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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杉成这么做是一回事,听戚风这么说出来,完全是另一回事,他只感觉自己骚的都没脸见人了。
戚风把指尖探进了顾杉成的嘴唇,玩弄着他通红的舌头,“对我还不好意思承认?你什么骚样儿我没见过。”
顾杉成舌尖绕着戚风的手指舔了舔,红着脸说:“……是喜欢。”
戚风看着摄像机,抿着嘴巴想了一会儿,在顾杉成以为他生气了的时候,他把手指更深地一直插到了顾杉成的喉咙口,“我们直播吧,不露脸,陛下这么骚,应该让更多人看到才可以。”
戚风又补了一句,“全网的人都能看到,但是他们都碰不到,只有我能。”
戚风话音刚落,顾杉成的骚心就又挤出一波淫水,直接弄湿了戚风新洗好的裤子。
“……”顾杉成感觉到孕期已经骚到这个程度的自己,无可救药地捂住了脸。
戚风拉下了他的手,握在自己手心里,“听我的吗?老母狗。”
顾杉成通红的眼睛眨了眨,低声说:“老母狗听主人的。”
末世后恢复通讯以来,色情网直播成了人们发泄压力的地方。
一早起来顾杉成就跪在了地下室里,原来是当酒窖的地下室,自从戚风来跟他住后,就改造成了调教室。墙壁四周挂满了顾杉成的照片,有他高潮时深陷情欲的脸,有他两个骚穴的展示,有揉奶喷奶的淫照,有被淋尿的表情特写,也有给戚风口鸡巴被颜射的照片。
柜子里摆放着各种调教他的用具,捆绑的绳子,磨B的吊绳,做犬类调教的叼球场地,立着两根鸡巴还要吊脖子的跷跷板,数不过来的用具让顾杉成每一回迈进这里,就能无比深刻的意识到自己性奴的身份,也让他比平时更放荡,更低贱。
戚风吃完早饭进来后,把墙上露脸的照片全拿走了,调整好几架摄像机的拍摄角度,又给顾杉成蒙上了眼睛,今天他们玩的是调教军官成性奴军犬,顾杉成棱角分明,不怒自威的脸,乃至古铜色,健硕挺拔的身材本身就很适合军犬的装扮。
戚风看了眼直播间人数,四十二个人,他打开了镜头。
镜头里直接出现了顾杉成穿着军装的身体,这套军装经过改良,屁股两个洞是空的,鸡巴垂在外面,胸肌虽然被包裹着,但奶头却露着。戚风站在镜头外对顾杉成发问,“你是谁?给观众介绍一下。”
顾杉成挺直腰背,叉开的双腿并拢收紧,被遮住的眼睛目视前方,冷硬又坚定地大声道:“报告!我是一区军区的长官,前来报道!由于身体过于淫荡,不配做人,现来接受主人的军犬改造!”
“哇,这长官鸡巴好大。”
“鸡巴大也是下贱的狗啊,好想艹这种壮狗!”
“奶头又红又硬,我要掐。”
“这狗会不会产奶?”
直播一开始,弹幕区就热闹起来,戚风打了个响指,顾杉成立刻双膝跪在地上,却依旧挺胸抬头,高高地仰着脸。
戚风走到他身边,抬脚在顾杉成露在外面的鸡巴上,左右踩了踩,同时一个响亮的巴掌甩在了顾杉成的脸上,“说!为什么打你!”
“因为贱狗下贱!”
戚风又从相同方向甩了一巴掌,“你是什么东西。”
“是贱狗,是婊子!”
紧接着又是狠狠一巴掌,“再说!”
“是主人的性奴!”
再一巴掌抽了下去。
“是裹鸡巴的鸡巴套子!”
巴掌声一个接着一个,顾杉成在每轮抽打中大声报告。
“贱狗是您的儿子!”
“贱狗是喝主人尿的肉便器!”
“贱狗是跳婊子舞的妓女!”
