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他恐惧着,他以为他就要拖着他淫乱的身体孤独地度过此生。直到有一天,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他打开门,站着的是几个不认识的男人。
为首的那个人问他,“你是陈禾吗?”
他没有意识到危险,呆呆地点了点头。
下一秒便有一掌劈向他的脖子,身体顿时软软地倒了下去,意识消失的上一刻只听到他说,“带走。”
陈禾醒的时候,感受到自己躺在柔软的床上。眼睛好像被东西蒙住了,黑黑的什么也看不清。
让他害怕的是,后穴里有滚烫的东西在进进出出。
“你……你是谁?!”他颤抖着身子,想挣扎,却发现身体也被捆得死死的。
身后传来一个陌生的男声,“骚货,穴里这么多水,每天都自己偷偷玩吧?”
说罢便是一掌挥落在他结实的臀肉上,疼得他闷哼一声。
恐惧摄住了他的心魂,他意识到自己被一个陌生的男人强奸了,顿时剧烈地挣扎起来。他愚蠢地紧紧夹住后穴,想要把入侵者挤出去,“放……放开俺……不要强奸俺……呜呜呜……出去……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那人笑了下,“骚货,你昏着的时候,都被我灌了几轮精了,现在让我出去,是不是太晚了?”
“你这骚穴可是不停地往外喷水呢,还强奸?明明自己都爽的不行吧?”
“不是……俺没有……是你……唔……不要射在里面啊……”一股股浓稠的精液灌进他的肠道,他呆愣了一瞬,他又被灌了肮脏的不知道是谁的精液?
泪水夺眶而出,他呜咽着,“放开俺……放开俺……”然而淫荡的身体违背了他的意愿,被奸弄的快感让他浑身酥软,前面也不争气地挺了起来。
好久没被肏的他就像久旱逢甘霖,不多时就又抽搐着高潮了。
“骚货,贱鸡吧都喷精了,还说不要呢?”身后的人一把攥住了他的鸡吧,粗暴地揉捏着,把鸡吧都捏成了肉条,精水止不住地流。
“这么不乐意被我操,不会是有相好的了吧?”那人的语气阴冷了一点,力气也大了不少。
“你和他谁操谁啊?你这烂鸡吧还能操人吗?”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去抠他敏感的尿口。
他的双腿抽搐起来,快感在下身燃起,他几乎就要忍不住高潮了。
然而他紧紧地攥着拳,不愿意露出骚浪的模样,也不回答他,只咬着牙。
那人把他的沉默当成了承认,“好啊!果然是有相好的了,那我就操烂你的骚穴,玩烂你的贱鸡吧,看你还能找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说罢,他就又狠狠顶撞起他的后穴来,鸡吧直接穿过了直肠和乙状结肠,捅到了降结肠的小口子。
已经很久没有被操到那么深的地方了,降结肠不适应被进入,紧紧地掩着小口,一下下被撞击着,让陈禾想起了第一次被楚凭江插到那里的时候。
他有些恍惚了,她在哪……?
肠道里传来一阵剧痛,那道口子被身后人捅开来了,“哈,真紧!”那人满足地喟叹着,完全不顾他是否能承受,就大开大合地草干起来。
滚烫的阳物似乎要把他的肠子灼伤,陈禾咬了咬舌头,痛意让他的大脑清醒了一下,却福至心灵般地想到了解脱的好方法。
他闭上了眼,浑身的力气都卸掉了,然后他用牙齿抵住了舌根,重重一用力。
剧痛让他身子剧烈一颤,身后人发现了他的异常,把他转过来才发现他嘴角溢出了血。
楚凭江心跳跳个不停,一阵从未有过的惊恐充盈全身,她颤抖着掰开他的牙关,“陈禾,你疯了!”
熟悉的声音……
由于是第一次咬舌,没有经验,舌头只是被咬破了皮,倒也没有多少危险。
他眼睛上蒙的黑布被摘掉,强光刺激让他有些不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