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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霖川抱起姚杏杏,回头沉声对周绪长道:“我要先带她回去,你将他们安置。”周绪长冷着脸没说什么,点了头,随后目送他们离开。夜空中有人在急行,未多时,魏霖川带着姚杏杏回到自己房间,拉下她缠着自己的手,凝神查看她的情况。姚杏杏喉咙间发出低缓的呻吟,手不受控制的往魏霖川身体贴,双腿夹紧被子,不断的来回磨蹭,缓解身体的异样。将一颗醒神的丹药喂进姚杏杏口中,她的双唇却乘机含住他的指尖,触电的感觉从指尖传遍全身,魏霖川瞬间绷紧了身体,迅速撤回手指。吃下丹药的人逐渐恢复些许神智,醒后发现自己躺着床上,上半身倾向床边,一副要往魏霖川身上钻的样子,顿时感到一种难堪和丢脸。她怎么突然晕倒,然后还发情似的往小师叔怀里靠。这时双腿还下意识的蹭了蹭,身体明显的空虚感和私处隐约的湿润,更让她燥得慌。魏霖川手心捏住刚刚被她含过的指尖,压着心底的悸动,冷静的询问她:“你白天遇了何事,怎会被人暗算。”“暗算?”姚杏杏扯过被子盖住紧紧交叠的腿,略昏沉的思维运转,说起了白天和合欢宗弟子交过手。“你被下了媚毒,一旦过多运用灵力,就会催动毒性发作。”她若是在台上与人打斗时毒性发作,那么不仅仅会输掉比赛,更可能颜面尽失,沦为他人笑柄,太和宗亦会受到不小的影响。如此下作手段,其用心险恶令人发指。姚杏杏紧紧握住手,被子下的双腿暗自收紧,强忍着身体里不断的渴望,她尽量保持理智分析。“我和那个合欢宗弟子无冤无仇,他不可能无故害我,到是他和容兰青的男宠相识这点,让我想到几年前我跟周绪长从她手中逃出,从此结下了仇怨,我中毒这事估计和她脱不了关系。”容兰青。魏霖川眼底闪过杀意,尽量不直视着姚杏杏,道:“我去帮你找解药,你待在房中不要出去。”说罢便起身,姚杏杏却也忍到了极限,手臂不受主人控制的缠上他的腰,挽留的抱着他。女子眼中时而清明时而迷茫,在情欲和理智之间艰难挣扎,她喘息着祈求道:“我快忍不了,小师叔,把我打晕吧。”泛红的脸就贴着自己腹部,魏霖川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被她感染的发热发烫,双手按在她肩膀上,用尽全部理智和力气,将才她剥离开。拉过被子把人按在床上,呼吸带着几分克制的沉重,“不要动,我帮你压制毒素蔓延。”这种媚药,越是压制后期反弹的就越厉害,找解药一事已经刻不容缓。随后,姚杏杏感觉一股灵力钻入自己身体,于四肢游荡一圈,最后聚集在小腹。汹涌的情欲和渴望渐渐平息,残留的一点!情动她能够忍耐。“小师叔,幸好刚刚有你在。”如果今晚他没出现,现在她肯定忍不住把周绪长给扑倒了,那个家伙她不太认为他会反抗。魏霖川看进她眼中,触碰到她真心实意的感激,仿佛被烫一般的收回视线。“我去找解药。”匆匆丢下一句,魏霖川带着一分狼狈的逃离房间。关上房门,隔绝了里面看来的视线,他闭目极力平复身体的本能反应。他和其他人一样对她有原始的渴望,但是他不能,她把自己看作长辈,他又怎能僭越冒犯。随手布下一个结界,魏霖川睁眼,森冷的目光投向某处,随后倏然闪身不见。容兰青最好老实给出解药,否则他非将她碎尸万段!匆忙将覃若仪和沈安处理好,周绪长紧赶慢赶的回到客栈,先到姚杏杏的房间,发现只有一个小女孩,而她自己不在,跟着立马找到旁边魏霖川的房间。有一个极强的结界在,他根本进不去。周绪长怒然抽出法器,忍了又忍终将其收回来,刚刚扶人的时候他探到了她的脉息,起初没想明白脉象的怪异之处,路上时他才恍如,合欢宗的淫毒除了个别比较明显的,大多数只是偏助兴的药,大致一看查不出问题并不奇怪。怪只怪他反应慢了,竟然叫魏霖川把人带走,此刻他们只怕正在房中忘我的翻云覆雨,抵死缠绵。一想到房中的场景,周绪长一口银牙几乎咬碎,手中的刀扬了又扬,恨不得冲进去捅死两人。可理智回笼,自己实力远不入魏霖川,若不小心暴露不是原装的货,整个修真界都没有他容身之地。半晌,周绪长望着房门冷笑,罢了,孤男寡女在后山共处几年,只怕早就不清不楚,原还想潜伏在她身边慢慢攻心拿下,如今看来她果然是个放浪的女人。既然她躺在谁身下都可以,那自己又何必装什么君子。周绪长一脸阴沉的走了,屋中姚杏杏咬着被子,忍受着想要被人抚摸进入的渴望。被子下的手隔着衣物按在三角地带,企图用这种粗暴的方式减缓身体的空虚感。她忍的浑身燥热,一身薄汗,若非理智尚在,还记得这是魏霖川的房间,强烈的羞耻感压过情欲,否则早就褪下衣物自我纾解了。片刻后,房间门再次被打开,魏霖川带着一身凉意进来,随着房门关上时扑进来的冷风,一阵血腥之气在空气中扩散。床上姚杏杏蜷缩着身子,被子早已滑到腰际,靠着床单的圆润脸颊泛着异样红潮,半闭的眼睛充着点点水气,眼尾
', ' ')('微红,显露着勾魂摄魄的魅意,诱人至极。魏霖川别开视线,将到手的解药倒出,喂给她。姚杏杏匆忙吞下,一会儿还是感觉身体热的不行,喘息着断断续续的道:“好像没用,我还是好热。”说着实在忍不住躁动,一把将颈间的暖玉扯下,让冰灵根的冷意压制热意。魏霖川皱眉再次探入灵力检查,发现解药确实在起作用,便让她在等等,让解药慢慢扩散。半刻钟之后,姚杏杏的身体逐渐恢复平静,她疲倦的躺在床上喘息,汗渍打湿的衣衫尽数贴着皮肤,黏糊糊的很不舒服。魏霖川将房间让给她,要她好好休息,明天还要比赛,随后便出门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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