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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乳的温度不停升高,热得像放在火上烤,又像是冰雪在男人手中融化,化作任凭搅动的两汪春水波澜晃动。
若是纯粹的痛苦还好,偏偏燥热唤起痒意,腿间愈发鲜明地感受到贯穿嫩芯的凶器的热度以及上面每一处起伏,男人耸动腰身带动阴茎一磨,几乎要了闻然的命。小穴舍不得吐出抚平媚肉的肉棒,又被撑得快要含不住,肉壁水淋淋地挤着肉茎直往外吐。
这种甜美又苦闷的感觉隐约唤醒某种记忆,令闻然瞬间神思恍惚,握着正在侵犯他的男人的手臂,闻然刹那间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正在做什么,甚至忘记了阻止男人继续蹂躏自己越来越敏感的胸口。
燥热难耐的温度冲上头脑,令闻然一阵一阵发晕。生理性的泪水朦胧了视线,他努力眨动眼睛望向身上的人影,想要看清那是谁。
他听见一声低沉的笑声,紧接着熟悉的声音酥麻地震动耳膜:“师尊,怎么了?”
“……远、远歌?”闻然努力眨动双眼,然而越想看清楚视线就越是模糊。灼烧全身的高热让他无法思考,闻然移动目光茫然地打量四周,一时觉得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一时又恍惚觉得自己就躺在弟子房间的床上,两情相悦尽情欢好。
秦远歌语气温柔,表情却全然不是那么回事,目光比窗外深浓的夜色还要阴沉,漆黑的眼底隐隐透出一层血红,知道闻然已经被药中迷幻的成分拉入幻象,他紧盯闻然的脸,看他面对被自己亲手“杀死”的弟子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
紧张、愧疚、惊慌或者是恐惧?秦远歌满怀焦躁地等待,十年来他梦见过无数次与师尊重逢的场景,最美妙的梦境无过于师尊内疚忏悔,后悔当初对他所做的一切,哭泣着懊悔恳求他重修旧好。
最坏的是无动于衷,如同他当年被师尊以解毒之名喂下苦涩难咽的药汁丢入血池,他忍受着蚀骨焚心的剧痛在血池中沉浮了七天七夜,无时无刻不在遭受冤魂噬体撕咬灵魂的痛楚,险些被折磨到疯癫。因为惦念着师尊,想着要撑下去活着回去见师尊,解了毒与师尊白头偕老,才终于从血池中活着出来。而当他一步一步走出来,终于生平第一次用双眼见到师尊的面容时,师尊抬眸向他望来,唇角虽然挂着笑,眼神却十分淡漠,那个曾经对他诉说过无数温柔话语的声音冷嗤了一声,道:“什么啊,居然还活着?”
是啊,他还活着,并且又一次恬不知耻地出现在师尊面前,哪怕他心心念念的师尊曾经两次亲自动手杀了他。他还是想见师尊,十年来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着与师尊有关的一切,相思成灾痛不欲生。秦远歌早已下定决心,等再见到师尊,这十年相思十年痛楚,他一定要原原本本地还给这个人。师尊不论生死,不论是爱着他还是厌恶他,只要再让他找到师尊,哪怕是把这个人剥皮拆骨血液吸干,一口一口吃下去,他也绝不再让师尊离开自己半步。
闻然还不敢相信幻象,理智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秦远歌一下深一下浅地动着腰,把湿滑媚肉肏弄得愈发汁水淋漓,顶住深处宫口软肉画着圈研磨,钻得那处又酸又软,让闻然忍不住绷紧了腿根喘息。
没人比他更加了解闻然身体的每一处,更懂得如何让闻然欲仙欲死欲罢不能。充分吸收了秘药的平坦胸膛,随着双手揉捏慢慢隆起弧度。热胀酸楚让闻然忍不住低低地悲鸣出声,乳腺分泌出香甜的乳汁,在绵软的乳肉中聚积。秦远歌低头亲吻那掌心初生的稚嫩的乳,团白乳肉刚好够掌中一握,像捉住两只娇弱的雏鸟,温热地在掌中微微抖动。
情欲进一步让闻然沉堕入幻象中,秦远歌也逐渐撤去面孔上的伪装,露出闻然最为熟悉爱恋的那张面庞,露出他最怀念的深情之色,温柔地唤道:“师尊,这种时候师尊还发呆,是嫌弟子不能让您尽兴了吗?”
