐一鄂的私处,连上面的毛发也一并梳理干净。然后那红舌又灵活地钻了进去,抵在唐一鄂的敏感处反复讨好舔舐。
唐一鄂只是按着孙萱庆的脑袋,仿佛要将他嵌在自己腿间。
好一会儿,等唐一鄂终于泄出,孙萱庆连忙大口大口吞尽,生怕漏出来弄脏了唐一鄂的龙袍。
而此刻在唐一鄂看不到的地方,那玉茎也大股大股地泄出精液,直到玉茎竭尽干涸到发疼。
等唐一鄂把人脑袋推开时,孙萱庆仿若一个破布娃娃般趴在床上,浑身的脱力让他再也无法动弹。
夜色已深,甚至天有些灰蒙发白。
唐一鄂隐约感觉时辰不早了,再想起明日还得早朝,刚刚还对孙萱庆的伺候满意的她,瞬间对他不爽了。
“王夫还是得恪守夫德,房事上不要像个勾栏小倌般痴缠,明日抄夫德百遍。“
说完也不看孙萱庆反应,便唤人进来伺候更衣沐浴。
等两人梳洗完毕,唐一鄂看孙萱庆呆呆的眼眸好像全无反应,又想起刚刚自己罚他抄书,罚都罚了,也不好收回,便宽慰了句,
“快睡了,明日还有早朝。“
孙萱庆乖巧地窝在唐一鄂怀里,闭上眼,不敢动弹,而唐一鄂很快便呼吸平整了。
伴君如伴虎,孙萱庆此刻根本睡不着。
心又痛又乱又麻,陛下到底对他是什么样的情感,一边将一国王夫比作下贱的小倌,一边又处处带着柔情。
陛下变化真的很大,从前她是天真无邪,就算讨厌他也是写在脸上,后来有了权利便逐渐冷漠了起来,有了唐微柔那个贱人之后,陛下的赤子之心便消散了。
后来朝政乌烟瘴气,其实孙萱庆在等,他想等到陛下的和解,就算牺牲孙家,他也愿意帮助陛下,可是陛下从来不曾正眼看他。
陛下选择了离开,这几年孙萱庆以为自己都快认命了。只要陛下真正欢愉,他又算得了什么。
而且唐微柔又能怎么样,到最后还不是只有乖乖把权利还给嫡长女,他没有子嗣,孙萱庆根本不慌。
孙萱庆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等着唐微柔老去,可是陛下突然回来了。
回来后的陛下,他快要看不透了。
他开始不知道陛下在想些什么了,对于外貌,肤浅,陛下自然不是肤浅,只不过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孙萱庆从来不怪她,陛下自然值得最美好的男子去侍奉,而不是如他一般身有残缺的男子。
只是他有些不明白,为什么陛下突然对他关怀有加了。
陛下如今把控朝政,兵权也在手里,甚至隐隐听到了那只神秘军队的消息,唐微柔像是真的贤德,把一切还给了陛下。
自己身上到底有什么值得陛下所求的呢?
想了一宿,孙萱庆也没明白,难不成竟是真的,陛下对自己起了怜惜愧疚之心?
孙萱庆又恨起嫡次女,若不是她过于健硕,又怎么引发自己难产,自己若不是腹部有了伤疤,照这陛下如今对他的情意,独占盛宠指日可待。
哪里有唐微柔那个贱人的事情?
连着几日唐一鄂都歇在王夫寝宫,唐微柔毫无作为,唐一鄂也丝毫不慌。
元思乔受的伤也好全了,唐一鄂让人带他学习了宫规,还是留在了自己身边做侍奴。
唐一鄂失忆的那两三年向来是自由惯了,这几日的早朝让她有些吃不消了,再一看奏折,唐一鄂瞬间觉得当个昏君挺好的。
南方突发水患,叫她品曲赏舞,治病看人都行,让她治水,这简直一窍不通。
身边没个商量人,往年那套流程走下去不知道又得死多少人,如今的唐一鄂已经有了点明君光环,可不能又突然昏君起来。
等唐一鄂反应过来,已经不知不觉走到了皇女皇子所,历朝历代皇子皇女都是一同居住,由专人负责,这样降低了后宫王夫公子干政的可能性。
出身好的皇子皇女自然是有衣食住行的优待,但出身差的在教育方面还是相当公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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