“贱狗是产奶的奶牛!”
“是主人怀孕的母猪!”
“贱狗不要脸!请主人再打!”
“请主人管教贱狗!”
顾杉成英俊的脸上一边肿了起来,被扇巴掌扇的通红,戚风今天下手毫不留情,一直给了他二十个重重的耳光。
顾杉成被扇得每次都歪过去了,又得重新挺直身体,一边大声报告,一边等待迎接主人的下一个耳光。
戚风挑起顾杉成的下巴,对着那张开合着的薄薄的嘴唇,往上啐了一口唾沫,顾杉成立刻伸出舌头,咽下了主人的口水,又舔了舔嘴巴周围沾剩下的。
直播间的人数越来越多。
“操!这狗真贱!”
“准备开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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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Dfuckyouson给您送了一根狗骨头。
“这狗真听话,操他啊,玩死他!”
摄像头拉近了顾杉成的脸,戚风在另一边没被打肿的脸上拍了拍,充满侮辱性地弹了一下,“给观众们介绍下自己的身体。”
顾杉成被挡着眼睛,不知道摄像头正在照他哪里,又或者是哪里都在照,各个方向都有,他抬起手,把自己粗长的两根手
', ' ')('指插进了嘴里,把嘴巴撑到最开,又吐出了舌头,“汪汪”叫了两声,“这是贱狗的舌头,舌头是给主人裹鸡巴的,里面是贱狗的喉咙。”顾杉成撑着展示了好几秒,“喉咙可以给主人深喉,还可以吞主人的尿。”
戚风在一旁凉凉的说:“你经常喝我尿吗?”
顾杉成摇摇头,“不经常,只有贱狗表现好,才有获得喝主人尿的机会。”
“继续。”戚风说。
顾杉成双手捏住了两边的奶头,镜头拉近,顾杉成的奶头颜色很显成熟,上面有个缝隙很小的孔,镜头正对准左边的奶孔拍摄,“大家看,这是贱狗的奶子,挤奶子可以给主人裹鸡巴,奶头夹乳夹会特别痒,奶孔会流奶水,主人对母狗很好,每天都会给母狗挤奶。”
顾杉成摸了摸奶头,上面没有奶流出来,他抿住嘴沉默了一下,又用手挤了挤胸,可是他自己挤完全没有戚风给挤的感觉,他轻轻喊了一声,“主人……”
戚风没有给他挤奶,反倒是踢了他膝盖一脚,把他两边的膝盖拉开了,让顾杉成坐在地面上,大敞着双腿,对着镜头露出裤子上的两个洞:“给大家看看逼。”
“汪!”顾杉成双手扒开了两边阴唇,里面深红的骚肉在空气中轻轻发颤,充血的阴蒂在中间硬立着,戚风弯下身子,避开镜头,用手拨了拨那颗红红的小豆豆。
顾杉成敏感的阴穴立刻受不住地一收一缩起来,戚风用食指和中指往逼口里捅了两下,又把带出的粘腻阴水放到镜头前给观众展示。
扩阴器撑在阴穴两侧,把阴穴里的骚肉全部撑开,因为空虚而不断蠕动的样子,再配上那张禁欲正经的脸,淫靡到了极致。
戚风的指尖重新在阴蒂上逗留起来,这回加快了速度,玩弄似的上下拨动着那颗挺立的阴蒂,顾杉成被玩得忍不住淫叫出声:“嗯……嗯……慢……慢一点……”阴蒂被亵玩,逼口里也噗嗤着往外流出水来。
顾杉成脸上逐渐染上情欲的颜色,在他沉浸其中的时候,戚风突然用指尖狠掐了一下阴蒂,“让你介绍,不是他妈让你爽的!给你个当婊子的机会,不珍惜就扔出去给人轮奸。”
