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碰上这种不好惹的嫖客真是麻烦。
玉鸣鹤拍拍老鸨的手,示意不必惊慌。
老鸨将信将疑地退到一边。
“段二爷干嘛这么吓人?”玉鸣鹤走上前,抬手覆住段克权握着刀柄的手,轻轻往里一推。
段克权顺势收刀归鞘,满是兴味地打量他。
这位段二爷长相算不得一流,但胜在够味儿,一身戎装在身平添许多阳刚劲气,越看越觉得够劲儿。
玉鸣鹤毫不畏惧地迎上男人的目光,轻握住对方的手,浅笑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儿,段二爷跟我到屋里来吧。”
段克权任由他拉着进了屋。
玉鸣鹤扶着男人坐下,又给男人斟了一杯茶,和气地道:“段二爷也是知道的,我们楼里的规矩,小倌正式挂牌之前都得过‘开苞夜’。”
“待得开苞夜之后,段二爷想要什么玩法,我都依你。你又何苦在这个节骨眼上为难我呢?”
段克权也不说话,只抓住他的手摩挲了两下,接着一把将他搂到了怀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玉鸣鹤被迫坐在了男人的腿上,心里很是不爽。
他还等着开苞夜卖好价钱呢。
这个姓段的分文不出,想要半路截胡吃白食。
做梦呢!
“段二爷……”
玉鸣鹤话才刚出口,这个男人就捏住他的下巴将他脸往旁边一转。
姓段的有毛病吗?
玉鸣鹤心里不耐,却听得段克权轻叹道:“有点像,又没那么像。”
什么像不像的?
到底像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