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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澈跟着墨尘回到了他醒来的房间,发现墨尘并没有离开的意思,反而是洗漱准备休息,“墨堡真的很缺床吗?”墨尘拿着擦脸的帕子不解的看向他,“你是要在这休息是吧,那我去别的地方”,墨尘火气腾的一下升了起来,“怎么,又要去找那个女人”林澈皱眉,这又是闹哪样,“就一张床”,没有得到回应林澈眉头更深了“我没有跟别人睡一张床的习惯,”
“你以后不习惯也要习惯”这是什么意思?林澈火气也在上升一屁股坐在桌子旁边“你到底要干什么?千方百计把我擒来就是陪你睡觉的?你是不是脑子有病”此话一出屋里人包括他自己都瞬间石化,好像还真是那么回事,刚见面的时候就说要陪他睡觉,后来好像两个人在一张床上睡了好多天,虽然多半是他在昏睡,想到这个林澈脸色越来越惊讶,也越来越难看起来,迟钝如他也终于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劲,他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毛头小子,再联想到那什么溺爱,林澈腾的一下站了起来,再也没有办法正常面对那个人了,转身想出门,这不应该啊,墨堡堡主想要什么样的人没有,他这么一个有家有室又如此普通的一个人是如何入他的眼的呢,恍惚间一下子碰到了眼前的人,蓦然回神才发现墨尘不知何时已经来到这里正一脸煞气的挡在他面前,他受惊般后退两三步,“对,我有病,我的病只有你能医,所以你逃不开”,
墨尘步步紧逼,林澈简直要崩溃,他不敢相信这么扯淡的事情会发生在他身上,“墨尘,墨尘,墨堡主你醒醒,你看看我是谁”墨尘依旧一步步向他走来,而他已无路可退,林澈一个侧身向一边撒腿狂奔,墨尘一个闪身将他抱个满怀,“墨尘你放开我,松手”吃过软筋散又有内伤的他哪是墨尘的对手。“你乖乖的,我只想跟你老老实实睡觉,你再闹下去我不保证会发生什么事了”林澈强迫自己慢慢冷静下来不再挣扎“好,放开我”墨尘松开手林澈大口喘着气“我们谈谈”,他现在严重怀疑墨堡的育人方式了,“你”“没有你我睡不着”“什么”“没有你我无法入睡”“你以前怎么睡得”“自从父亲去世后我一直无法正常入睡,在上次温泉里是我那段时间睡的最好的一次,然后你到了墨堡,我的情况有所改善,你肯定不知道当时在墨堡我们一直都在一起睡的,然后你离开了,你离开了二十一天,我失眠了二十一天”
林澈已经震惊到了极点,突然想到左轩里面突然被换成的大床,被雷的外焦里嫩,认识他这么久他一次性讲那么多话的时候实在不多,但内容却如此骇人,“你,你不能这样,我,我有家室,我不能一直陪你睡觉”林澈有点语无伦次,“我娶你”彭的一声林澈手中的杯子掉在地上摔的粉碎,“你你你果然疯了”“是我疯了,你知道我每次看到你跟那个女人在一起有多嫉妒吗,我嫉妒的要杀人”碰的一声他手中的杯子直接被捏碎,林澈心中骇然之级,墨尘疯了,妻儿她们有危险,突然想到清酒的那句离她们远点的话,原来她们早已知晓了,只有自己迟钝的吓人,
“疯子,你想成为全天下人的笑柄,好,你自己去疯,我可不奉陪”“这可犹不得你”说着拉起林澈往床边走去,林澈心里掀起惊涛骇浪,一把年纪了,这是要晚节不保啊,“墨尘,墨尘你冷静点,我觉得你可能搞错了一些感觉,”墨尘停下脚步转身斜眯向他,那表情好像在说请你继续胡扯,林澈硬着头皮说“我在温泉救你,使你安心可能让你形成类似雏鸟的心态,这只是一种对亲情的依赖,而娶亲,则是一种两情相悦水到渠成发自肺腑的喜欢而形成的厮守,这两种是截然不同的感情,你不能把对亲情的依赖跟对情人的爱恋搞混,我相信你一定会遇到那个让你心动并欲罢不能的女人的,自古阴阳相融才是大道,我希望你好好考虑一下可以吗?”
看到面前人好像陷入沉思林澈感觉有戏“至于我,如果你不嫌弃我们可以结拜,我来做你的兄长,我会尽我所能的护着你不让人伤害你”,墨尘邪魅一笑“兄长,你想做我兄长”说完竟然大笑起来,“哈哈哈,兄长,那请问能把兄长拐上床吗?”啪墨尘脸上出现了一个清晰的巴掌印,“清醒一点了吗?”“人们都说墨堡是西北门户,名门正派,正因为你们的存在才使草原的饿狼有所忌惮,你是人们心中的英雄,是豪杰。而现在呢,你看看你是什么样子,你,我,我们同为男子,这种有悖人伦大逆不道的事情你怎么可以做的出?”
墨尘摸着脸上的手印,疼吗不见得,但心里火辣辣的疼,有悖人伦,大逆不道这帽子扣的真大,呵呵,什么名门正派,英雄豪杰,不能做那不做好了,想着一把拉过那个义正言辞的人,堵上了那张不断开合不断诱惑他的嘴。林澈呆愣在了原地,直到有个柔软的东西想撬开他的嘴,瞬间回神林澈双手死命的推拒着眼前的人,墨尘一拉手中头发怀里人被迫仰头嘴巴微张,墨尘趁机长驱直入,带着狂暴的气息,舌头横扫整个口腔,牙齿咬过下嘴唇瞬间标出血珠,直到怀里人喘不上气软倒在他怀里。“还有话说吗?”林澈脑子一片空白直到被带到床上,林澈真的气懵了他被一个男人强吻了,脑子发出危险信号他需要做点什么要不接下来会有更加不好的事情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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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墨尘在宽衣而他的佩剑正倚在床边不远处,瞬间探身去取,而墨尘像是早已觉察般一脚将佩剑连剑鞘踢飞嵌入门边的柱子入木三分,这是什么力道林澈骇然,墨尘一身雪白里衣赤脚满脸煞气的向他走了过来,林澈坐在床上不断往后缩着身子,直到缩到了墙角,嘴边血迹更显娇弱,加上脸上慌乱的表情简直一副我见犹怜,想要得寸进尺的画面。敲门声突然响起“堡主没事吧”听到清酒的声音,林澈眼里瞬间有了希望的光芒,“滚”墨尘一声轻呵,房间归于寂静,“脱衣服,怎么还要我为你宽衣”,林澈还是不能接受这个转变,“墨尘你不能,你不能这样”,眼里都已经泛起泪光,平日里的淡然荡然无存,他真的好委屈,就是琰堂被灭他都没有这么委屈,泪水终于滑下脸颊,
墨尘惊觉回神或许他真的逼的太紧了,不能让他瞬间颠覆以往二十几年的观念来接受自己吧,墨尘闭眼叹了口气,“我们好好睡觉可以吗?”林澈抬起泪眼朦胧的望着他“嗯,好”,墨尘把他从墙角挖出来,林澈浑身颤抖,僵硬的认他摆布,他知道这已经是墨尘最大的让步了,墨尘笨拙的给他擦脸,脱去外衣,把他塞进薄被中,自己躺在他身侧,两人谁都没有说话,但都知道对方没有睡着,这还是他们第一次在双方都清醒的状态下躺在一张床上,林澈身体僵的像块石头,一动不动他实在不敢再激怒墨尘,不知过了多久才渐渐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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