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齐思哭丧着脸,悲呼道:“想我华山派乃是五岳剑派之一,听从左盟主号令责无旁贷,可现在我都被人欺负到头上了,不知左盟主管还是不管?”
语气那个委屈啊,就差眼泪没掉下来了!
丁旭眉头微皱,心中有些不喜,自己跑这么老远,到现在还没将盟主的号令传达下来,这齐思竟然先哭诉起来,听这意思明显是想让嵩山派给他撑腰,必定是因为三大门派前来玉女峰一事。
可人家说出这话倒也无可厚非,而且语气中有一丝归顺嵩山派的意思,这对丁旭此次行动的目的有很大的益处,丁旭只好明知故问道:“不知齐掌门所为何事?”
齐思出了四合院就开始思索着可能发生的各种情况,也在猜测嵩山派此次前来的目的,到底是敌是友,所以齐思这句话主要目的是想知道嵩山派的态度。
只见齐思哭诉道:“前几日,小弟从田伯满手中救了一位恒山派的师妹,今日恒山派前来拜山,哪知青城派也随之而来,百般挑拨之下,让恒山派的定慧神尼对在下产生误会!剑宗破落想来诸位都知道,整个剑宗就我这么一个光杆掌门,被青城派如此欺负,却毫无反抗之力,险些连性命都没了!那青城派狼子野心,不是五岳剑派之人,却插手五岳剑派之事,完全不将左盟主放在眼里,他们还说要将五岳变成六岳,以后青城山就是六岳之首!”
丁旭看了齐思一眼,并未急着答话,齐思所说的话漏洞百出,却也让丁旭微微松了口气,左冷晨说要保住这齐思的性命,因为齐思很有可能成为一步极其重要的棋子,若是保不住也不必强求,找来一位朝阳峰大战之后逃离玉女峰的剑宗弟子也可以,只是到时候有些名不正言不顺。
丁旭一直牢记左冷晨的这句话,所以来到剑宗山门之后,虽然知道里面剑宗的情况很可能极为不妙,却也不急着进山门,死了就死了,没死就出来迎接,这就是丁旭最初的意思,因为他知道华山派气宗和恒山派也在里面,同为五岳剑派,丁旭不希望在左冷晨统一五岳剑派的关键时刻给他树敌,可齐思竟然真的出来了,丁旭不禁赞叹他命大。
原本丁旭还担心齐思让他帮忙对付恒山派和气宗,现在一听自然松了口气,青城派?非五岳剑派之人,而且整个门派只有余沧水一个先天高手,嵩山派自然不用将他们放在眼里,而且为剑宗出头对付青城派,倒也可以彻底将剑宗绑在嵩山派身上。
只见丁旭冷笑一声,说道:“青城派好大的胆子,有我在,齐掌门尽管放心!”
齐思心中一喜,看样子这嵩山派好像对剑宗并无敌意,那他们来此的目的又是什么?特意跑过来帮我的?齐思摇摇头,左冷晨那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角色,没有利益,他根本不会出手!可到底为何呢?
这时,四合院已经近在眼前,齐思不再多想,当先一步走了进去,丁旭等嵩山派众人紧随其后,只是看清院内情景之后,丁旭等人心中微微一愣。
“这……!”丁旭张了张嘴,却没说话,只等着齐思解释。
齐思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侥幸,侥幸!在下使出浑身解数抓了青城派一人做人质,才让他们投鼠忌器,现在连人都不敢放开,一放开,他们再无顾忌,更何况恒山派同道对在下误会已深,在旁虎视眈眈,只要我们稍有不慎,只怕死无葬身之地,还望丁师兄为我做主啊!”
丁旭面色冰冷,双眼在院子中扫视一番,对定慧微微点头示意,喝道:“来人,将青城派的人全都绑了,竟敢来五岳剑派撒野,安能轻饶!”
余伯阳本就在气头上,见又有人跳出来给剑宗帮忙,哪能不怒?只见他怒喝道:“大言不惭!你们是什么东西?”
丁旭见余伯阳出口不逊,不禁其极而笑,说道:“我乃五岳盟主座下丁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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