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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今天实在勾人,演的好一出欲拒还迎。李炔忍的辛苦,第一次就弄的仓促又粗暴。
和圆泄了一次精之后又软了腰乖下来任他摆弄。不应期过去,又软哼着凑上来,真是这么操都发骚。
他被李炔挎着腿弯边走边操着放到沙发上日。压着大腿,背靠着沙发软垫。第二次时间隔的久,做到最后和圆哭的声都哑了,落下一连串的泪珠来,抹着眼睛喊老公,说小屁眼疼,求着李炔让他放过小屁眼,要用嘴帮他含出来。
“喜欢给老公戴绿帽是吗?”李炔压着他的腿根折着,大开大合的挺胯操他,边问。
和圆的脸本就被情欲蒸红,此刻被他这样问,羞耻得全身都泛红。他的皮肤本来就白,看起来整个人都粉粉的。腿根又被李炔挺胯撞的红红的,胸口也被含着狠狠嘬吸了好几遭,小小的乳珠红的透亮,淫靡的不像样。
涎水“嗯嗯啊啊”的流下来,话也说说停停,只知道喊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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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还是在浴室里含出来的,李炔坐着,和圆蹲在他腿间睁着眼睛雾蒙蒙的看了李炔一眼,可怜兮兮的含进去给他口。哭的久了,眼尾都有一层薄红。
洗过澡去吃饭。和圆穿了一条白色的浴袍,耍赖要坐到李炔的膝上。李炔怕蹭着蹭着又上火,冷着脸不让他坐。和圆就拿了厚厚的坐垫乖乖的在他身旁坐下。
李炔的浴袍是黑色的,和他同一个款。是和圆刚住进来的时候买的。
那锅奶白的鲫鱼汤稍微差了点火候,不过依然汤汁浓郁,肉质鲜嫩,呼噜噜一大半进了两个人的肚子。
吃过饭收拾了残局,和圆拿了碗筷去厨房收尾。李炔就走到了书房里,点上一根烟。
这一场做的酣畅淋漓,李炔坐在沙发上,觉得通体舒畅。偶尔来一次这样的性爱确实是很舒服的。不过,架不住总这样来。
和圆收拾好走了出来,抱着李炔的笔记本窝他身边噼噼啪啪不知道在点什么。
李炔拿眼睛睨了他好几眼,瞥了瞥屏幕,想问他,又忍住了。过不了小一会儿,和圆就自己抱着笔记本靠过来,斜倚在李炔怀里乖乖坦白:“老公我今天翻你电脑了。”
“嗯,”李炔伸手越过他,手上燃了小一半的烟停留在烟灰缸上要摁不摁,丝丝缕缕的白烟飘出来。他停了小片刻,还是把摁烟灭了,伸手环着他的肩,“看了就看了。”
和圆的手点了一点,开出几个窗口来。画面上的男人戴着全套黑色皮质的项圈、乳夹、贞操裤,红色的绳结绑成漂亮的前手缚。他被缚着腿分开固定在沙发上,马鞭一下下抽着腿根。皮肤泛红、起痧……
叫的痛苦又欢愉。
李炔眯着眼看了一会儿,又看了看和圆认真观摩的小脸,不发表评论。视频放完了,屏幕猛的变黑,映出和圆的脸来。和圆“啪”一声关了笔记本,一张脸红的要滴血一般,盯着关上的笔记本不知道在想什么。
李炔问他:“就看了这个?你不是从前就知道……”
和圆“呼”的一声呼了长长一口气,打断了李炔的话尾。他鼓起十足的勇气一般站起身来,鞋子都没穿,跑过去打开李炔书桌的柜子,拿出连李炔都不知道猴年马月放在那里的一条棕柄马鞭,又噔噔噔的跑回来。一双眼亮晶晶的,黑色的眼珠望进去像软成一汪水。
和圆红着脸窝在沙发上把马鞭双手递过来:“老公,你和我试试这个好不好?”
……
李炔看着他一副“慷慨赴义”“舍命陪君子”的样子,差点没笑出声来。
李炔往他身边靠了靠。
和圆就像断不了奶似的,这么大了也每天捧着牛奶吨吨吨的,总也喝不腻,身上就总是有一股好闻的奶香。
李炔环着他的腰压在沙发上,脸窝在他的胸脯上,闻着那似有似无的奶香。和圆乖顺的任他搂着,被他压到沙发上也不恼。却还是像等他下文似的。
李炔伸手到他圈着的手里,不动声色的抽出他握着的鞭柄,扔到了地上:“小屁眼不疼了?”
声音低沉,闷闷的从和圆的胸口传到和圆的耳边,和他胸腔里鲜活的心跳共振。和圆觉得自己心都酥了:“不疼了。”
李炔靠在他柔软胸脯的脑袋蹭了蹭,和圆痒的抱住了他,手指插进黑发里。李炔说:“不玩,圆圆。手累,让我好好抱一会儿。”
年轻的时候打球伤了手腕,关节的损伤是不可逆的,养不好。早些年年纪轻,还好,毛病没发出来的时候什么事也没有,做什么都不耽误。这两年大概是年龄也长了,平时也确实忙,发了腱鞘炎,酸胀,难受。疼的时候手腕像针刺,手都抬不起来。
不服老不行啊。
虽然也不至于到了没法挥鞭子的地步。不过,没必要。
他不服老不行,和圆却还小。读着书,正是年轻又鲜活的时候。有时候和他做爱,感觉到和圆年轻白嫩的肉体,又乖又娇的喘息,李炔总会忘了今夕何夕。有时候觉得自己是吵闹喧哗的十八岁,有时候正是蓬勃待发的盛年,
', ' ')('有的时候又觉得自己夕阳将晚,老态龙钟。
李炔教他接吻,他便情动又热烈的吻。李炔教他做爱,他就食髓知味。跳动、白皙,就像月光一样的男孩子。一个人足矣。
两个人接接吻,做做爱,过过日子。和圆又听话又贴心,夜里给他揉手腕,和圆课少的时候两个人去超市买生活用品,做上一顿饭,做上一顿爱。偶尔哪天做的过了头,和圆有一段时间就不会总缠着李炔操穴。也不再干柴烈火总是想着,什么都平平淡淡的。
李炔年轻的时候一手鞭子挥的好,肩宽腿长身材好,圈里出了名的英俊多金。又是很招m和sub喜欢的长相,圈里的一些sub们线下还矜持收敛着,线上有的还只是问他收不收,浪的就直接喊着嚷着要跪。李炔约调是不约的,不过偶尔挑个合眼缘的收了调教几个月,最后也不过是大家好聚好散。
总的来说:他原本就是“不坚定”的独身主义者。
调教室的门也不知几年没有打开过了。如果不是和圆又翻出来提,李炔好像已经好久都没有想起这些生活的调剂了。
李炔这个时候总会想,和圆就像伏夏的软糖,白乎乎软绵绵的,戳一戳就掉眼泪。粘上了却甩都甩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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