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秋杀把身后的两条尾巴甩掉的时候,已经是薄暮。如今跟在身后的只有修罗堂留下的这一条,而新加入跟踪行列的花烟和他的忠心耿耿笨蛋洋人侍卫,被跟着秋杀的这个修罗堂黑心鬼耍得团团转:能被派来保护花烟的侍卫,功力自然不是一般人所能比拟的,但是这家伙和花烟一样,皆是逃跑的本事比较大,轻功作为优势的话,本应能抓住秋杀两人,却奈何自己身后这男人下手着实与他的主人凌涵之如出一辙。
“小黑,对美人怎么也下这么重的手?”扭头提问的人根本就不知道人家的名字,只是随口就给人取了外号,名号而已,叫什么不一样。她想得到两个暗处的家伙肯定会碰头,但没想到的是,这个家伙居然真的把人家打得这般惨。
“……他是男人,何况并非我先出手。”这人惜字如金,声音颇具磁性,却不似一般男人一样低沉。
秋杀撇撇嘴:“男人也可以是美人啊,小黑——”她还想再接着说什么,却被眼前掠过的黑色残影打断了:“秋大人有时间教属下成美人之美,不如想想将军手下传的信。”她没有隐瞒这男人萧毅辰身受重伤的事,一来可以让他的目光暂时从花烟身上挪走,二来……她知道他会将所有事一五一十地禀告凌涵之,因此私心希望凌涵之或许能先自己一步去看看萧毅辰。
是为了让他们关系更好一点,不在自己面前尴尬沉默?还是……担心自己的能力没有办法救他,下意识就在依靠凌涵之?她没有起死回生的能力,不能像椿一样,普度众生也引天下人倾心。秋杀像是把最锋利的刀,美丽又危险,除了夺人性命催人零落,别无用处。
一路上,平日里张扬肆意的少女,难得因这种事产生了无力感。
她脚程极快,但是后半段路要照顾已经透支了体力的小黑,不得已开始在各大驿站不停地换马歇息。虽说一路上有修罗堂的势力照应,路却仍然赶得辛苦。
终于到达将军府的时候,已经是两日后。
眉眼间一股肃杀之气的少女跳到墙上,肩上扛着脸色如炭黑的黑衣人,这动作将少女身上的杀意缓解不少。
“小黑,你身子骨这般弱,堂主怎么放心让你跟着我折腾。”
“秋姑娘自然比在下能跑,不然也不能千里会美人。”男人已经是这明面上的堂里数一数二的高手,此刻被这家伙看不起,只觉得气急,挣扎着就跳下了墙,翻滚两下隐进了暗处。
秋杀稀奇这人不怕自己,却没有再逗他只是,感慨了下这人确实藏匿之能颇为厉害,便急匆匆地进了院子。
“有内力极强的人靠近……”萧毅辰已经几日高烧,如今神志刚刚清醒些,虽然知道眼前这人功力远出自己,却仍旧提起力气,哑着嗓子提醒床前的男人小心。凌涵之正在给他换药的手一顿,随即面上隐隐有了笑意:“算算日子,这人要么是来找我寻仇,要么,便是来寻你……”
“明月!”伴随着巨大的撞门而入的声音,凌涵之的话被打断,一身红衣的少女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脸上的疲倦与担忧尽显。见床上那浑身绑着绷带的男人身体一颤,强忍着疼痛准备坐起来,秋杀慌忙过去扶住了他的腰,接触间只觉得这人一身清劲的骨头都要瘦没了。
“秋……秋杀。”萧毅辰慌乱又贪婪地凝视着一身尘土的少女,唤她的声音带着颤抖与沙哑。
“我给你端水来。”秋杀转身正准备倒水,床边的男人却已经沉默着将水杯递给她,秋杀接过水,这才发现自己忽略了凌涵之:“多谢涵之帮我照顾明月。”她知道此时自己看到的萧毅辰,应当已经是最好的状态了,这几日应当一直是凌涵之代她忙前忙后,才将这人照顾得没了大碍。毕竟,那书信中的急切之意,昭示着萧毅辰此次的状态并不乐观。
凌涵之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看样子是对她的态度不甚满意,见她没有多解释便扶着那小将军喂药的样子,心中有些憋闷,开口道:“不需要谢我,将军温厚坚韧、胸怀坦荡,亦是豪杰之辈,我自然不愿意袖手旁观。”秋杀挑挑眉,隐约从中听出了“我见犹怜”的味道。
正喝水的萧毅辰抿了抿唇,将杯子送还给秋杀,再次庄重地冲凌涵之抱拳:“堂主对萧某有再造之恩,他日若是有要交给萧某的事情,只要不违背江湖道义……”
“那我让你离开秋杀你肯是不肯啊?”凌涵之嘴上虽然是说了喜欢正人君子,心里却是不愿现在看他这般正派人物的做派,因此勾了笑,掸了掸自己墨色长袍上不存在的尘土,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地开口。
“在下,在下……”老实的小将军哪里对付得了这种场面,一时急得嘴唇颤抖,剑眉紧缩,真的陷入了困难的抉择中,鼻翼已经隐隐渗出了细汗。
“师父莫要逗弄明月了,他生性老实……”不待她说完,凌涵之便回呛道:“你以为叫声师父便没事了,他生性老实,我便阴狠狡诈不成?”
