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云辽彧寝殿中。
头痛欲裂的云辽彧微微转醒,但似乎自己的身子还有另一处传来刺痛,云辽彧缓缓掀开被褥,摸索着发现自己胸前挂着两颗铃铛,抚过还传来轻微的响声,痛楚竟是因这两枚铃铛已然嵌在自己身体里。
可云辽彧遍寻回忆无果,他丝毫想不起来这两颗铃铛的来头,这两枚铃铛明明已经以西域贡品的由头,被自己送给了哥哥,以此来试探哥哥对那夜所生之事的态度。
结果过了一夜,这两枚银铃醉竟如自己所愿一般,穿过自己乳首,在自己胸前“铃铃”作响。
云辽彧一时有些羞怯,寻来绣有二龙戏珠的寝衣穿上,这才出口唤太监黎公公进来。
“黎殷。”
“奴才在!”
“朕昨晚是如何回来的?”
“回皇上,昨个中秋家宴,皇上一时高兴,不敌酒意,是渚亲王送皇上回寝殿的。”
是哥哥送我回来的?难不成是他想起那夜之事是我与他,所以守信为我戴上那铃铛?
“渚亲王送朕回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黎殷头低低的,没有注意到自家主子变了色的表情。“回皇上,正是渚亲王送的皇上回寝殿,渚亲王以为了皇上好好休息的由头,打发了所有人在殿外守候,便离去了。只不过宫门已经下钥,渚亲王昨夜留宿的还是大昌阁。”
“渚亲王送朕回来之后便离去了吗?”
“回皇上,渚亲王进寝殿不过半柱香便出来了。渚亲王说自己不胜酒力,没有皇上应允自请留宿大昌阁,还说今日要像皇上请罪呢。”
“无妨。”
云辽彧心中疑惑更盛,难不成是自己回宫之后,又迷迷糊糊地去了大昌阁,被兄长当成了上次的小太监给穿的这银铃醉?云辽彧又抬眼望向昨晚偷偷放置太监服的地方,果不其然已经空无一物。
看来应该正是自己这般猜想,不至于以真实身份在哥哥面前失态,绝了他俩兄弟情分。就当还是与自己有几分相似的小太监,伺候自己哥哥吧。
“你先下去吧。”
“是。”
待黎殷出去之后,云辽彧才再次掀开寝衣,好生观察自己胸前的两个铃铛,伤口已经凝结,似乎是上了层药物的缘故。
云辽彧耐着性子轻轻拨弄两个铃铛,以防铃铛与血肉粘为一体,“嘶……”云辽彧一时痛得呲牙咧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细细看来,铃铛比之前送去的样式,似乎上面刻着字,云辽彧定睛一看,竟是自家哥哥封号的“渚”字,是自己为他封的独一无二的“渚”字。
云辽彧一时有些情动,忍不住摸到身下开始自渎。
“渚亲王求见!”
云辽彧手上动作一顿,只得唤了下人进来为他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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