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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这副模样实在不适合回丞相府。
江逸帆抱着白若顷找了间客栈,将柔若无骨的美人放在床上。白若顷醒转过来,脑子依旧烧得昏沉,有些呆滞地望着“救命恩人”。
“你是……上次那个……你叫什么名字?”
“对,丞相大人,真巧啊。”江逸帆觉得白若顷现在一改平日里清冷出尘的模样,迷迷糊糊的表情难得可爱,“在下姓江,双名逸帆。昨天得罪了总管被赶出了宫,今天在这附近找活干呢,正巧碰见那些流氓要对您做那样的事,在下立马……”
“别说了……”白若顷闭上眼睛不愿去回想那不堪的场景,发觉自己语气急了些,找补道:“实在是多谢了你,但这件事,能否不要对别人提及?”
“在下当然不会说出去!毕竟您是当朝丞相,身为双儿差些被流氓奸污,这种事说出去会被上朝的那些官老爷暗地里讥笑的,要是传到百姓耳里……”
看着美人丞相被他说得失落中含着一丝羞愤的神色,江逸帆只觉得逗弄得快乐极了。不过再欺负下去,就坏得过分了。
小侍卫噤了声。
白若顷平复了一下心情,问道:“你是如何把那流氓打倒的?他们人多势众,你一个人,也敢那样闯,真是不简单呐。”
江逸帆当然不能说实话,胡编道:“在下自幼学武,有点傍身本事,而且小的一向钦佩丞相大人您的两袖清风宅心仁厚,见您有难,哪还顾得上那么多。”
白若顷被他说得不知为何微红了脸,不敢直视江逸帆的目光般,盯着江逸帆的手,心神恍惚地看了半天才注意到他手上有一处破了皮的伤口,不禁道:“江侍卫,你受伤了,严不严重?”
丞相大人被自己说得害羞脸红的样子真好看啊……江逸帆看得都呆了,半晌才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手就随便抬起来看了一眼:“不严重,好像是被什么棍子砸了一下,没啥事。”
“这伤可大可小,不能轻视。我来替你看一下罢。”白若顷坐起身来,拉过江逸帆的手,让他在床沿坐下,仔细查看起他的伤口来。
绝世的美人前倾着身子,只披着一件外袍,未着一缕。丰满的雪乳就贴着江逸帆的手臂,坠在江逸帆大腿上。乳头轻轻磨蹭着江逸帆的大腿,让那里的皮肤隔着裤子都痒了起来。
这他妈谁受得了啊!
但单纯的丞相大人专心地看着,根本没注意自己是如何诱人的一个姿态。
“等会儿与我一同回丞相府,让府上医师为你上些药吧,倒是无甚大碍……嗯……江侍卫,你做什么……”
正欲放开他手,眼前景象忽然天旋地转,被江逸帆按在了床上。江逸帆眼里全是血丝,撑在上方,双臂围着自己不让动弹。
“丞相大人,你是真不知还假不知?”
白若顷懵懂地望着他。
江逸帆觉得自己的声音都被欲望撩得沙哑了:“大人,我说了谎,什么碰巧,那都是假的,天下间哪有那么巧的事情。我喜欢上你了,所以才会一直关注你,才有机会救了你两次,你难道看不出来吗?”
白若顷震惊的表情说明他还真的看不出来。但听了他这一席话,臻首偏向一旁,默默不语。
江逸帆被白若顷这种态度都快撩疯了,但因为是真的喜欢所以不想强来:“我想要你,大人……你若同意,从今往后,在下爱护你一生一世。你若不同意,随时可以离开,在下绝不再向前分毫。”
白若顷眼中光芒闪动,凝望许久江逸帆极力忍耐的样子,忽然捧住他的脸,凑上来轻轻吻了他一下。
江逸帆活了这么久,第一次真正体会到什么叫做欣喜若狂,他立即托起白若顷的头,狠狠地回吻下去。
白若顷第一次尝到这种滋味,只觉得呼吸全被面前的男人掠夺了,本就烧着的身体更是全然软了下去,攀附在江逸帆的鼓掌之中,骨头都酥掉了。
江逸帆一面深吻,一面脱去美人仅剩的外袍,让这具白里透红的动人身体完全暴露出来。软绵白嫩的丰乳,不盈一握的腰肢,浑圆挺翘的屁股,修长笔直的双腿。哪一处都被他不知已经摸过多少次,却又像是今天才第一次摸到般,珍重地寸寸抚摸着。
“嗯……”敏感的双性身体只是在抚摸之下便有了强烈的反应,白若顷的双腿之间很快就濡湿了一片。
“大人,只是摸一摸就湿了呢。”江逸帆凑到他耳边轻轻呼气。
白若顷从一个令人窒息的吻中解放出来,急促地喘息着,耳畔一痒,被江逸帆说得羞赧极了。他想反驳什么,下一刻双乳便被江逸帆双手抓住,画着圈用力揉动起来。
“大人……若顷……你这里好软,摸起来好像果冻。”
“啊……嗯……啊啊……不……”
无暇去思考果冻是什么。江逸帆的指尖摩擦着俏立的奶头,每每在那奶头中间轻掐一下,丞相大人便会全身过电一般打一个激灵,阴穴里的淫水决了堤似的往外涌。
好舒服……只是被这么炽热的一双手揉着奶…
', ' ')('…穴里就好像有什么要出来了……
白若顷目光迷离,眼梢带泪地望着埋头在自己股间的江逸帆,似乎知道他接下来想做什么。不禁想起在朝堂上的体验,心中竟隐约期待起来。
“若顷,我能舔这里吗?”
