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当然满足不了楚凭江,她又摁着他狠狠打桩,顶撞得他身子也不停地在地上摩擦,打了乳环的大奶子都快被磨烂了,不断渗出乳汁来。
楚凭江一边操一边问他,“爽吗?我操得你爽吗?”
陈禾诚实地点头,“爽……很爽……唔……啊啊啊又要射了……射不出了啊……呜呜呜……”
他不停地高潮着,意识也越来越昏沉。
可是楚凭江看着乖顺的他,心底却突然有股冲动,让她问出了那个问题,“陈禾,你……爱我吗?”
陈禾心跳停了一瞬,脑子也不迷糊了,像是惊雷在脑子里炸开,爱她吗?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答案明明很明显是否定的。他一开始就是被她强迫的。
可是……说起不爱,他却又觉得心里有点难受。
失去双亲之后,他就很少与人交流,所以他甚至不知道一段健康的关系应该是怎样的。
他回忆起了和她的点点滴滴,他是有感受到过她的关怀的。
她有时会对他好,在他被干晕了之后去给他清洗身体,生病了给他喂药,受伤了给他涂药,甚至……他突然想起了之前她的愤怒。
她杀掉了他们……为什么一定要杀掉他们?是为了给她自己立威,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他不能再想下去了,因为楚凭江已经没有耐心了。
她把他的沉默视为否定。然后他听到了她的一声冷笑,“是我多虑了。”
“你天天像个贞洁烈夫一样要死要活的,怎么可能会……哈,我也实在是可笑。”
她一直克制的、那些浸入骨血的疯癫似乎已经要重新控制她的大脑。她知道她或许终有一天会变成一个完完全全的疯子,可是她不能接受这种命运,所以一直都与这种疯癫的冲动对抗。
她不得不承认,陈禾是她的良药。她的所有的不安、躁动,都能够在看到他温顺的、朴实的面容时得到缓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她睡在他身边,埋在他的胸里闻着他身上的奶香入眠时,梦里不再有那些血腥场面,有的只是在母亲没有被父亲杀掉之前的快乐童年,母亲对她说,“你一定会健康长大的。”
你的人生应如大江寥廓,奔流不息。
可她或许永远敌不过基因的魔咒,他们楚氏世世代代都逃不掉精神疾病的枷锁。
皇帝为什么会死,不仅仅是因为楚凭海下的毒,还因为他饱受神经错乱的折磨胡乱吃药,毒性日积月累,沉疴难救。
而如今,她要重蹈覆辙了吗?她的清醒意识似乎渐渐离她远去,心魔叫嚣着,“杀了他。”
“他不会是你的救赎,而是你的阻碍。”
“杀了他,你就再也不会被折磨了。”为什么会有折磨呢?或许是因为她早就已经爱上了他,哪怕这种爱,畸形而病态。
她的内力已经凝聚在掌心,她盯着他的脊背,估测着他心口的位置,只需要一掌,他就会死掉。
她在抬起手时听到了陈禾的回答,依然带着颤抖,“俺……俺不知道……”
不是否定,而是……不知道?
她又犹豫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心脏狂跳,她也不知道她在期待什么。
陈禾的声音似近似远,她似乎要捉不着了。
于是她抽出了她的性器,把他翻了个面,她这下看到了他脸上的一股近乎茫然无措的神情。
陈禾扭过头去不敢看她一般,“但是其实……俺不讨厌你……”
她又看到了他脸上的久违的羞涩的脸红。
“不讨厌?”
陈禾点点头,“其实……其实……”他的声音渐渐低下去,脸色也越来越红,直到他终于下定了决心,转回头直直地凝视着楚凭江发红的双眸。
他说,“俺愿意给你操的。”
他早就接受了这种命运。在他被揭开黑布看到操他的人是她而感到如释重负时,他就知道,他已经向她俯首称臣。
他确实变成了她的臣、妾。
他无法形容现在看到的楚凭江的神情,她笑得很压抑,似乎包含了许多他不懂得的感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让他有点害怕。他畏缩地补了一句,“别……别罚俺了……俺怕……”
楚凭江看着他笑,低下头去克制地吻了吻他的唇,说,“但是我爱你。”
她摸着他的心口,感受到了他鲜活的心跳,“你知道吗?刚刚,我想击碎你的心脉。”
“我想杀了你。”
“我想杀了你,”她重复了一遍,“想折磨你,想毁掉你,想强奸你……”
她似乎并不在乎陈禾的那副惊悚的表情,继续说,“我知道,这是爱。”
“我爱你。”
“而你,陈禾。”她的手移到了他的脖颈上,慢慢收紧。
陈禾觉得她真的要被她杀掉了,可她只是摸了摸他颈间她留下的伤痕,然后松开了。
她笑得志得意满,那仿佛才是她真正的笑,眼眸里的冷漠和残忍都被驱散,变成了一汪盈盈的春水,那是他从未见过的明媚模样,春风吹动了她的发,吹拂到了他的脸上,让他的脸有些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必须接受我的爱。”她的泪终于从眼眶滑落,滴到了他的脸颊上。
他鬼使神差地舔了一下,原来和他的一样,也是温热而咸涩的。
“你这辈子,都要被我绑在身边。”
“永远张开腿被我操。”
“懂了吗?”
永远吗?陈禾恍惚了一瞬。是啊,他已经永远逃不出她的掌控了。
他已经沦为被她逮住的猎物,再无逃脱的余地了。
于是他点了点头,声色沙哑,“好。”
春风沉醉,他们幕天席地,如交颈的鸳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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