顾杉成被这粗暴的荤话又激出一股淫水,他想收收逼怕它流出来惹戚风不高兴,可是扩阴器撑着他的逼口,完全收不住逼里的骚水,“我当主人的婊子,不要被轮奸……大家看我里面……”
“里面?”戚风拔高了音量。
“骚逼,是骚逼,大家看骚逼。现在每天都要用扩阴器练三个小时,但是我担心逼会松,还要练习收紧,主人鸡巴肏进来,逼就会用力夹,鸡巴抽出去,逼就会追着鸡巴。”顾杉成说话已经逐渐无法连贯,他喘着气,声音低沉沙哑,介绍完逼又扒开屁眼,“这是贱狗的屁眼,大家看,主人说贱狗太脏了,屁眼骚逼和鸡巴的毛都不配有,所以贱狗每天早上都会剃一遍。”
顾杉成抬着脸看着前方,“不能用激光除毛,要自己剃,因为我下贱淫荡,每天给自己剃毛是提醒自己,要好好保养逼和屁眼,不好看或者松了,就不配当主人的狗。”
戚风凑过来握住了顾杉成的鸡巴,用手掌颠了颠他的卵蛋,语气却充满鄙夷,“鸡巴挺大啊。”
“贱狗鸡巴大,但是没有用,没有主人允许鸡巴不能射精,只能被主人踩,我是一区下贱的军官,喜欢被主人踩鸡巴潮吹。”
这一会儿工夫,直播间的人数已经升到了五百多,辱骂撸管的评论刷满了弹幕。
“这么大个鸡巴光溜溜的,想玩。”
“大军官居然做改造了,看着像个大老爷们,逼这么粉嫩!”
“能不能双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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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要狗奴,狗奴私聊我。”
“真骚这逼,看着就又热又爽,操死他!”
暴露展示完,戚风关了镜头,给顾杉成解开了眼罩,奖励地安抚了两句,又给他戴上了杜宾犬的黑头套,露着漆黑的眼珠和供呼吸的鼻子。顾杉成重新出现在镜头面前时,比起刚才的军官,现在更像是一条又凶猛又忠诚的军犬了。
戚风摸了摸杜宾头套,“狗狗乖么?”
顾杉成抬起两只手,攥成狗爪的样子,立在露出的奶子前,大叫了两声:“汪汪!”
戚风温和又不失严厉地道:“给观众们打个滚,谢谢他们观看,待会儿我要看评论,如果超过五个人不满意,主人可要惩罚你。”
顾杉成最害怕的就是在调教室被惩罚,这里的工具他有的试过,有的没试过,但不管是哪种,总能把他玩到失禁疯狂。顾杉成吸了吸鼻子,暗暗希望这个直播网站的观众不会不满意。
“汪汪!”顾杉成翻身躺倒在了地上,四肢立着冲天花板,狗一样地在地板上打起滚来,身体朝上露着肚皮,打滚儿的时候嘴里也不断地发出喜悦时的狂吠:“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 ' ')('戚风踢着顾杉成的脑袋,看他在地上打滚了好一会儿,屁股滚过的地面已经一片湿黏。
“你们觉得这条贱狗表现得好吗?”戚风问着网络背后的观众。
顾杉成嗷呜了一声,紧张地汪汪叫着。
戚风边说边拿出兜里的通讯器,打开自己的直播界面,点了进去,直播间的人数飙到了八百,评论晃得他几乎看不过来。
戚风抓住几条念了一下。
“不满意,这贱狗完全不够骚啊。”
“不满意,好好管教管教。”
“不满意,打滚儿打得不好看。”
“不不不满意,狗叫得不够洪亮。”
“一点儿也不满意,这主人怎么管的狗?”
