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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药的时候又热又软,其中妙处不言而喻。这实际上是一种方便好用的方法。
“等会儿。”
在那根不被拒绝的烟即将被塞进他嘴里的时候,李炔在挥发着烟气、酒精的空气中听见了自己的声音。很沉,带着些哑。除去有些凝滞的尾音,李炔从未后悔此时此地这句本不必要出口的话脱口而出。
声音并不大。但空气也像是凝固的一团絮,使它能够拨开沉闷、冗杂的气体,直直的冲击人心。男孩傻愣愣的从沈鹤身上下来,不知所措的站着。和李炔之间只隔着两米。沈鹤面色明显不虞。
李炔无声的挑了挑眉,却连余光也并不分给他半分。深沉的眼盯着和圆,在面对着他时刚刚出口那般剑拔弩张的气势散去一些,漫不经心的丢下三个字:“叫什么?”
“圆圆。”
“成年了吗?”
“成年了,叔,上个月刚满十九。”
“嗯,”李炔不紧不慢的解下手上的腕表,看也不看的扔到他的怀里。和圆手忙脚乱的接住了。李炔:“愿意就出去,外边等着。”
意味明了。和圆在明灭的灯光中怔怔的盯着李炔极挑而稍显阴鸷的眼睛。关于那根烟,他多多少少知道了一些。
他明明身处漩涡中心,看起来却是游离在状况外。连点头的动作都有些僵硬。但显然是愿意的。李炔这时才完完全全看清他的脸,很白的男孩子,下巴颌的线条却带着些柔气,是很嫩的长相。他说他十九岁,李炔并不相信。
“炔哥,”旁边坐着的沈鹤站了起来,夹着烟慢慢几步踱过来,站在和圆身侧,面朝着李炔扯着嘴角笑的迷离,像是打商量的语气,“就一个小家伙,哪个m不是巴巴的爬炔哥的床?”
李炔轻轻一笑,说可这是你情我愿的事,你看,小孩自己愿意。
沈鹤说:“那我留个印,这回炔哥上了,我下次来。”
他并不隐藏情绪,任谁都能从绷紧的下颌线和紧咬的后槽牙中看出他的不满。不过,李炔置若罔闻,带着点不明显的嗤意转过头去。手背青筋突起,但最终没有别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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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炔出去的时候,看见他裹着一件白色衬衫缩成一团蹲在走廊,脑袋埋在自己的膝盖上。李炔停住了脚步,和圆像是发觉有人过来一样,慢慢抬起头。黄色的暖灯光下,李炔清楚明白的看见他的眼尾,很深很长,洇湿出一小团水红色。很楚楚可怜的样子。
“你走吧,表也收着,以后不用来这里了。”李炔丢下一句话,抬腿就往另一边走。
脚步却凌乱的跟上来,一直到厕所的隔间,在李炔关上门的时候挤进来。
“出去。”
李炔无意和他纠缠,语调是显而易见的冷。如果是知情识趣的小东西,应该会很容易读懂。
很奇怪,这只看上去很乖的小兔子像是听不懂。李炔背着身站了一会儿,身后根本没有关门声。传来的呼吸声很轻,很细,小心翼翼、轻柔克制。但终归还是有的。甚至战战兢兢的越靠越近。
“我说出去,你听不懂吗?”
酒气熏上头,怒气也蒸腾翻滚起来。送炮送到这份上,原本是没有不收的道理。他很快的重新转过身,反剪着和圆的细瘦手腕扣在后腰上,不可避免的触碰到了薄薄衣料下的那片臀、后腰的弧度。即使只是手背触碰,李炔也能感受到手感的滑腻。这触感让他更加烦躁。他紧贴着他的后背摁到隔间门上。和圆闷哼了一声,在绝对的力量压制下一挣也不挣。踮着脚尖微微发抖,也不求饶。像是碰到了刚刚烙下的烟伤,狠狠的吸了一口冷气,胸腔小小的起伏着,隔着脊背传到紧贴着的李炔的胸膛,也没有喊疼。
“追着我找操,是觉得卖给我,会卖的比较好吗?”