“远……歌?”眼前人的身影终于倒映在雾气迷蒙的瞳中,闻然骤然僵住,死死盯住秦远歌,完全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景象。
秦远歌的笑容逐渐加深,温柔开始溶解散发出危险的戾色,双手掐住那对敏感至极的嫩乳用力一揉,生生从还未完全打开的乳孔里硬挤出几滴乳汁,在乳肉上留下不一会儿就会变成淤青的鲜红指印。
肉刃深埋在闻然体内,龟头对准宫口高频率地戳弄,整根埋在里面几乎不往外拔出,如同震动一般飞快顶撞,酸麻快感如同涨潮一浪高过一浪从下体往四周扩散,闻然连耳尖都红透,指尖轻颤脚趾蜷缩,忍不住松开秦远歌的手臂往下双手按住小腹,使力紧紧压住,只求穴里那根东西不要在他的弱点上懂得太快,他真的受不了。
边干得闻然忍不住哼出声,秦远歌边问道:“看见我师尊很惊讶吗,我福大命大活了下来,师尊难道不开心吗?”
闻然只顾盯着秦远歌发呆,被快感刺激得回过神,目光依旧紧盯着秦远歌的脸不放,柔软的睫颤动如同风中飘摇的雪絮,缓缓眨动一下,便如冰川化冻无数泪痕淌落瞬间湿透脸颊。
闻然哭了,青年眼眶通红,连鼻尖都微微染上一点红色,并不是嚎啕大哭,表情几乎没什么变化,只是泪水止不住一
', ' ')('样往下滚落,刹那间流露出的脆弱简直不像是他自己了。
紧接着闻然主动抱住了秦远歌,收紧双臂尽情拥抱他这十年来求而不得的美梦,哽咽着露出安心的表情,泪水淋漓的脸颊深深埋进秦远歌的胸膛。
闻然泣不成声:“远歌、远歌……对不起……对不起……”
是忏悔,秦远歌冷静到有些冷酷地想。师尊心里到底是有过他的,可师尊心里有他,依然对他做了那些残忍的事,绝不是道歉就可以原谅的。
双手环抱住闻然把人搂在怀里,因为抱住自己的是心爱的弟子,闻然如同变了一个人一样展露出格外顺从的姿态,甚至配合着改变动作,从被秦远歌压在身下换成跨坐在对方身上,大张双腿齐根含住阳物的骑乘姿势,肉棒这么一顶轻松破开早就被捣杵得松软的宫口,一滑顶弄进去,撑开宫颈肏得闻然腰眼一酥,宫口噗嗤挤出一股热流。
闻然不禁低头蹙眉,手掌按住小腹呻吟,道:“轻、轻点,远歌……为师许久没、没做过了……太用力了会受、啊,受不了的……”
“师尊每次都这样说,可哪次不是咬住弟子不放,越肏水就越多。”秦远歌根本不理,方才为了磋磨闻然的神智,他一直克制着自己尽量动作温和,现在却已经不必再顾忌。
一手扶好闻然的腰,一手握住他左胸嫩乳,秦远歌挺动腰身尽情往上,肉刃浅出深进肏干小穴,飞快进出摩擦得嫩肉水声黏稠,穴口交合之处淫水不住外流,被一下一下碰撞碾压得向四周飞溅,迅速湿透闻然的腿根和他自己腹下,两片晶莹水光不断相触又分离,发出如同接吻般湿润的纠缠声,腻液之间不断拉扯出银丝又断裂,水声啪啪作响。
肉道宫颈被一起肏干,闻然没有骗秦远歌,寂寞久了的身子虽然因为终于得到滋润而无比快乐,又因为久违的欢爱而感到辛苦,快感翻涌之余小穴深处一阵阵发酸,腿根尾椎又软又麻,腰肢酥软得厉害,在秦远歌胯上几乎坐不稳,被他扶着也直往下滑,腰背无法挺直,不得不弓着腰把额头抵在秦远歌肩上。