戚风读到前面的时候,顾杉成还只是暗道躲不过惩罚了,可他听到最后一句,却不高兴了。戚风那么好,是他没表现好,给戚风丢脸了,让戚风因为他也被别人说……
“汪汪汪汪——汪——”顾杉成叫得声音比刚才还大,像条发怒又无措的狗,在地上跪爬着,朝着戚风四腿着地爬过去,用脑袋拱了拱戚风的腿。
“你的表现让我失望了。”戚风说。
“嗷呜——呜——”顾杉成发出了委屈的呜咽声。
“狗叫什么!滚去跷跷板上,今天不管你的贱穴,你就忘了家规,不会当狗了是吧?”戚风给他摘下了扩阴器,从工具台上拿出一把鞭子,对着顾杉成露出的奶头,毫不心软地狠狠抽了一鞭。
“呜——汪——主人——求主人管教贱狗的逼——”顾杉成挨了一鞭子,鞭子稳准狠地击打在顾杉成的奶头上,顿时比刚才更红了。
“还不快去?”
“汪!”顾杉成膝盖碰着地,赶快爬到了地下室的一角,这个角落里放着戚风很喜欢用的跷跷板,也是很让顾杉成惧怕的跷跷板。
跷跷板顾名思义有两边,其中一边外观看上去和普通的公园跷跷板没有区别,但另一边的座椅上却带着两个又粗又长的假鸡巴,鸡巴带着电流,如果跷跷板上下起落速度不够快,电流的速度就会加大,同时墙的上方还束着窒息绳带,跷跷板上升的时候,坐着假鸡巴的人得以喘息,而下降的时候又会被勒到窒息。戚风还给这台跷跷板增加了勒奶头用的细绳,同样是下落会勒紧奶头,而上升则会稍有放松。
顾杉成迈到了那边插着假鸡巴的座位上,手扶着两根假阳,对准自己的两个肉洞,缓慢地坐了下去,喉咙滚动着喘息了两声。
戚风替他把虐乳的绳子勒紧,又把脖套拴在了顾杉成的脖子上,按开了剧烈震动的假阳:“逼舒服么?”
顾杉成刚被插进去的假阳电了两下骚心,就达到了一波小高潮,他浑身发颤着说:“舒服。”
戚风又问:“是逼更舒服,还是屁眼更舒服?”
顾杉成嘴唇直发抖,“都舒服,逼,逼先吹了……”
戚风从顾杉成身边走过,警告地看了他一眼,“别想着偷懒。”说完才不疾不徐地迈到了跷跷板正常的另一边,设定好了时间。
“主人,贱狗不敢——”顾杉成话还没说完,假阳就发出了比刚才更加强烈的震动,奶头也因为这半分钟的拉扯而生疼,脖子上的脖套更是勒得他直翻白眼。顾杉成赶紧双腿一蹬,让跷跷板的另一面落了下来。
戚风跨坐了上去。
这台跷跷板最让顾杉成羞耻的是,每次他蹬腿跳到最上面的时候,跷跷板的机器都会感应到,从而发出一个带着戏弄的声音,大声汇报着:“贱狗飞了——贱狗飞了——”
直播间的人被这个玩法儿弄愣了,这个屏幕都是“卧槽牛逼!”“这跷跷板哪儿买的?”“操,这才是大佬啊。”“我也想玩,感觉这壮狗好爽!”连礼物都已经刷了上百个。
顾杉成一秒都不敢放松,假阳的震动不断刺激着他,很快就把他带到了第二次高潮。
“啊啊啊啊啊啊——”顾杉成甩头大叫着,勒着奶头的绳子一松,奶水就飙了出来,精液也从高空射了下来,洒的满地都是,淫水更是噗嗤噗嗤着糊满了整个座椅。
高潮过后,顾杉成有了片刻的松懈,也就是这片刻,屁眼里的假阳滑了出来,他赶快手忙脚乱地把假阳塞回去,生怕这一瞬间的延迟,会让奶头被勒肿到堵住奶孔了。
跷跷板旁边放着一台摄像机,镜头正好对准着座椅上的两个假鸡巴,顾杉成的屁眼和逼口挤出的每一道淫水,都被摄像机高清地拍摄了下来,而远程的摄像机则完整的记录了下来他飙出奶水的瞬间。
长时间的起落和高潮,让顾杉成双腿发软,但是却不敢放慢速度,也不能放慢速度。
地下室里只剩下了跷跷板抬起降落的声响,以及机器的那声——
“贱狗飞了——贱狗飞了——”
“贱狗飞了——”
“贱狗飞了——贱狗飞了——贱狗飞了——”