江逸帆在分开白若顷双腿后,抬眼看他。只见美人丞相的脸蛋上烧着两片红霞,凤眼噙着滴滴泪水,红唇因为浅吟而微微张开,上面还有忍耐的咬痕。
心中邪火一下子就疯狂燃烧。
“那里……啊啊啊啊……被含住了……唔……嗯……哈……嗯……不行……不要舔阴蒂……啊啊……要去了……”
脏字还没说出口,白若顷被突然“凶狠”起来的江逸帆用嘴包裹住了整个阴户。在江逸帆用舌尖对阴蒂的大肆舔弄下失了守,柳腰反弓,哭喊着到达了高潮。
“天……”
这具身体已经被自己调教得这么敏感了吗?江逸帆感慨着,把心爱之人的淫液全数吞下后,继续对着丞相的肥嫩阴穴又舔又吸。
“啊……啊……又要去了……”
白若顷用手下意识推着江逸帆毛茸茸的脑袋,摇着头抗拒身体高潮不断的反应,却是徒劳,没过多久就瘫软下来,摇着头扭着腰,颤抖着又泄身了两次。
好舒服……意识要消散了……除了快感……什么都不知道了……
“若顷,我要进去了。”
江逸帆摸了摸白若顷汗水贴着发丝的小脸,美人儿半睁着满是情欲的眼睛望着他,轻咬双唇点了点头。
“啊!”
短促的尖叫卡在嗓子眼,白若顷被江逸帆一下子捅进身体里的肉刃劈得瞪大双眼,初尝情事的他,处子膜被瞬间戳破,疼得他倒吸了一口凉气。
几滴鲜血从两人结合的缝隙中流出来,很快便被更汹涌的淫水稀释得看不见了。
“疼吗?”江逸帆看着白若顷写在脸上的痛苦,不禁放缓了插到子宫口的速度。
“嗯……现在……现在好些了……”白若顷挤出一个笑。
那种撕裂的痛楚在江逸帆动作放缓后渐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整个湿热穴道被填满的充实感和瘙痒穴肉被摩擦止痒般的满足。
江逸帆观察着他,直到他真正显露出有些舒服的神色,才开始有节奏地抽插起来。白若顷的阴穴里湿滑温暖,穴肉像是无数张小嘴一般吞吃吮吸着他坚硬炽热的肉棒,把肉棒上每一处都吸得销魂舒爽,简直是神仙享受。
“好棒……若顷……你的小穴吸得我差点就射了……”江逸帆把白若顷的腿放到自己腰侧盘住,抱着他的腰快速地挺动起来。
“啊……哈啊……嗯……太深了……啊啊啊……这里……这里感觉……嗯……不行……我又要去了……唔……啊啊啊……”
尺寸惊人的肉刃在穴道内横冲直撞,每一下都顶在子宫口,龟头挤开敏感的花心,一小截探进了子宫内。
白若顷呻吟中夹杂着哭泣,从子宫中喷洒出的淫液全浇灌在江逸帆的性器上。江逸帆忍耐着抽插了数百次,每每耳边萦绕着与身下之人清冷外表形成剧烈反差的柔媚声音,都让他下腹的火更加猛烈。
一夜无眠。
这一夜,原本还不知情为何物的当朝丞相大人,被江逸帆来来回回要了十七八次,小腹都被精液射得微微鼓了起来。
最后体力不支晕了过去,第二天腿酸得连床也下不了了。
自此以后,谁都知道丞相新得了个侍卫,与他感情甚密,叫人好生羡慕。
看着原本不苟言笑的清冷丞相如今眼角眉梢都含着诱人而不自知的春意,大将军宋明仕隐约猜到他俩的关系,看着跟在白若顷后面的江逸帆,若眼神能杀人,他怕是已经死了几万次了。
自从上次发现丞相是个双儿,摸过美人的大奶子以后,宋明仕就再也无法忘记那柔软的触感,魂牵梦绕。他本想等一个缓和的时机,向他道明自己一直以来的爱慕之情,却没想到白若顷身边突然就跟着一个江逸帆。
自己想了好几年的佳人,却被一个刚来王都一个多月的杂毛小子给捷足先登了,再怎么沉得住气,都忍不住恨得牙痒。
宋明仕之前不对白若顷动手,是因为白若顷与生俱来的不可侵犯的气质,也因为他不仅想要人,也想要心。然而如今的白若顷,看着依旧禁欲清冷,却周身散发着难以言明的魅惑与情色的味道,显然那颗心已经给了别人。
宋明仕本来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他自恃掌握朝政大权,强行要了这么一个文官,南宫落也只能敢怒不敢言。
这日下了朝,丞相正在马车中闭目养神,车忽然停了,便问车夫:“怎么回事?”
外头有人声传来:“镇国大将军请丞相府上一叙。”
白若顷开窗一看,外头阵仗之大,一派不容抗拒之势。
他还以为宋明仕野心勃勃,不甘为臣,终于要对保皇派的人动手了,丝毫没有想歪到别处去。但好在虽然方向错了,他却觉得自己此去可能有去无回,便
', ' ')('在下车时偷偷对车夫道:“若我回不来,告诉逸帆切莫轻举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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