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因为你在,所以我没敢说。我会再找律师的,叫他别让那两个人做证人。”
“不快点儿的话就来不及啦。律师没准儿会在你说之前就去接触他们。”
“这倒也是,那我今晚就跟左义再见一次面吧。对了,方达和陈兵那边我另外想了对策,不会让他们乱说话。”
那个大笑着向两人递上名片的胖男人浮现在了伊媚眼前。“那个找上方达和陈兵的人是什么来头?”
“是说那个男的吗?那个人可是很可怕的。”
难道是黑社会?不过这话毕竟说不出口。
“啊,他恰到好处地把那两位镇住了,所以他们应该不敢乱说你的事。那人所在的组织名头挺大,而方达和陈兵又有点儿流氓腔,反而要比普通人更害怕。”
“方达受了恐吓,会不会起反感,反而把事情搞糟呢?”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们也不是光知道吹胡子瞪眼。现在他多半已经把那两位请进酒馆了。不过,这家伙哄人的声音有多瘆人,方达和陈兵应该也领教过了吧。”闫怀庆刚才接了个电话,得知了那边的情况。
“是吗?”
伊媚觉得闫怀庆又可靠起来了。
“今晚和左义碰头时,我会把你和赵宽的关系说出来。因为律师委托人毕竟是你嘛,左义君可能也隐隐地猜到了。光靠人情是不能长久的。而且,你想求人家不暴露你的名字,为被告辩护时留一手,就得做到一定程度的开诚布公,否则是说不过去的。”
“也是,那好吧。”
“这也没到忍辱负重的程度吧。不管怎么说,对方可是律师,对人情世故通晓得很呢。”
“你又来安慰我了。顺便说一句,那位律师先生没准儿也看出了你和我的关系。”
“这个他早就看出来了,已经判定我们不是普通关系了。这样反倒可以什么话都对律师讲,更显轻松。”闫怀庆久违地扬起了轻快的语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