顾杉成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狼狈不堪,而对面的戚风,衣着整齐,脸上挂着邪佞的笑
', ' ')('意,放肆地打量着他的落魄和淫荡。
这个认识,让顾杉成更加羞耻和崇拜,戚风至高无上、不可一世地坐在他对面,肆意地玩弄着他,他就是生来给戚风肏弄羞辱的,他的高潮,他的快感,所有都掌握在这个男人手里。
“啊啊啊啊啊——又高潮了——”顾杉成眼眶里都是模糊的泪水,汗水也从头套的缝隙里流到他的衣服上,他陷入了持续高潮的兴奋中,整个人都放得更开了,“啊——啊——啊——啊啊啊——”顾杉成粗吼着,每一次起落都爽到他无法自已。
“主人,母狗要给你玩一辈子——啊啊啊——太爽了——不行了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尿了我射尿了——呜呜呜管不住鸡巴了——”
顾杉成完全忘了还有摄影机录着他的淫态,也忘了自己骚的如此不像样子的身体,在被那么多的观众观看,他现在满脑子只剩下对欲望的渴求。
戚风给跷跷板设置了四十分钟,顾杉成在这四十分钟里,一共高潮了六回,就在第七回高潮将至的时候,跷跷板上的假阳震动停止了,生生把他的又一次快感堵了回去。
顾杉成从跷跷板上下来的时候,双腿再也撑不住地跪在了地上,但他还是没有忘记戚风给他定的规矩,他爬到戚风面前,让戚风给他摘下了头套,然后跪在地上,高撅着屁股,把地上的那些,他这个下贱的婊子喷出的淫水奶水,全都舔干净了。
舔完地板,他又背对着镜头,含住了跷跷板座椅上的两根假阳,一直到唾液浸湿假阳,把上面又骚又腥的淫水全部咽下,然后才回到戚风身边,让戚风重新给他戴上杜宾头套,温厚又忠诚的“汪汪”叫了两声。
戚风没有扶起他,而是把通讯器的直播界面,放到了顾杉成的眼前,“大家都觉得怎么样?念给我听听,如果有人提问,你回答一下他们。”
顾杉成还是第一回看到如此陌生人对他的淫辱词汇,他想找几个不那么下流的评论念,可是连等了几秒钟,刷出的每一条都更加粗俗。
顾杉成无奈,只好认命地一条条念:“id日理万机说,这狗逼太骚了。”
“id我是你爷爷说,这么下贱的婊子肏起来肯定爽。”
“id932rd3说,这么大的假阳都能吃,这逼一定很深。”
“id帅比加我说,哈哈哈居然被主人命令读评论。”
“id我很帅很大跳国标说,我比这狗帅多了,直播号是这狗主人的么?求看私信,求个联系……”读到这里,顾杉成读不下去了,他回了一句,“主人是我的,你不要骚扰他。”
戚风看了他一眼,“谁让你自作主张的?”
顾杉成低着头,嘴上却振振有词:“是主人说有人提问,我可以回答的。”
“还敢顶嘴了?”
“我没有。”
“继续念。”
顾杉成继续看着上面的评论,念道:“idfuckmedaddy问,骚婊子,你一天要高潮几次?”
顾杉成不乐意被陌生人这么叫,又不是主人凭什么这么叫他?顾杉成回答的语气不怎么好,“主人让我高潮几次就几次。”
他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停留,赶快念了下一条,“idAlphaMale问,我还想看,下次直播什么时候?”
顾杉成想到之前和戚风商量过的,如实回答道:“下次直播是一周后的周六,具体时间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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