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薄苍低头俯视叶琢,普普通通的木制方桌,青年仰卧于桌面上,通体光洁如明珠,肌肤莹润的白色隐隐倒映在木桌的漆面上,宛如珠光照亮暗沉的木桌。
薄苍左手抚上叶琢柔软的脸颊,叶琢始终闭着双眼,睫毛垂下如同漆黑湿漉的水草,忽然颤动着微微睁开一线,下面有幽昧的水光闪了一闪,仿佛是朝着薄苍飞快投来隐秘的一瞥。
于是薄苍安下了心,知道叶琢没有离开,墨绿眼底晃动起笑纹涟漪。
额生龙角,俊朗英武的男子低下头,在身下有些瑟缩的青年眉心印上安抚的一吻,额前坚硬的角粗糙地轻轻触碰对方额前,尾鳍轻轻拍打叶琢后背,龙尾在他腰后臀后晃动摩擦——抵角相触,长尾交缠,是龙裔面对真心喜欢的伴侣,惯有的表达温情的方式。
身下叶琢这具早就被彻底开发,玩弄熟透的身体,用普通的交合方式已经无法得到满足。反而越是粗暴对待,越是能像挤榨多汁的果肉一样,压榨出越多甜蜜的呻吟和汁水。
薄苍右手悬在叶琢秀气的肉茎顶端,指尖捏住玉针花苞模样的针尾,上下缓缓抽动玉针。
玉质如同细长光滑的器官,深入马眼占据尿道,与红嫩敏感的内壁相互摩擦。
玉针抽动肏干尿道的同时,薄苍前后慢慢抽动胯部,两根表面布满细鳞,又粗又长的性器并排,挤入女花紧窄红嫩的蕊心,穴口撑开变形,一圈脂红箍紧漆黑湿漉的肉茎,几乎被扩张成半透明,随着肉棒缓缓进出,贪婪地同时吸吮两根,不放过任何一片细鳞,红肉蠕动翻卷,吮得两根水滑湿漉。
手上抽动玉针的频率不变,薄苍缓缓加大挺动腰身的幅度,两根性器鳞片张开,如同两条发怒的青黑的蛟龙,一起从小穴深处向穴口拖出,细鳞坚硬的边缘如同一层又一层密密排列的梳齿,又如同无数扁平坚硬的刺,毫不留情地碾平柔滑软肉,摩擦媚肉表面,反复扎进又软又滑的嫩肉,一路向穴口拖刮。
叶琢躺在木桌上,腰后垫着硬枕似的龙尾,背后压着龙尾宽大的鳍,也可以说是躺在薄苍坚实修长的龙尾上,腰臀脊背抖个不住,雪白臀肉不停收缩,背上单薄的线条不时紧绷,汗珠从背后腰后滑落到龙尾光滑的鳞片上,汗珠宛如清透的露水,在鳞片上晶莹滚动。
两柄肉刃向外缓缓抽出,穴口被无数鳞片一层层摩擦,夹又不是不夹又不是,无助地拼命收缩蠕动。花径媚肉红肿,被鳞片刮摩得酥软热烫,湿漉绵软堆挤在穴口,如同开出一朵肥润艳红的花,花瓣表面一层滑腻,不断滴淌温热清透的蜜汁。
红肿嫩肉拖出半指在穴口,微微散发热气,暴露在凉丝丝的空气里。
叶琢只觉得腰后腿根一阵阵发酸,整个下体软麻发胀,属于薄苍的两柄凶器明明已经拔出,女花非但没有觉得轻松,蕊心之中仿佛被人点了一把火,肉壁烧得又烫又肿,稍微吸一口气,小穴一夹,媚肉蠕动着互相摩擦,立刻火辣辣地痛痒交加,小穴肉壁疯狂抽搐,每一块软肉都在发狂一般痉挛,正在融化一般分泌出一股又一股滑腻湿润的蜜露。
马眼尿道同样一片热辣,饱受玉针肏弄的肉茎窄孔,内壁已经完全红肿。滚烫的热度捂暖玉质,微温坚硬的玉针碰撞内壁前后一动,顿时一阵热痛伴随难以形容的瘙痒传遍整个下体,和炙热的女花深处湿漉漉的淫痒混合在一起,如同无数淫毒无比的虫钻进血管爬遍全身,让他浑身发烫四肢酥软,胸前一对绵软更是又热又胀。
身体辛苦极了也舒服极了,叶琢感到无所适从,保持理智的他无法顺从本能的欲望,像个婊子一样胡乱嚷嚷什么好大好厉害,一边流泪尖叫一边疯狂要求薄苍干他。
叶琢十分克制地晃动腰背,雪白肌肤在身下垫着的龙尾上,缓缓摩擦冰凉的鳞片,蹭出一片片浅浅的薄红。
龙尾十分喜爱这宛如撒娇的蹭动,宽大尾鳍向上,抚摸一般轻轻拍打叶琢肩后背上。敏感至极的身体随便哪里被触碰到,都能激起叶琢全身一阵轻微战栗。
薄苍眼前,躺在桌上的青年向一侧偏过脸,长发凌乱地遮盖脸颊,几缕发梢和睫毛柔软地纠缠在一起,双眼紧闭,睫毛泛着湿润的光泽微微颤动,努力表现得对情欲无动于衷,然而脸颊眼角一片红晕润泽,柔软光滑的眼睑上也透出微微的红。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