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翌日,清晨的阳光透过宫殿的窗棂洒入金銮殿,满朝文武整整齐齐地跪拜在大殿两侧。云辽彧端坐在龙椅上,明黄的龙袍恢复了他的帝王气势,低垂的眉眼间满是威严,仿佛昨夜的一切从未发生。
但张呈之的目光却始终锁在云辽彧身上,锐利而含着隐秘的探究。
“陛下。”张呈之出列,声音平静而恭敬,“微臣昨夜偶然得见一人,与陛下极为相似,心中甚觉惊奇,不知陛下是否有一位身份隐秘的兄弟?”
这句话一出,大殿顿时一片寂静,众臣纷纷侧目而视。
云辽彧的手指微微一颤,搭在龙椅扶手上的手不由自主地攥紧。他抬起头,目光平静地看向张呈之,语气中不带丝毫波动:“张大人何出此言?朕的兄弟,除了渚亲王,其余皆居于宗人府,莫不是有人不顾朕的口谕……”
张呈之眉头微挑,随即低笑一声:“臣不过是听闻些江湖怪谈,昨夜见那人神色、容貌,竟与陛下有七八分相似,心中不免好奇,故而冒昧一问。”
“江湖怪谈,终究只是怪谈。”云辽彧的声音平静而不容置疑,“张大人不必挂怀。”
话音刚落,云陆国从文武百官中缓缓走出,恭敬地行礼道:“皇上,臣昨夜倒也听过些闲言,想必那只是江湖上的冒牌货,胆敢假冒陛下之人,实在可笑。”
张呈之目光一动,深深地看了一眼云陆国,随即低头拱手道:“臣失言,请陛下与王爷恕罪。”
“无妨。”云辽彧微微抬手,语气淡然,“下次,张大人记得莫要轻信那些无稽之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张呈之低头退回队列,面色平静,但心中却已翻涌起阵阵波澜。
退朝后,张呈之缓缓走出金銮殿,目光深沉地看向天际。他握紧双手,脑海中不断浮现昨夜的画面与今日早朝的对话。
“陛下的神色……绝不对劲。”张呈之在心中冷笑,隐隐嗅到了一丝禁忌与秘密的气息,“云陆国,你究竟对陛下做了什么?”
——
与此同时,后宫深处,云辽彧换下了龙袍,整个人靠在椅背上,微微喘息着。他的手紧紧握住椅子的扶手,目光复杂地望向窗外。
“主人……昨夜的事情,会不会被发现?”云辽彧低声喃喃,语气中透着一丝担忧。
不远处的云陆国缓步走来,抬手将他拥入怀中,低声说道:“贱狗,无需担心,就算张呈之怀疑又如何?你是我的,谁也不能从我这里带走你。”
云辽彧垂下眼帘,声音里带着一丝隐忍:“贱狗……只听您的。”
——
渚亲王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厅堂内寂静而压抑,窗外的阳光透过纱帘洒进来,落在跪伏于地的云辽彧身上。他的双眼被一条黑色丝绸蒙住,遮住了所有视线,赤裸的身体笼罩在一层薄薄的纱衣之下,脖颈上的项圈拴着一条细链,随着他的轻微动作发出清脆的响声。
云陆国站在他的面前,微微勾起嘴角,眼神中带着不加掩饰的戏谑。他的脚轻轻勾动细链,将云辽彧的头抬起,冷声命令道:“贱狗,抬起头来,让我看看你听不听话。”
“是,主人。”云辽彧的声音低柔而顺从,毫无疑问地抬起头,尽管他看不见,但他的动作依旧带着一种谨小慎微的乖巧。
就在一旁的椅子上,张呈之静静地坐着,双手交叠,目光深沉地注视着这一幕。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但目光从未离开过云辽彧的脸。他的心中波澜涌动,眼前的一切已经让他几乎完全确认:这就是陛下。
云陆国微微一笑,抬脚轻轻踩在云辽彧的肩膀上,用力将他压低到地面,语气中透着冷酷的占有:“趴下,像一条狗一样匍匐在地,别让本王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