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终于要死了啊……
冷水呛入鼻子,刺痛着眼睛。
越来越暗了……
这里怎么没有光……
嘴巴……这是什么果子啊……
好甜……
冷到极致就是热吗……
呃……孩子,别踢……这皇宫不是什么好东西,爹爹带你走……
怎么越来越亮了……
好温暖,能不能再温暖一点……
这就是濒死体验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哗啦一声,湖面上的蔷薇花四散,只见一个赤着上半身的太监环着可人儿浮出水面,而后立即往岸边游。
“皇上,找到萧妃了!”王川在一旁惊喜大喊。
“朕知道,朕不瞎。”
心尖尖上的人儿被送到自己跟前,蔷薇花早已落去,只余藤条扎入肉体,经那湖水洗涤,适才在望远镜里看到的凄惨血色都已经不见,那双线条流畅未经束缚的大脚绑在那仙佚脸颊两侧,昔日的慵贵娇媚亦被洗去,黑色的长发沾了几丝在脸上,可怜儿的睫毛轻颤,活像森林里走出的未经驯化的一只似人动物,既如虎狼野性,又如花瓣柔美。
公孙屠一颗心跳的厉害,恨不得当场就将人给办了,招招手,立刻有侍卫用剑挑开藤蔓,又将那人口中的红果取出,待藤蔓清去,一支躯体如莲展延,狠狠的咳着。
残破的衣物碎贴在身上,欲掩未掩,半裸未裸,血洞与鞭痕交错,青紫绑痕与白皙肤色相映,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只是那碍眼的孕腹,重重坠下,下圆上尖,还微弱的紧缩着。
睫毛轻颤,可人儿睁开眼,入眼便是他。
“救……救我……”
声音气若游丝,抽走了萧泪眉所有力气,也仿佛抽走了公孙屠所有力气,天子之尊急急跪倒在他身边,解下龙纹裘衣盖在娇脆如冰的身子骨上,春日的暖阳正好,公孙屠却怕晒化了他。
“好冷……呃……要生了……好痛……好冷……”
那青紫的唇轻轻张合,公孙屠有些慌了,又稳了稳心神,不破不立,若不让他这位对谁都媚骨自贱的太妃彻底堕入地狱,那他就不能完全的倚仗上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解下腰带,又脱开衣裳,那肌肉结实的面板登时露出来,随侍诸人早已退远,公孙屠小心翼翼的从后背抱起那如冰一样的人,温热的胸膛贴上那瘦削的背。
将可人儿的头躺在他的颈窝中,公孙屠环着他的萧儿,指腹隔着那件裘衣,从上腹抚摸到肚尖,又从上腹轻抚下。
熟悉的温暖包裹,萧泪眉贪婪的汲取着。
意识回笼几分,他刚刚似乎看到了那个狗皇帝。
没死成?
眼神落在自己的身前,明黄衣袍下晃眼的弧度依在。
确实没死成。
腹中坠痛,萧泪眉皱眉:“扶我、跪起,我要生……”
公孙屠神会,立即将怀里的人扶跪起。
产道中的石子立刻因重力拉扯而坠下,只是刚刚那强行一闭,石子深深嵌入血肉,那石子竟然是将血肉都生生扯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啊啊啊啊啊——”
嘶哑可怖的声音响起,最大的石子伴着几大块血肉坠下,其余石子也纷纷落下,偏偏那穴道自有弯曲,圆卵石碾过软肉,又击向凸点,萧泪眉被碾的头皮发麻,接着那满是棱角的小石子又落下,没有了圆卵石那般圆滑,那小棱石先在软肉上碾了一会,再跌跌撞撞跑向出口,支离破碎的叫声响起,那覆着圆腹的裘袍起伏得愈加剧烈,公孙屠心疼的一下又一下抚着怀里人的胸口,太妃啊太妃,若非你对我强犟,何必要受此种痛楚!
突然感觉到体内那宫口颤颤,萧泪眉五官皱起,肩膀瑟缩,暗哼一声,想收缩穴道,但已经来不及,短暂闭合的宫口扩开,羊水与潮液一起喷涌而出,碾过穴道的伤痕,又打在各处敏感的凹凸上,萧泪眉感觉到眼前白光阵阵,他那原本毫无存在感的玉茎也跟着挺立喷涌。
感觉到怀里人的状态不对,公孙屠低头一看,看见怀里的人翻着白眼,口角津液流出,又成了从前那般媚绝的模样,掀开明黄裘袍,竟然见那肉茎昂扬,一颤一颤的喷涌而出,只是在那庞然胎腹下,更显小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