失而复得的喜悦,极度欢愉的快感和疲惫的酸楚交替折磨着闻然的神经,让他甚至没有发现胸前乳房的异常。他只觉得快乐极了,左乳在秦远歌指间被捏揉一阵,乳肉颤颤发红之后弟子的手移动到右乳揉弄,在两只小巧的乳房间反复来回,刺激乳腺分泌出越来越多的奶水,让两只小乳奶袋般鼓鼓胀起,赌气似的鼓着尖尖的小红嘴。
受不住腿间胸前两处的酥麻酸楚,闻然不住吸着气,吐息又潮又热一口一口喷在秦远歌颈侧,汗湿的黑发黏在背后,小声央求道:“远歌,轻、啊,轻一点……胸前难受……不、不要揉了,远歌……”
眼看两团乳肉都已鼓胀到极限,饱满得像是稍微一挤就会涨裂开来。秦远歌的手从闻然胸口游移到他背后,顺着脊背光滑的线条抚摸,尤其在腰后如同拨弦一般敲打那里的敏感点,撩拨得闻然腰肢前后晃颤,忍不住扭腰闪躲。
下体捣弄的速度越来越快,进入得越来越深,龟头顶弄到子宫内壁,逼得闻然忍不住用额头在他肩上左右蹭动,发出忍耐到极限的低低叫声。秦远歌低下头,用唇自上而下触摸师尊汗湿的颈项,舌尖舔舐着肌肤尝到汗水的鲜味,仔细描画过锁骨精致的线条,往下覆上被手指揉捏到泛红鼓胀的乳肉,敏感的嫩乳接触到口唇的热度,顿时被烫得一颤。
等到娇嫩的乳尖被口腔完全包裹,潮湿热烫的触感顿时让乳尖一缩,齿缘咬住含羞的乳珠轻轻重重地摩擦,口腔收缩含着尖端有规律地不停啜吸,乳珠迅速红艳肿胀,舌尖抵住乳晕一圈一圈搔刮,原本羞缩的部位舒张开来,变得肥润绵软花瓣一样艳丽。
秦远歌收缩口腔一吸,闻然整个上身就是一颤。胸前的吮吸开始配合下体的顶弄,每一次肉刃贯穿穴口直捣子宫,碾磨肉壁逼得穴口收缩喷水,包裹乳尖的口腔亦在同时用力吸吮,舌尖抵住乳尖向内疯狂钻弄乳孔,舔舐娇嫩无比的孔道。
闻然本就已经有些吃不消,上下交叉的快感越来越疯狂激烈,热度如同岩浆取代了血流在血管里乱窜,浑身汗出了一层又一层,湿漉漉得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腿根紧绷到了不能再紧,大腿内侧嫩肉失控地抽搐抖动,汗珠如同雨滴从上面飞快滚落。
终于闻然鼻腔里溢出痛快的泣音,浑身如同弓弦拉满猛地绷紧,痉挛着在秦远歌怀里僵硬着颤动一阵,忽地又浑身松懈瘫软如同要昏厥一般倒下来,秦远歌眼疾手快一把将人捞住,搂着闻然的腰把软绵绵的人抱在怀里。
闻然眼眸半阖,短暂地失去神智,在秦远歌怀里急促地不停喘气。高潮来临的刹那,他生平第一次体会到了小穴和乳孔同时潮喷的快感,时隔多年终于再次迎来至高无上的快乐的小穴又痛又爽到险些被快感撕裂,子宫都要在热度中融化,随着潮喷整个涌出来。乳汁射出奶孔,两道雪白奶柱带着温暖的热度划过弧度,和小穴中的清透热流同时射出,潮乎乎地浇在秦远歌腹上胯下。
浑身瘫软坐在仍旧硬挺的性器上,肉壁还在高潮之中挣扎痉挛,贪恋着潮吹后酸软的快
', ' ')('感不顾疲惫缠住肉棒蠕动,淫水泄了一股还未满足,宫口和穴口如同两张鱼嘴不停开合,啜吸肉棒继续小股小股往外喷射蜜流,整个下体沉浸在酸胀沉闷仿佛失禁的快感中,淫水不住往外涌流,陡然让闻然想起漏尿的感觉,抿紧嘴角羞耻地红透了脸。
疲惫不堪又心满意足,依偎在弟子怀里,闻然眼睫半敛眼底浮动着喜悦,低低唤道:“远歌……”
冷嗤的笑声如一根针,噗地戳破喜悦五彩斑斓的脆弱气泡,闻然听见秦远歌的声音透着轻蔑的冷意,手掌扣着他的脑后强迫他仰起头,问他道:“南城主在喊谁?”
