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君立端了张绣墩坐到小洞前。
他现在心情很别扭,自打那天和玉鸣鹤欢好后,他就常常淫思浮动。
虽然存了要为子玉守身如玉的心,但心底里却时不时生出股懊恼——为自己那晚没真的一干到底而懊恼。
他每晚每晚地做春梦,梦到的都是这个小倌——张开双腿,露出屄穴和后穴,满脸淫荡地勾引他操进去。
段君立光是回想一下梦境就气血浮动。
他本就是十六七岁的少年郎,最是躁动的年纪,忍了这么多天终是忍不下去,咬咬牙跑来找这小倌“算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但他还记得自己之前说过不会再来这种地方,心里这么一别扭,当看到段老二扛走玉鸣鹤之后,段君立索性就顺水推舟了。
他扭扭捏捏地既想找又不想找玉鸣鹤,还不如就先在一旁偷偷看着,既解了馋,又能缓一缓他这股羞臊别扭的劲儿。
段君立凑近小洞,看到段克权把肩膀上的小倌放到了地上。
隔壁屋里,玉鸣鹤心里颇为复杂。
他没想到段克权居然就这么大摇大摆地跟老贤王抢人,而老贤王居然也没派人阻拦段克权。
老贤王代表的可是皇家颜面,居然在段克权一个军功新贵面前如此弱势。
皇家地位衰落可见一斑。长此以往,长安城必定生乱,他还是赶紧攒够钱跑路的好。
想到这里,玉鸣鹤撒着娇说:“段二爷这一身肉可真硬,硌得人家腹部发慌,说不准都红了。”
“哦?”段克权拿长刀挑了下小倌的衣带,坏笑道,“撩起来给我看看,是不是真发红了……”
玉鸣鹤顺势把衣带一解,手放到衣襟上却不拉开,飞着眼波说:“段二爷要不亲自查看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段克权伸手就扯开了小倌胸前的衣襟,动作颇有些粗鲁。
眼前霎时露出好大一片春色来,段克权眸光微沉,谑笑道:“你今天倒是主动。”
段君立在隔壁看到小倌半隐半露的两团小奶,顿时喉结滚动了一下。
“奴家何曾不主动了?段二爷可是奴家伺候的第一个男人。”玉鸣鹤大大方方地站着,任由胸膛一线春光暴露出来,既不拉一下衣裳做遮挡,也不顺势再脱一点衣裳做勾引。
这骚又纯的做派勾得墙那头的段君立直咽口水。
“你的第一个男人难道不是段君立?”段克权哂笑道。
就是!段君立在心里愤愤唾骂,这个小婊子真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明明屄穴都是让他破处的,居然还说段老二是他的第一个男人。
“段三爷确实是拍下奴家初夜的人,可奴家正式挂牌前接待的第一位恩客却是段二爷你呀。”玉鸣鹤娇娇俏俏地说。
“你是说用嘴接待?”段克权伸手抬起小倌的下巴,指腹在小倌唇上摩挲。
玉鸣鹤顺势张开一点点唇瓣,男人当即把手指塞进他嘴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玉鸣鹤含了一口,用舌头舔了下指头,接着慢慢张嘴抽离,放软气息说:“奴家这张嘴吃到的第一份‘雀食’可不就是段二爷给的?”
南方方言里,“雀儿”可指称男人的性器,传到烟花柳巷之地,“雀食”就成了男人精血的代称。
段君立霎时下腹充血,暗恼自己那天怎么没让这小婊子给他口交一回。
段克权也被撩得血气翻涌,他将手指插进小倌嘴里,一下一下地戳在小倌湿滑的舌头上,一抽一插的动作仿佛在性交一般。他气息粗重地说:“那今天再赏你一份?”
