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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杀拿他没有办法,她裹着杀心与情欲来到世间,注定了要与生死和欲望长久纠缠不清。他不要跟她长久在一起,还比她更想先一步下手,倒让她只能接着找其他的羁绊。把人都找到,这一遭走完了,她要看看所谓上天是如何安排的,到底这些人能让自己变成什么样。
“师父到底想不想让我恪守本分?”秋杀缓和了一下自己的脸色,将他的手握在手心里,像是握了一团火。凌涵之反握住她,将她拉到自己身边坐下,敛了下周身阴狠之气,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你将我赶出去的,我不回来你却也气。”
“……”凌涵之扭头,他自知理亏,却并不服软,此刻连个“秋姑娘”都懒得叫了。
“堂…师父~”不见她分明是他的意思,如今却要她来哄他了。
“谁是你师父,你不为那个什么将军,怕是这辈子都不回来了。”
任是秋杀再迟钝,也听出来了别的味道。只不过她不觉得他对自己有什么海深的心意,不知他生气是因为自己是她第一个女人,还是怪她解决不了的事推给修罗堂。解了咒之后,他要多少女人没有?单单这修罗堂恋慕他的女下属,没有一半也有三分之一。
这么想着,直接就问了出来:“师父,你究竟为何恼我?”
“你不知?”凌涵之对上她一双除了困惑没有其他情感色彩的眼睛,憋闷地叹了口气:“他们都说我不是人,有时我觉得你比我还不像个人。”他向来不显山露水,自见她却整个人都无力了。
“谁敢说你不是人!”少女眼中终于闪过一丝暴虐,捏紧了自己的衣袖:“我,自然也是活生生的。”人么?
“你活生生?我看你是不知死活。”男人说着便将她按倒在了床上,他每天听着那些属下传来的消息,无时无刻不想将她杀了,而如今见到只恨不得让她永远离不开自己。他说着狠话,撕开她衣服的动作一如既往地熟练又凶狠,秋杀有一瞬间看到他眼中汹涌的杀意与渴望。
只是短短一段时间的情爱,秋杀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对自己有这种偏执又纠结的感情。不过,美人投怀送抱,她抵抗不了。靠在床幔,少女抱住倚过来的人:“师父,你惧恨我真实的样子。”
凌涵之终于露出一抹笑,下巴蹭了蹭她的颈侧,似亲近似威胁:“会比我更可怕么。”
这些日子,她借着接任务的由头,接触了不少小公子,可惜谄媚的、恐惧的、委屈的多。像小将军那种温柔正直的和堂主这种又娇又坏的人,着实是少见。
“哪有人能比得上你。”捧上凌涵之的脸颊,秋杀细细密密的吻便落在他的脸颊上。
凌涵之已经熟悉了她的攻势,半真半假地抵抗一下,一双漆黑如墨的眼睛带上了水色,一瞬不瞬地盯着她问:“那明月将军呢?”秋杀想到那固执又温柔的男子,正解着他腰带的手顿了下,便往里长驱直入。
“师父别闹了,败兴。”
凌涵之听话地没有再问,只是目光阴沉了些许,牵着她微凉的指尖滑进自己的双腿中间,绕过那根灼热,便来到隐秘的桃花源。秋杀轻轻地抬起他一条腿,将他拉到自己身前。许久不曾被进入的后穴已经紧致如初,男子闷闷哼了一声,任那灵活的手指沾了油膏作乱。
纤细修长的手指细细戳弄着肉壁,他下面的小嘴诚实得多,一见到心上人便欢欢喜喜地缠了上来,口水很快便流了她一手。秋杀吻上他的耳垂:“师父,这是什么,教教我可好?”凌涵之扭过脸,被她吻得阵阵发抖,只觉得后穴空虚无比,渴望更加亲密的接触,他下意识地瑟缩了下:“不知道。”
“不知道?那我便教教师父,”秋杀舔弄他敏感的颈侧,言语带着笑:“这是师父被徒弟操出的淫——”
“不要说…嗯,在床上怎地说…这么多废话……”
很快秋杀便帮他做好了润滑,俯身与他肌肤相贴,结合的一瞬间,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她如今的技术娴熟得多,深浅与力度都掌握得刚好,凌涵之反而感觉缺了什么。她茫然地求助,仿佛就是昨日的事。如果可以的话,他不想她这般熟悉这种事,也不想,激她离开。
秋杀感觉他的状态不对,动作慢了下来,眉眼间蕴着一团愁绪,嗓音温柔得像是逆来顺受的小媳妇:“师父,秋杀伺候的不好么。”如果不是她凶猛的欲望还埋在凌涵之身体里,他几乎就觉得自己可以把她狠狠疼爱一番了。
“哈啊……我届时调度修罗堂众人给你,只是嗯…你替他解决了问题便回来…再不,再不……”
“…怎地在床上说这么多废话。”秋杀加快了身下的速度,用他自己的话搪塞他。
“秋杀!”凌涵之不想让她忽悠过去,奈何很快便被操弄得没了意识,只剩固执的手指紧紧抱着她的脖子:“嗯…太快了…要被肏死了……”
高潮的瞬间,凌涵之在极致刺激中仿佛找到了一丝理智:“你曾说要与我…哈啊长长久久…还,还作不作数……”
“那日,我任性了。”她老老实实地和已经被做到迷
', ' ')('迷糊糊的人说实话,她这种人,是没办法和一个人长长久久的。她答应了便再不能出去找其他的人,她自然知道。
她滚烫的精液射进凌涵之的后穴,抱紧还在颤抖的他便进入了梦乡。只要她敏感一点,就能发现他脸上滚落的眼泪不是达到高潮的快乐。凌涵之仍旧含泪的眼,深深望着她小腹上那朵妖艳的花,将那上面自己的体液拭去——我不忍杀你,纵然你对我,只几日真情。
…但这双手,不会放过他人。
如果此刻那个护法在,便会发现自家堂主眼中也是除了杀意,一切皆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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