冰凉魔气从脑后注入体内,顺着脊柱流窜如寒意入骨,闻然如猛然被一桶冰水兜头浇下浑身一抖,瞬间变得清醒无比,木然瞪着面前那张陌生男人的脸。
亲手构筑幻境再将其打破,重新戴上伪装的面容,与僵住的闻然四目相对,闻然越是震惊痛苦,秦远歌脸上的嘲讽之色便越浓。
“我当南城主是多么坚贞不屈的,原来这么简单的手段就可以让你浪成一个婊子。射了这么多是不是爽得快升天了,这对骚奶子的乐趣城主是不是也品尝到了?”
凑近闻然苍白的脸颊,抬手抚过他瞬间冻结了一切情绪,如同冰封的眉宇和眼眸,秦远歌笑着问:“南城主怎么不叫了,刚才不是叫得很开心,一声一声又软又甜。现在何必装出这副委屈的模样,骨子里就是个浪货,那就大大方方地咬着男人别松口,装模作样不难受吗?”
终于明白过来中了眼前男人的诡计,闻然发现自己居然比想象中平静。整整十年他梦见的从来是秦远歌在他面前倒下气息全无的那一幕,幻境破灭时再残酷,也不会比他夜夜惊醒的那一瞬间的心情更加绝望。
眨动眼睫,泪珠点缀在睫毛上,如同莲叶上颤动的朝露。闻然再一次恢复那种死寂的模样,秦远歌早料到了,丝毫没有介意,低头含住闻然乳尖小口小口飞快啜吸,很快就让脸色苍白的人两颊情不自禁红潮翻涌,乳肉又鼓鼓地胀起来,降下去的体温开始回升,热烫如炙的小穴媚肉包裹住阳物上下蠕动摩擦。
吐出乳珠再含住,手掌卡住乳肉边缘向上推挤,秦远歌问:“‘远歌’是城主的老情人,城主待他倒是亲热,可怎么血霄城里从未听说过这么名字,莫非城主已经把他抛弃了?”
挺动腰身缓慢进出,体谅着小穴的酸楚温柔地摩擦,肉道在这体贴的照顾中生出惬意的快乐,与肉茎缠绵水声如同絮絮的爱语,闻然咬紧下唇忍住喘息不说话,秦远歌又问道:“南城主方才不停地求你的‘远歌’慢些轻些,叫着什么太深了受不了,现在这样如何,我是不是比‘远歌’待你更温柔些,城主下面这张小嘴可是爱我爱得紧,城主想必也是欢喜的吧?”
闻然把嘴角抿得死紧,蹙紧眉头木着脸一声不吭,秦远歌抬头笑了一笑,在他唇角轻轻一吻,道:“城主方才叫得多动听,怎么现在就这么吝啬了。城主开开嗓叫几声好听的,我就马上放了你如何?”
听出话里的戏谑,闻然别开脸不予理会,穴里肉刃忽然往上一阵又快又狠的顶弄,毫无规律地一下戳刺骚心又一下干穿宫口,龟头在宫颈中对准内壁上下刮摩,闻然腰腿蓦地痉挛,小穴爽得夹紧又因为快感过于激烈而被迫放松,肉刃顶入就听水声咕啾,往外抽出之时便勾连出一股又一股清液,失禁一般淋淋漓漓从穴口淌下。
秦远歌尽情挺动腰身,毫不留情钻弄师尊最脆弱的敏感,肏得媚肉里翻外卷层层舒张,颤动着舒爽到想夹都夹不紧,刚一纠缠就被肉刃破开,服服帖帖舒展着任凭肏弄。
“南城主不肯出声,果然是舍不得我。我可也舍不得城主,今夜还长的很,又是这等绝妙之地,我怎好让佳人冷清寂寞。”
边肏弄闻然边说着,秦远歌抱牢闻然的腰,就着交合的姿势忽然从地上站起来,阳物始终深埋在闻然体内,就着往前迈进的步伐,肉刃进出深深浅浅地肏弄闻然。而闻然凌空悬挂在男子怀里,只靠环抱腰身的双手维持住平衡,身体下坠全身重量集中在交合的一点上,臀部下沉把肉刃吞吃到无法想象的深处,秦远歌每走一步,每一次阳物颠动,于闻然而言都是难以形容的甜蜜折磨。
秦远歌抱着他走向旁边的房间,闻然先还有些疑惑,不明白这人要去哪,旋即脸色微变猛地记起来——这是在千灯楼,血霄城最大的妓院。在这里最不缺的就是各种千奇百怪折磨人的东西,他虽然未曾试过,来过几次却也见识了不少。这个男人今晚是打定了主意要彻底折磨他,竟然连这些下流器具都打算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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