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玉鸣鹤适时往段嗣昭面前一跪,眼里的泪要落不落,“将军,那位娘子正好被抓去了段家军营,恳请将军能救她出苦海。”
段嗣昭愣怔了片刻,脸上闪过一丝嘲讽,伸手去扶玉鸣鹤,“起来说话。”
玉鸣鹤乖巧地站起身来。
段嗣昭见他起身这么利落,似笑非笑地打趣道:“我还以为你会说,我不答应你,你就不起来。”
玉鸣鹤眼里滑出一滴泪,苦笑道:“受将军偏爱的人才有资格跟将军撒这种娇。奴家自知葑菲陋质,只求将军垂怜,其他不作奢望。”
段嗣昭幽幽看了眼小倌,将人拉到自己怀里坐下,抬手给人家擦眼泪,意味不明地道:“你倒是有自知之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玉鸣鹤泪光盈盈地问:“那将军……愿意帮奴家这个忙吗?”
段嗣昭眸色沉沉,皮笑肉不笑地说:“帮,我还以为你这人只惦记着银子,没想到也会为友人落泪。说吧,那位娘子叫什么名字,我让人帮忙找找。”
玉鸣鹤心里惦记着救人,也没听出男人话里的阴阳怪气。他吸了下鼻子,带了些笑说:“多谢将军相助,这位娘子叫尤丽图孜。”
“尤丽图孜……”段嗣昭低声念了遍名字,“她是突厥人?”
“嗯。”玉鸣鹤颔首。
段嗣昭神色幽暗地看了看小倌,朗声朝门外吩咐:“段峰,进来。”
房门应声而开,一个劲瘦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将军。”
玉鸣鹤连忙从段嗣昭腿上起来,本分地退避到这男人身后。
段嗣昭阴恻恻地看了小倌一眼,对段峰道:“你让人去找营中一个叫尤丽图孜的娘子,今晚就要找到,找到后……”段嗣昭看向玉鸣鹤,目光里带着询问。
玉鸣鹤没想到段家老大办事这么高效,愣神了片刻后接口说:“先送尤丽图孜娘子去福韵客栈安置,银钱我出。”
人家一个姑娘总不好直接送到花街柳巷来,只能暂且住客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段嗣昭冷冷凝视着小倌,吩咐段峰说:“听到了?找到尤丽图孜后就送去福韵客栈。”
玉鸣鹤连忙要去拿银子交给段峰,却听段嗣昭道:“客栈银钱记我账上。”
“遵命。”段峰领命而退。
玉鸣鹤惊愕莫名,事情解决得太顺利了。他完全没想到段老大会这么轻易地帮他,几句话的功夫就把一切安排好了。
段嗣昭看了看傻掉的小倌,揶揄道:“事情帮你解决了,眼泪可以收收了?”
玉鸣鹤不免有些发窘,再次行礼道谢:“将军今日大恩,奴家铭记于心。”
段嗣昭一把把小倌拉入怀里坐下,隔着衣服伸手去摸小倌腿心,有些恶狠狠地低声道:“你的感谢就只是嘴上说说而已?”
玉鸣鹤被按到了爽处,低喘了一声,仰面扭头去吻身后的男人,以实际行动回答男人的话。
段嗣昭却避开了小倌的吻,手上隔着裤子揉磨小倌的阴唇,指腹卡入两瓣阴唇缝隙里,按到阴蒂上打圈玩弄,很有点泄愤的意思。
“你们这些人,只有求我办事的时候才这么乖巧可人。”段嗣昭垂眸看向怀中人。
小倌唇瓣微张,脸带春色,双眸妩媚地跟他对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段嗣昭带着些薄怒哼笑一声,“平日里,还不知道会怎么编排我呢。”
“嗯呃……”
玉鸣鹤喘息一声,男人的手指隔着布料按着阴蒂打圈,动作颇有些粗鲁。
屄穴却很吃这一套,隐隐有淫液渗了出来。
玉鸣鹤察觉到男人情绪不对劲,忙安抚说:“奴家怎会编排将军?呵啊……”
男人的指腹隔着裤子按到了屄穴口,指尖往里顶了顶。
屄穴被撩到了爽处,翕合着想要接受手指的侵入。
“你难道不是在心底里嘲讽我是个大字不识的文盲?”
段嗣昭想起今日听到沈子玉跟魏王贬低嘲讽他的那些话,眸色不由得更为阴沉。
“奴家怎敢?哈啊……”
玉鸣鹤靠坐在男人怀里,心里暗暗叫苦,这群段家狗男人,明明在别处受了气,却来找他撒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只是不敢?心里其实还是想的?”
段嗣昭手上一个用力,一把扯烂了小倌的裤裆,腿心霎时裸露出来。
大手覆盖上去,粗暴地揉搓,很快就沾了一手淫液。
“刚刚段峰一进来,你就从我身上起来了,你其实就是嫌弃我,不想别人看到我跟你有牵扯是不是?”
段嗣昭手指蓦地插入屄穴里,穴肉湿滑,发出咕唧一声响。
“嗯呃……”
玉鸣鹤低吟一声,脚趾蜷缩起来,苦哈哈地辩解说:“奴家冤枉。将军要面见下属,奴家怎好坐在将军怀里?哈……哈嗯……”
段嗣昭又插入一根手指,两指弯曲按在穴内的敏感点上,边抠挖边厉声质问:“还拿话唬我!你若不是看不起我,为什么念那种诗给我听?你难道不是看我没文化,故意念那种简单易懂的诗来对付我?”
玉鸣鹤好冤枉,心里委屈惨了,抬手往男人身上似娇似嗔地打了一拳。
“将军这话到底是在骂你自个儿,还是在拐着弯儿骂奴家啊?奴家就这么大点本事,只能做出这种水平的诗,结果将军还这么,还这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玉鸣鹤又羞又气,把脸一扭,找不出合适的词来了。
段嗣昭一愣,不由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随即又意识到不该笑,憋住笑问:“那诗就是你的正常水准?”
“嗯!”玉鸣鹤好委屈,羞愤地低着头说,“奴家觉得那首诗做得可好了,那是奴家最满意的一首诗。”
“噗……哈哈哈……”段嗣昭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他这人不常笑,可想到小倌这委屈控诉的样子,再想到自己今晚闹的乌龙,心底的笑意就止不住。
“将军还笑!”玉鸣鹤羞愤得不行,扭头背对男人说,“奴家以后说什么都不念诗给将军听了。”
“别!”段嗣昭把怀中人扭过身来,低头看着人家,忍着笑说,“你作的那些诗都是好诗,我爱听。”
玉鸣鹤脸都羞红了,别开脸道:“将军还笑话人家!”
“没笑话你。”段嗣昭两指在屄穴里抠了抠,嘴唇贴在小倌唇边低声道,“你刚那首诗很好,再念给我听听。”
“嗯呃……”玉鸣鹤双手攀住男人肩膀,心里暗骂这狗男人虽是没文化,手活儿倒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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