虽说这是真的,秋杀还是难得看懂了他的脸色,慎重地摇了摇头。
凌涵之甩袖起身,行至门前补了句:“他身上的伤口刚刚愈合,你不想他
', ' ')('死在这里,便让他静养。”秋杀点点头应了句,一双眼却仍旧粘在床上的小将军身上。凌涵之斜了眼那相握的手,推门走了出去。
“怎么弄成了这样,”秋杀皱眉,思索着最近没有听闻厉害的异国将领,不知道这萧毅辰怎么受了如此重的伤:“谁能如此伤你?”她一闻汤药便知道,凌涵之怕是真的没有心疼修罗堂收罗的奇珍异宝,统统给他用上了。
萧毅辰有些窘迫,在她纤细手掌中的手指心虚地收了收,摇头道:“无碍,只是夜里行军时,不慎惊了一位少侠。”
少侠?会半夜袭击人把人打成这样的不是疯狗便是魔教中人。秋杀没有一点自己身在魔教的自觉,吻上了这人带着茶香的唇。她的手指在萧毅辰胸膛上轻抚,想要抚平那些伤,却又怕压痛了他未愈合的伤口。
萧毅辰敏感的身子马上就开始颤抖,粗重的呼吸间也牵扯到胸膛的皮肉,承受着疼痛笨拙地回吻这个年轻却经验老到的少女。秋杀嗅到空气中的血腥味,眼睛瞬间染上了一丝红,喉头微动,在掠夺欲升起的一刹那按住了小将军蹭到她腰侧的修长双腿,定了定神缓解心头的悸动:“明月……”她声音沙哑,一开口自己也惊了一下:“待你伤好了。”
锦被被扯上,蒙住了男人害羞的脸。秋杀将他挖出来,把伤口重新包扎好,在他眉目间落下一吻:“好生休息。”
开门的少女几乎要融进门外的风景里,她轻手轻脚,刻意忽视掉了身后那人又睁开的深情眼睛。
黄昏残阳,地面一片温暖的橘红。
男子静静立在房柱后,被遮盖在一片深色阴影里,白皙修长的手卸了力气游走在自己缠着绷带的胸膛上,幻想着那人也在温柔小心地抚摸自己。陷在自己遐想里的男子不察秋杀竟出来的如此之快,被那瞬间飘动至眼前的红色身影抓住了手臂。
“涵之在想什么?”她还没开口说话,手就已经探进了凌涵之的衣服里,待到开口的时候,已经滑到了男人的臀上。
凌涵之被她摸得腰椎一麻,整个人软在了她怀里,被她抵在了柱子上:“我还以为,你被那月亮晃瞎了眼,嗯……”他被秋杀咬住唇,看到她眼中似枫叶般飘落的赤红情欲,推开她的脸喘息道:“看、看不见我了。”
“师父说笑了,刚到黄昏,哪来的月亮。”秋杀不知是真没听懂还是装不懂,将凌涵之抱起来利落地剥了裤子,掰着那两瓣挺翘结实的屁股,向将军府的后园走去了。
这偌大的将军府却甚是冷清,估计除了凌涵之派来保护萧毅辰的暗卫,没有一个下人伺候。凌涵之前几日问到这件事,那温润的小将军一笑:“实在怕,再连累身旁的人。”
“涵之又在想什么?”秋杀语气并不算好,一个二个的,都学会了在她面前想别人了,情情爱爱的倒不重要,看不起她的能力么,着实不行。
“啪!”清脆的巴掌声响起,凌涵之下意识缩了缩臀瓣,恍然意识到这家伙的两根手指已经在他的后庭蠢蠢欲动:“别、别……”
他的抗拒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因为方才在门外的情动,他的小穴湿润柔软,很快便吞进了那两根手指,开始不满足地蠕动起来。
“师父,师父看看秋杀可有长进?”她咬着男人的耳朵,将他放在石桌上,虽然知道他内力深厚不怕这点冷意,却仍旧解了袍子铺在他身下,在男人望着她的笑脸出神的瞬间,便猛地贯穿了男人浅褐色的菊门。
“唔……”凌涵之许久没有承欢的后穴紧紧地牵制住陌生的主人,却很快便被操弄得回忆起了被征服的曾经,讨好般地裹吸她的性器:“好大……好大啊,秋杀……慢些……”
秋杀将他按住狠狠地贯穿了数百下,把那花朵欺负得肿胀红润起来,整个小穴惨兮兮地张着嘴:“师父能受得住,为何让我慢些?”她说着将人抱起,上下耸动着开始了新的攻势。
“受不住了呃啊!”凌涵之的声音从低沉逐渐变得高昂起来,惊得上天都满脸红霞,终将一层又一层夜色挡在自己脸前。
凌涵之前端泄出了几道银线,后穴也骤然生出源源不断的淫水冲洗着秋杀的肉刃。秋杀就着这最紧最滑的穴多肏了数次,终于咬住他颤巍巍的乳头将精液交代在了凌涵之火热的小嘴里。
“啧。”不远处的花烟撇了撇嘴,酸溜溜地大声道:“果真是会哭的孩子有奶吃。”
说来也奇怪,虽说他二人落后秋杀二人许多,他却能够通过空气中属于秋杀的味道,分辨出来她在哪个方向,甚至哪里,他前几天以为自己是与她心有灵犀,如今真的顺着味道找到了这人所在之处,却无端升起一股说不出来的怪异感。不过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这家伙不对自己负责,却跑来这里和别的男人私通。
他狠狠咬了下牙:明明是中原男子,却这般淫荡多情。
花烟冲被惊动的那两人抛了个媚眼:“夫君,是为妻伺候得不好么,你来找这么个丑男人。”
秋杀突然听到凌涵之面前的石桌被拍裂的声音,身旁的男人轻声一笑,眼神冰冷声音低沉,带着情欲后
', ' ')('特有的性感慵懒:“秋姑娘,那又是个什么东西?”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