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玉鸣鹤微微松了口气。
下一刻,一鞭子就又抽在了屁股上。
“嗯……”
鞭子很有技巧地抽烂了裤子。
裤子裂开条缝。
段克权拿鞭子挑开破缝,让白嫩的臀肉露了出来。
乍一失去了衣服遮蔽,臀肉颤了颤,似乎不适应微凉的空气。
段克权抬手揉了把臀肉,扬起一鞭子抽了下去。
白嫩的肥臀霎时多了一道红痕。
“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玉鸣鹤发出难耐的闷哼,两眼泪蒙蒙地说:“二爷,上道具要加钱的。”
段克权嗤笑道:“那怎么刚才不提,非得要等到现在才提?”
玉鸣鹤哪儿能说他刚开始心虚,碰上段克权惩罚他,他也不敢太过反抗。
现在明显段克权已经消了气,那该赚的钱他当然一分都不能少赚了。
玉鸣鹤斟酌着说:“二爷方才那么凶,奴家都叫你吓蒙了,哪儿还想得起来要加钱?”
段克权卷起鞭子拍了拍玉鸣鹤的屁股,“你想加多少钱?”
玉鸣鹤乖巧地说:“楼里的规矩,玩道具得加三百两,每上一件大刑具就得额外再加一百两。”
“我给你五百两,今天你就乖乖地在这木马凳上挨操挨到哭。”段克权从道具柜里拿出个口枷套到玉鸣鹤头上,“咬住。”
玉鸣鹤心里骂段老二玩得花儿,可嘴上只能乖乖地咬住了口枷小球。
段克权拍拍小倌的脸,脸上的嫩肉抖了抖,就跟豆腐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段克权低头亲了下小倌的嘴,“你个无情无义的小婊子,就只知道满嘴钱钱钱。”
玉鸣鹤口不能言,暗暗腹诽,不提钱提什么?难道提爱吗?这群嫖客真是搞笑,拿着钱来买操,还想把妓子操出真心来,真拿自个儿跟真金白银一样讨人喜欢呢?
段克权起身绕到小倌身后,看了看翕合的后穴说:“你这屁眼已经让人操开过了?”
“唔……”玉鸣鹤说不出来话,只能点点头。
“谁操的?”段克权问,“老大?”
玉鸣鹤摇头。
“老三?”段克权又问。
玉鸣鹤点头。
“难得老三聪明了一回,他这也算是给你破瓜了。”
段克权换了根皮鞭,将手柄一点一点地塞进后穴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让人破过了也好,省得我还要等你慢慢适应。”
“唔……”
玉鸣鹤臀肉忍不住紧绷起来,屄穴一点点地渗出淫液。
“啪!”
段克权一巴掌打在玉鸣鹤屁股上,“放松点,咬那么紧,手柄都进不去了。”
玉鸣鹤只能尽量放松,可木马凳上的板子太窄了,玉鸣鹤四肢趴在上面完全动也不能动,胳膊和腿不由得微微颤抖起来。
“还没开始你就抖起来了。”段克权用手柄在后穴里抽插起来,很有技巧地慢慢找寻敏感点。
“唔……”
玉鸣鹤的闷哼声变了调,大腿根都抖动起来。
“撩到你的骚处了?”段克权了然笑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玉鸣鹤双目都是激出来的生理眼泪,叫段老二这么玩儿他,他今天还不知道要射多少回。
这可太伤身了。
玉鸣鹤扭头去看男人,他不知道他这副眼含春泪的样子有多撩人,既看得人心软,又看得人想把他操哭。
段克权躬下身,抓住玉鸣鹤的脚,张嘴含住脚后跟从上往下舔过脚掌心,接着舔过脚趾。
“唔……”
“唔!!!”
玉鸣鹤手脚抖动起来,手腕脚腕上的铁锁叮当作响。
脚心太痒了。
这种地方被人舔吻,让人从心底里生出一种怪异的爽。
段克权缓缓舔过小倌的每一根脚趾,脚趾蜷缩起来,像是一颗颗害羞的小珍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段克权很有耐心地用舌头将一个个蜷缩的脚趾都勾开。
他有一些很隐秘、很低贱的癖好。
他喜欢看漂亮的双足在高台上踩着节拍起舞,也喜欢看赤裸的双脚在草原上疯狂奔跑。
他第一次看玉鸣鹤舞剑的时候,一眼相中的不是玉鸣鹤的脸,也不是玉鸣鹤的身姿,而是那一双脚。
轻盈点动,矫健起舞,像是能振翅高飞的红羽仙鹤,自由极了。
幼时被关在奴隶笼子里,段克权曾无数次透过笼子栅栏看到那一双双离开笼子的脚。
他也想离开,他羡慕每一个走出笼子的奴隶。
而后那么多年,他虽早已走出了笼子,已经不再是低贱的奴隶,但骨子里却早已打下了低贱的印记。
奴隶时期挨过的每一顿打、对逃脱牢笼的每一分渴望都深深刻入了骨子里。
他渴望打斗对抗,落在身上的疼痛让他感到兴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总是不自觉地观察别人的脚,行走中的脚总让他感到自由的气息。
但这些癖好他绝不能表现出来。
他不能让人看穿他身上的奴隶印记。
在战场上行走的每一刻,都让段克权感觉自己像是野兽在人群中穿行。
他骨子里就是头低贱的、未驯化的野兽,他渴望斗殴与疼痛,他想要舔吻轻盈起舞的双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