李炔几乎是贴着他的后颈,一字一句,磨牙切齿。带着轻微酒气的热气洒下来,言语间是不加掩饰的粗俗侮辱。李炔懊恼于自己的粗俗,但依然固执的认为自己的话好像并不完全是不经之谈。
他的整条手臂都很细,被李炔一只手掌就轻松反扭在身后,好像一用力就会折断。李炔松了松擒着他手腕的手,手肘仍然抵着他的脊背,接着说,“小东西,我对你没兴趣,只有他那种阴茎勃起障碍才喜欢操未成年。”
“没骗人,叔叔,真的成年了……”和圆急切的辩解,手足无措的摇头,甚至想转过身来。李炔没给他接下去说话的机会。
“我也不是什么好人。他玩什么我也玩,沈鹤床上糟践人,我也会给你绑床上下头操肿,奶头也给你烫烂。为了这么点钱没必要。”李炔几乎认定了他的目的。也认定了这样会把他吓退。
和圆的眼睛哭的有些红,眼睫湿漉漉的挂着泪。下巴磕在冰凉凉的墙壁上,也有些红,摇着头:“不是这样的…就算叔叔这样,圆圆也……”
他红了脸吞吞吐吐,半晌也吐不出下一句。
李炔凑近了他的脸,“嗯”了一声。
“也……会喜欢。”
明明被欺负了,声音都带着抖
', ' ')('不停的哭腔,他却把“也”拖的老长,像是以此就能表达无法化虚为实、无法量化的喜欢。
李炔忽然卸了制着他的一半力道,停了好久才放轻了嗓音,捏着他丁字裤上的毛绒尾巴轻拢慢捻。在他耳边半真半假的淡淡道:“是吗?觉得我比他好,喜欢我,也喜欢被我操吗?”
和圆却得寸进尺的扭过脸,格外不安似的睁圆了眼睛“嗯”了一声。动作一乱,就露出的一小段肩颈,青涩又美味。李炔一把扯下他堪堪遮在肩膀上的衬衫,充作束缚,捆住了他的一双手。露出一大片光裸的脊背。他的背也很白,匀白透亮的那种,没有一丝痕迹,简直像是非富即贵的小少爷。
因为被反手绑缚着,肩胛骨突出的线条美到了极致。让李炔无端想起了青鸟支棱的飞羽、蝴蝶扑簌簌的翅。
他的背很适合留下一些东西,齿痕、鞭痕、刺青。腰线也好看,好像一只手就可以握回来。两个浅浅的腰窝,可爱,很趁手。
不知死活的小东西。
李炔平时并不重欲,一来是忙,二是从不和圈外人。究竟是什么燃断了引线?酒精还是精虫上脑。李炔欲意强硬的扶着肩膀把他翻过来面对着,看着他水光淋漓的眼的时候想,反正他自己愿意。
送炮送到这份上,没有不收的道理。
李炔彻底扒光了他的衣服让他扶着墙塌下腰。和圆分开腿尽力的抬起屁股,两股间的一点殷红就格外明显。
“这里,”李炔毫不留情的撑开紧致的肉壁,推进自己的中指,半勾着不怀好意的转了一圈,直转的和圆腰眼酥软,动作更是没了个正形,软趴趴的往前倒。李炔一手掌着他屁股把人往回带,手指一刻不停,模仿着交媾的频率顶他的软肉,“为什么会湿,玩过?谁玩过?”
乳臭未干的小男孩,哪里招架的住这样突然激烈的玩弄。后头被撑的酸酸涨涨,指节撑开紧闭的地方,这种感觉太奇怪了。李炔的手指一捅进臀眼,和圆哑了声,微抬着下巴,张着嘴连原来的叫唤和轻哼也发不出来。
“说话都不会了?”李炔转过手掌,用拇指沿着股缝摸上他的尾骨,打着圈慢慢揉。中指继续在肠肉里开拓着,身体贴上去,彻底把他抵在门上,伸手去掰他的下巴,“呼气。”
和圆的喉咙里溢出短暂的一声“啊”,晃过神来一般。下半张脸被捏的很紧,转过来就能看见唇色绛红,像是被人狠狠吻过一般。他被攫住下巴,口齿不清的说:“没人…没人玩过,来之前要扩张。”
“哦,那就是自己玩过了,”李炔说着把手指退出来,“玩给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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