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灯火通明的大殿内,金樽玉盘交错,乐声悠扬,群臣推杯换盏间,气氛热闹非凡。
又是一年佳节。
云辽彧端坐在主位,眉目如画,姿态端正,举手投足间尽显帝王威严。
然而,坐在下首的云陆国却目光不羁,时不时抬眸看向自己的贱狗,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酒过三巡,云陆国端起案前的玉壶,微微摇晃,轻声笑道:“皇上,今晚您未免太过拘谨了些,莫非这群臣的觥筹,反倒不如微臣的敬酒?”
此话一出,云辽彧抬眸与他对视,微微一笑:“皇兄的敬酒,自然是与旁人不同。”
云陆国似乎对这句话极为满意,缓缓起身,手中玉壶盈满,恭敬地举过头顶:“既然如此,臣便献上一壶,祝皇上千秋万代,江山永固。”
他一边说着,一边靠近主座,将那壶温热的液体呈到云辽彧面前。液体清澈,但隐隐散发着一股异样的气息。
云辽彧眉目不动,垂眸看了看那玉壶,随即伸手接过。他的指尖不经意地触碰到云陆国的手背,那一瞬间,云陆国的唇角扬起了更深的笑意,眼神带着一丝隐秘的调侃。
云辽彧举起玉壶,眼神示意身边的黎殷为他斟酒,目光淡然地扫过殿内众人,声音平静而威严:“此酒为渚亲王所敬,朕自当领受。”
他将倒满了酒的杯盏凑近唇边,轻轻抿了一口,液体滑入口中时,那漫溢的男性味道瞬间充斥了他的味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是尿!他心里想道。
云辽彧的动作微微一顿,喉结动了动,最终还是将杯中液体一饮而尽。
云辽彧放下杯盏,微不可查地舔了舔唇,神色如常,但心底却掀起了一阵涟漪。他的舌尖似乎仍残留着一股隐秘的苦涩,令他感到一种莫名的复杂情绪。
他微微偏头,目光落在云陆国的身上,那人仍旧端着玉盏,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眼神中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深意。
“陛下,味道如何?”云陆国低声问道,话语虽轻,却仿佛带着穿透人心的力量。
云辽彧轻轻拂袖,语气平淡:“别有一番风味。”
他的话音未落,云陆国的笑意加深了一分,俯身靠近,声音低到只有两人能听见:“皇兄,您可知这盏中为何物?”
云辽彧微微抬眸,目光平静而带着深不可测的爱意。他轻声道:“渚……亲王的心意,朕自然明白。”
这句话落下时,云辽彧的耳根已经悄然泛红。他的手微微握紧了杯盏,却没有表现出丝毫异样。但身下的狗鸡巴已然悄悄情动。
“皇上果然从未让臣失望。”云陆国低笑着说道,目光中闪过一抹炙热。
他缓缓退回座位,重新举起杯盏,仿佛方才的对话从未发生一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云辽彧却感到一种无法言说的燥热从喉间蔓延至全身。壶中皇兄亲酿的“美酒”已经凉了,倒不如他直接泄在自己嘴里时那般风味。
云辽彧端坐在高位,身着明黄龙袍,目光温淡地扫视着殿内的喧闹,用云陆国的尿与群臣略作应酬。他看似无意地瞥了一眼下首的云陆国,却撞上对方带着一丝戏谑的目光。那双眼睛明明如星,却透着暗流涌动的危险。
——
宴会已至深夜,殿中歌舞渐歇,臣子们多半已醉,倒在案几间胡言乱语,烛火在酒气和暖意中摇曳,空气似乎变得愈发粘滞。高座之上的云辽彧却仍端坐着,目光含笑,静静地注视着正向他走来的云陆国。
云陆国缓步靠近,目光如炬,他走到主位前,拿起云辽彧桌上的玉壶轻轻摇了摇,他调笑地看了眼云辽彧,然后把壶嘴靠在玉盏边缘,把壶中“酒”通通倒在了玉盏中,只不过已不足半杯。
云陆国单膝跪下,将杯盏奉上,目光带着一丝挑衅:“皇上,臣再为您敬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