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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锦,月考成绩出来了,我们快去看看。”
死党蔡赟兴冲冲地跑来宿舍,拉着正在打游戏的文锦往教学楼跑。
“佛祖保佑,上帝保佑,安拉保佑,不指望前五,可千万别是最后五名啊,不然就完蛋了。”
蔡赟一路絮絮叨叨地求神拜佛,他是个学渣,次次考试都在生死边缘徘徊。
文锦比他好些,但也没好到哪里去,毕竟大多数课外时间都花在了打游戏上,因为长得斯文俊秀,一副读书人样子,实际成绩却完全拿不出手,时不时被师长们调侃“绣花枕头一包草”。
他们所在的这所高中,每月有一次月考,班级前五名会有一个特权,可以随便肏干玩弄五名开外的同学,而吊车尾的五名,则会沦为所有同学的玩物,任何倒数第六名以上的人都可以在课余上他们。
最最惨的是,最后五名同学在下一次月考成功翻身之前,一整个月下半身都不准穿衣物,必须光着屁股在学校过一个月,来大姨妈的女生也只能用内置式棉条,去哪里下面都吊着一根棉线。
实力至上,毫无人性。
所以学校里的学渣们往往比学霸还要努力,一旦掉入最后五名,那就不得不承受一整个月的露阴羞耻,还会被别人肏烂后穴,可以说生不如死。这也造成最后五名并不一定会固定在某几个学渣身上,努力的学渣很容易就会翻身,大意的普通学生,一不小心就会垫底。
比如这一次,渣渣蔡赟死里逃生,倒数第六。而咸鱼文锦,则阴沟里翻船,倒数第四。
“太好了,爷爷我又一次低空飞过,平安踩线。啊啊啊啊啊!小锦,你怎么回事,怎么会掉到倒数第四!怎么办?惨了惨了。你要不要装病休学一个月?你这瘦骨伶仃的,肯定经不起被他们玩一个月啊。”
文锦仰头看着宣传栏里贴出来的班级排名,脑中一片空白,耳朵里嗡嗡作响,根本听不见蔡赟在喊什么。他惊恐地做不出任何反应,最后被蔡赟抓住肩膀死命摇晃才终于回过神来,跌跌撞撞地回了宿舍。
今天是月末最后一天,月考放榜日,明天就是下月一号,也就是说,从明天开始,文锦就要光着下身上学吃饭,和其他所有吊车尾学渣们一起,变成整个学校的泄欲对象。
蔡赟十分担心面色惨白的死党,跟着文锦一同回到宿舍,想方设法不断安慰他,但文锦知道他说的那些办法一个都没用,就算病休一个月,再回学校还是得裸满一个月。不知道多少人用了多少手段想逃避这可怕的惩罚,钻校规空子,都无功而返,从未有人成功缩短过一天的性奴日子。
文锦自问心地善良人品端正,以前从来没有去欺负过其他学渣们,为什么这么倒霉,这次竟然轮到自己头上。
他不止一次亲眼目睹了那些平日里和和气气的同学,聚众强暴学渣。有一次看到五六个人一起上,在体育馆把人家女孩子肏得昏死过去,满嘴满头满身满屁股都是精液,好多天都上不了课。
文锦知道,自己的结果不一定会比那女孩更好,因为他是学校里出名的奶系校草,白嫩清秀,姿容姣好。以前没落到后五名的时候,也经常被学霸们点名陪睡,个个都对他的后穴赞不绝口,早已享誉校园名声在外,还得了个“锦娘娘”的绰号。
“蔡赟,你别白费劲了,逃不掉的。我只想拜托你一件事,如果我受了重伤,把我送去校医那里行吗?我怕我被他们玩残了,死在外面也没人管。”
文锦心如死灰,绝望地开口交代了两句,然后就翻身用被子捂住头,无声抽泣了起来,再也不理会好友的安慰,呜呜咽咽哭了一夜,红肿着眼睛迎来了第二天的黎明,像要去上刑场一样,怀着恐惧和绝望,光屁股走出了宿舍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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