玉鸣鹤颇有风情地看了段克权一眼,慢慢收回嘴,蹲下身半跪到了男人面前。
段克权身上穿着铠甲,颇为坚硬厚重,这种铠甲需要一整片、一整片地分区卸下来。
玉鸣鹤不方便给段克权卸甲,后者也没有让他卸甲的意思。
玉鸣鹤索性脑袋钻进铠甲底下,一圈一圈地解开男人的裤腰带。
腰带一解,宽大的裤子就顺着腿滑到了地上堆着。
段克权的鸡巴早就被他撩得半硬不软了,气势威猛地杵在他脸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玉鸣鹤握着这根鸡巴撸动了两下,段克权立时发出了一声隐忍的闷哼,鸡巴也随之更硬了。
玉鸣鹤张嘴含进了龟头。
这几个姓段的嫖客都鸡巴长得大,龟头也浑圆硕大一个,一含进去就把玉鸣鹤嘴给撑圆了。
他艰难地再往里吞了一点,嘴巴实在是被撑得难受,便放弃张嘴继续往里吞,而是慢慢往外吐出鸡巴。
可嫖客似是觉得不够,隔着铠甲按住他的后脑勺把他摁了回去。
玉鸣鹤被迫又吃进一截鸡巴,虽是只吃进去了半截,但龟头却已经顶到了喉咙。
“唔……”
玉鸣鹤一阵不适,喉咙眼儿反射性地缩了缩。
龟头被这一收一缩的肉壁按摩爽了,顶端登时冒出点腺液来。
味道咸咸的,玉鸣鹤嘴巴被堵着没法吐出来,只能被迫把这点腺液给吞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吞吐之间的肌肉收缩又把鸡巴给按摩爽了,段克权甩动胯部往他嘴里顶。
“唔……”
玉鸣鹤被顶得往后仰,段克权却隔着铠甲按住他的后脑勺,让他被迫往前吞得更深。
墙壁另一边,段君立只能看到小倌的脑袋把段老二的铠甲顶得一动一动的。
他没法看到铠甲底下的情形,只能想象小倌吞吐鸡巴的样子。
只是稍微这么一想,段君立就鸡巴硬到发痛。
他喘着粗气,拉下裤子拨出鸡巴,一面看小倌跪在地上给段老二口交,一面快速地撸动着自己的鸡巴。
他现在就是越看越后悔,那天怎么就只是拿刀柄操了屄穴?他就该再操操这张淫荡的嘴巴。
想到那天只是跟小倌互撸,段君立就觉得血亏。
虽然后来还跟小倌腿交了一番,但两腿夹鸡巴跟嘴巴含鸡巴怎能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段君立越撸越不满足,却见段老二把小倌从地上拉了起来。
“坐上去,脚踩到桌子上,把腿张开。”段克权命令道。
玉鸣鹤很配合,坐到桌上大张开腿,脚掌踩在桌子上,两条腿呈一个“M”状,就像两道拱门。
可惜的是,从段君立的视角只能看到玉鸣鹤的后背,正面的春色段君立是一点都瞧不见。
他心里正不满足,却听到段老二继续命令小倌:“把衣裳撩起来。”
小倌便捞起了两腿间垂落着的衣服。
段君立看不到小倌两腿间的骚穴,急得抓心挠肺的。
段克权拿刀鞘打了下流着淫水的屄穴,屄穴微微一缩,刀鞘上就黏上了淫液。
“嗯……”玉鸣鹤低吟了一声,屄穴已经来了感觉,稍微被打一下就骚骚麻麻的。
“这里接过多少客了?”段克权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隔壁的段君立登时神情一肃,对这个问题颇为在意。那口屄穴他都还没拿鸡巴操过呢,有多少人捷足先登了?
一想到本来自己可以夺了这小婊子的初元,却最终让别人捡了便宜,段君立心里就极为不甘,胯间鸡巴也愈发涨得发痛。
另一边,坐在桌上的玉鸣鹤心里直犯嘀咕,段家的是不是都有病,一个个的居然都来问他一个小倌接过多少客。
怎么,难道还想让他一个小倌为他们段家三兄弟立贞节牌坊吗?
腹诽归腹诽,玉鸣鹤嘴上还是老实交代道:“接过两位贵客,其中一个用刀鞘弄的屄穴。”
玉鸣鹤每次都强调“刀鞘”这一点,倒不是暗搓搓嘲讽段君立,而是表明这个屄穴很干净。
毕竟在很多嫖客眼里,只要不是鸡巴插进穴里,那就不算是真的被操了。
“拿刀鞘弄的?”段克权笑道,“这人是哪个?段老大,还是段老三?”如果小倌只接待过两人,那可不正好就是他那两兄弟吗?
隔壁,段君立听到这满含嘲讽的问话,一张脸臊得通红。他那天就不该用刀柄,他就该用鸡巴奸爆这个小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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