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一连几日,云辽彧都早早的醒来,就是因为云陆国早前给他戴上的鸡巴锁。
每逢清晨,他的龙根便不可控地在锁里面膨胀挺立,仿佛在啸叫着想要释放,想要打破牢笼,却每每在半路碰到那牢不可破的桎梏而中道崩殂。
云辽彧疼得呲牙咧嘴,再男人也男人不起来了。
尤其是这几日在早朝上,他都能清楚地看到居于首位的云陆国脸上蔑视浅笑的表情。那表情好像在说:你看,这么多大臣伏首跪拜你,但你男人的尊严却被掌控在另一个男人的手中,若是他不允,即使你是天子也只是个残缺的、一辈子做不了男人的天子。
想到这个,云辽彧的淫根又开始叫嚣着起义,那种痛楚深刻且撕裂,却又带着某种奇异的快感,仿佛每一次的挣扎和屈服都在某种程度上升华了自我。
他清楚自己在经历的不是简单的折磨,而是一种被诱惑、被吞噬的过程。痛楚让他的每一根神经都变得敏感,每一次被束缚的瞬间,他都能回想起那夜夜笙歌的日子,那被自家兄长按在身下狎玩的日子,仿佛他的灵魂也随着这种控制在变得更加完整。
那种痛和愉悦交织的感觉让云辽彧无从挣脱,但也正是这种不可名状的结合,使得他在深陷其中的同时,难以抗拒那股本能的依赖。
在这大殿上,群臣站着参奏,只有他云辽彧坐着,坐在那个控制他的男人面前,仿佛是全天下至高无上的存在。但下体的疼痛无时无刻不在告诉他,曾经的云辽彧可能可以随心所欲,掌控局面,但现在,他连作为男人的最基本身份也被抹去。
云辽彧明白了他此生的意义,便是用他的身份以彰显云陆国的高贵,即使他位即皇帝,也不过是云陆国脚边的一条狗。
一连七日,云辽彧日日都传云陆国一同用膳,但次次都被他以政务繁忙婉拒了。
他知道哥哥的意思,因为他是哥哥的狗奴才,所以哥哥要训练他习惯着无视自己的男性欲望,若是云陆国想把他当成女人来操弄,他要让自己慢慢成为用骚穴满足的贱畜。
第八日,云辽彧的龙根似乎也累了,像是放弃了,晨起时也不再让他如此难受,但久没有释放的身体,却变成一个膨胀得越来越大的气球,只消一丝火焰便能将他引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哥哥这时却突然改主意,同意陪他用午膳,云辽彧欣喜极了,忙叫御膳房去备下最美味的珍馐。
十六道佳肴便被端进了云雨堂。
云陆国坐在位子上,把其余的下人都屏退,太监侍女们也没有疑问,乖乖地就退下了,好像压根就没有把云辽彧这个皇帝放在眼里。
云辽彧也不恼,反而油然而生一种满足。
现在已经不需要他这个傀儡,因为只有哥哥才有真正的皇帝威严,甚至连下人都开始听从他的话语……正是他当初想象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